“小飞,你没事吧,你别吓我?”陈悦一脸紧张地叫道。这也难怪,此时我的血羽正稳稳地插在我胸口,而我又满嘴都是鲜血。估计谁看见我这个样子也会以为我死定了。
“咳咳咳……”我咳嗽几声,又咳出一口鲜血,而后一只手缓缓地伸进怀里,一只手将血羽从我胸口拔了出来。
另外一只手则是从怀里拿出了那个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黑沉香盒子。
“是这个盒子救了你?”陈悦一喜。
“呵呵……”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刚刚的确是我放在胸口内衣口袋的这个黑沉香盒子救了我一命,虽然此时这个黑沉香盒子也已经被血羽捅了一个很深的剑痕,不过要不是它增加了血羽的阻力,我现在已经被一剑杀了。
此时我已经知道我手中的这个黑沉香木盒子的珍贵,因为我为了了解这个东西,特意叫严萱儿给我查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
据她所说普通沉香就有木中黄金之称,而能散发出多种香味的黑沉香更是木中钻石,尤其是我手里这种通体黝黑的更是数百年不见的无价之宝。因为沉香结香之后才会有香味,并且至少经过60年以上的沉香白木才能结香,结香时间越久越黑。
试想一下,白色的沉香木要长成黑色的沉香木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据说通体黝黑的沉香木基本上不会出现,而我手中这个盒子却是通体黝黑如墨,可见它的珍贵。
并且据“本草纲目”记载,沉香木具有强烈的抗菌效能、香气入脾、清神理气、止咳化痰、暖胃温脾、通气定痛、能补五脏、还能入药,是上等的药中极品,而且还能解毒。
一想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因为之前听那三个人说给我们用过mí_hún香,而我们却并没有被mí_hún香迷晕,很可能是因为这个黑沉香盒子。估计也正是因为这黑沉香盒子太香,所以原本半睡半醒的自己才没有闻到mí_hún香的味道。
我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不过却也身受重伤。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我们没有回原来镇上,而是冒着寒风朝我们预定的那个小村庄赶去。
早上九点赶到那个小村庄后,到一个农户家里休息。农户的子女都出去打工了,只有一对中年夫妇在家里。
我们给他们一千块钱,说要在他们家住几天,他们欣然答应了。阵阵亚技。
并且马上给我和陈悦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不过我刚刚受了那么重的内伤,不敢吃东西,只有陈悦一个人吃了一点。
而后主人又给我们准备了一个房间,陈悦把我放在床上,她坐在炕上和我聊天。
我们也是直到此时才开始说先前彼此发生的一些事情。陈悦告诉我那个被我称作天哥的男子跑掉了,是个高手,身手肯定不会比和我对战的那两个人差。
很明显,这几个人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令我们有些想不通的是,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那家旅馆的?
我们一路都非常小心,要是换作以前,我或许还会觉得是有人在跟踪我们。可现在我敢百分之百肯定,绝对没有任何人跟踪我们。
在军情局呆了那么久,我可不是白呆的。本来以前就跟着刀疤叔学过不少追踪与反追踪,在军情局又经过了一番系统的训练,要是现在还能随便被人跟踪,那我就太菜了。
我甚至还想过,会不会是这些人在这里提前就埋伏好了,他们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我们过来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可怕了。
我和陈悦猜来猜去,始终没猜出个结果。之后,实在没办法了,我便利用军情局下发的特殊手机拨打了一个卫星电话给严萱儿。
我告诉她我现在面临的情况之后,她很担心我的安全,说是马上调几个军情局的人来这边保护我们。
我和陈悦商量了一下,觉得那样我们的确会安全很多。最主要的是,有军情局的人过来,他们身上能光明正大的带枪,有了枪肯定能安全不少。
我和陈悦为了图快,来的时候我的配枪放在了军情局,因为坐飞机的时候即便我是军情局的侦查员,航空公司也不会让我带枪上飞机。虽然要是军情局出面帮我协调的话,我也能带枪坐飞机,可那样实在太麻烦了。
而血羽就不一样,我出示一下我的特殊证件,机场相关领导是可以直接点头审批通过的。
本来我不想在私事上麻烦严萱儿,可为了陈悦和自己的安危,我们只能这么做。
然而,遗憾的是,我们并没有等到严萱儿派来的人。第三天晚上,我们所在的农户家里突然被十几名高手包围。农户夫妇被那些人杀了,我和陈悦两人全都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才突出重围侥幸逃脱。
山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很多,地上已经有了很深的积雪,我和陈悦在山里转了两天,才找到一个远离都市的小村庄。
这个小村子已经无限接近长白山森林腹地,常年以打猎为生,村里只有十几户猎户。
这些人对于浑身鲜血的我和陈悦并不是很欢迎,最终还是一个好像在村里并不招人待见的老头收留了我们,让我们在他家里住下。
说真的,要不是我和陈悦全都受了重伤,我们一定不会来麻烦他的。
因为我们知道,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谁接近我们谁就会死。就像前两天帮助我们的那对中年夫妇一样,他们要是不让我们住在他们家里,他们就一定能躲过此劫。
我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