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莹也意识到,自个儿真不该告诉眼前的这位公子真相,哪个男人听了那些话会受得了?
遑论,她渴望述说,可望有个人能够聆听她的不幸和悲悯。但是她以前从未对她人述说过,不是以前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因此心中的积郁化作了脸上的冰冷,化作了无止境的仇恨。
清莹可以直接杀了云羽,不知为何,清莹竟然有了要让云羽满足的冲动,她妩媚向云羽招了招手,“快过来啊,快过啊,我要,我要。”
她强迫自己要让自己的声音神态像一个女人,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就像她在云色材的床上一般,尽管对云色材满是厌恶,她仍然能在闺房之中比大多数漂亮女人都要妩媚。
云羽咬咬牙,强迫着自个儿忘记,忘记这是一个如千年冰山一般寒彻的美人,沧桑的美人,变态的美人。强迫着自个儿相信这便是一个如大多数绝代美人一样的美人。
但是肾上谢素还是分泌不出来,海绵体依旧休眠着,
生理不愿靠过去,但理智强迫着。
若是不靠过去生命终结前一秒便极有可能会后悔!
最终云羽的理智战胜了他的生理。
云羽如一个壮士般一步一步颤微而坚定的走着。
走到清莹身侧。
清莹说,“你上来吧。”
清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这样的女人,曾今在云色材面前她可以轻易置换。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装不出来?
云羽听到那冰冷的话语,那男人的雄风更是提不起。隐隐还有一种痛苦的感觉。
实在难以忍受,转身欲走。
对于此际的清莹而言,云羽越是不上,她便越想让云羽上。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
见云羽要离开,她生气了,冲着云羽冷冷的喊,“你给我上来,你那要是没用,小心我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