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给我戴完肩章后,就面无表情地训了我一句:“对于我们这些职业军人来说,肩上的杠和星越多,越大,便就意味着肩负的责任也越大,越重。
你父亲沈飞羽当年也是我兵,你现在又是我的兵,当年你父亲也爬到了你现在这个位置。不过你的起点比他高,期待你比你父亲更出色。”局长最后一句话是拍着我的肩膀说的。
“是!”我朝局长恭敬地敬了一礼。他既然是我老爸以前的领导,我当然要好好尊敬他。
这一刻,我发现我似乎在这一瞬间,一下就爱上了军情局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军情局曾经是我老爸奋斗过的地方吧?我感觉到自己在这里就好像能和我老爸在一起似的。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之后,薛鹏递给我一串钥匙,其中一把是九处处长专用车的钥匙,另外一些是九处一些秘密文件保险箱的钥匙。
开着车行驶到大门口,先前那两名士官依然还是很礼貌的拦下我的车,检查,放行,我启动汽车的时候,其中一名士官对我说了一声:“处长,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那名士官的话,我没理会他的道歉,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们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是的,处长!”士官立正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朱头。”
“啥,猪头?”我差点就喷了。
“嘿嘿,大家都这么叫我,名字是父母起的,我也没办法。”朱头笑道。
“好好干,有机会了带你去我处里跟我干!”我说完开车走了。
从后视镜里,我看见猪头正一脸激动,甚至可以说是狂热地望着我的车,我的车开车好远,他都还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
这一刻,我感觉到挺有成就感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帮他,或许是因为他那句对不起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吧,又或许是我现在手上有了那么一点权力,想帮一帮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吧!
回到军情九处,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进办公室。
我在总部的时候,薛鹏已经给我介绍了很多军情局处长应该干的事情。并且,关于九处的一些相关情况,他也对我大致的介绍了一下。
我早就知道处长办公室专门设有一个办公室主任,虽说是办公室主任,实际上也就是处长的发言人,和秘书类似。主要负责下面传上来的一些情报收集汇总,筛选,归档……等一切与九处相关的大小事宜。
办公室主任是个少校,三十七岁。带着一副一看就知道度数很高的近视眼。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不过我从他双手上的老茧却能看出,这家伙还是一个高手。
这些都是次要的,他的名字是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他居然叫尤商,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叫忧伤,他给我解释了半天我才听懂。末了他自己干脆叫我直接叫他忧伤就行了。我也觉得他那名字有点蛋疼,忧伤就忧伤吧,感觉想着这两个字称呼他总比那两个字顺耳。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刚刚才遇到一个叫“猪头”的,现在又来了一个“忧伤”,搞得我是真的有种蛋蛋的忧桑了。
在忧伤主任的一番长时间的介绍之下,终于,当他说完了他自我感觉比较重要的事情之后,我才开口:“把处里现在各组组长和副组长的名单给我调出来。”
尤商点头,很快就从我电脑上的一个文件夹里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我一眼看去一下就看到了,七组副组长和组长那一栏后面有一个红色的备注:禁闭室。
“七组组长和副组长怎么会在禁闭室?”我沉声道。
“处长,严萱儿和严朵儿由于严正的事情受到牵连,他们被总部下令关进禁闭室,说是等新任处长来了,再对她们进行详细调查。”尤商缓缓地道。
“把她们所在的禁闭室的监控给我调出来……”
“好的!”
尤商应了一声,在我电脑上捣鼓了几下,便就打开了一大片监控,很快,他就找出了严朵儿和严萱儿所在的禁闭室。
两人是关在同一个禁闭室的,禁闭室的条件好些还不错,很宽敞,足有半个篮球场大。角落摆着两张床,旁边空地上还有一些器械在那里。
此时严朵儿正在一个双杠上面上下飞舞,严萱儿则是安静地坐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我们九处的禁闭室?”我有些不解地道。我虽然没见过禁闭室,可是按照常理说,禁闭室应该不至于这么舒服吧。
“这,这是几个组长找我商量说,怕她们俩吃不了那个苦,所以就把一间空着的储藏室给她们腾出来做禁闭室了。”尤商有些担忧地道。
“行了,你先去忙吧!”我说了一句,便带起旁边的耳麦,打开监控声音听了起来。
因为我看见严朵儿从双杠上跳下去朝严萱儿走去了,我想听听她们说些什么。
“姐,你这样一天不吃不喝的,会饿坏你宝宝的。”严朵儿道。
听见她那么一说, 我心里猛然一颤。
尼玛,不会是真的有了吧?
我心跳骤然加速,说真的,要是此时有了孩子,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自己都还那么爱玩,要是有了个孩子,我能照顾好他吗?最主要的是,此时大仇未报,有了孩子就会有很多牵绊,做什么事都会畏首畏尾的,我还怎么报仇啊?
“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吃不喝就算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