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查到
景王妃在看到了凤子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后面上的茫然更重了。
纠结了片刻之后,景王妃有些小心,又有些好奇地问:“查到了什么?”
凤子阳闻言,看着自家王妃小心翼翼中带着几分好奇的神色,勾了勾嘴角说:“什么都没查到。”
景王妃愣了一愣,难得做出来几分小女儿的神态,抬手推了凤子阳一把带着几分嗔怒说:“王爷怎么突然戏弄妾身?反正这些都是你们男人家的事情,妾身不猜了!”
说罢景王妃转身就要走,凤子阳起身从后面把她搂在怀中说:“想什么呢?你我夫妻多年,我何曾戏弄过你?”
景王妃被凤子阳一抱,心中的嗔怒早就淡了几分,如今听到凤子阳这么一说,不免微微一愣,面上的嗔怒也渐渐成了尴尬。
如果不是戏弄,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没查到?
结果她还当成了戏弄…自己刚刚的表现,是不是太一厢情愿、太不讲道理了?
凤子阳见妻子不说话了,在她耳边柔声笑说:“也好,你说刚刚是我在和你玩笑那便是玩笑,现在我要认真的说了,夫人可要听好了。”
景王妃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说:“王爷且说吧,妾身听着呢。”
凤子阳就这么抱着景王妃,微蹙着眉头说:“我的人用尽了解数,只查到了康灵玉是去年上元节出现在京城中,并因为一次意外和苏京墨结识的。”
“除了康灵玉有一个江湖上的女师父之外,其他一概没有查到,甚至连她们师徒来自哪里都不清楚。而这么多年来,皇伯父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哪个王府外的女子,这个康灵玉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说到这里,凤子阳认真了神色说:“所以我才说,什么都没查到。但正因为什么都查不到才有问题,如果康灵玉只是皇伯父一个普通的私生女,为什么任何蛛丝马迹都查不到呢?”
“一个普通的私生女,会像现在这样凭空冒出来,连她的过往都查不出来?而且,如果是普通的私生女,凭着凤灵真的刁蛮,又怎么会轻而易举接受并且和她同进同出呢?”
“最主要的是。”凤子阳冷笑道,“这个康灵玉看起来刚刚过了双十年华,如果不出意外,和凤凌寒的年纪应该是差不多大的。”
景王妃安安静静地听到了这里,然后若有所思地说:“照王爷的意思,莫非这康灵玉才是当年梅夫人生下的孩子,而靖安侯…则是先太子的遗腹子?”
说出这番话之后,景王妃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当年皇帝根本就没有斩草除根,还任由先太子的血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了这么多年啊!
凤子阳轻哼了一声说:“应该不是遗腹子,时间对不上,但绝对和先太子有关。甚至我怀疑事情的真相就是你推断的这样,只是如今我们还没有证据,不然岂能容他们两个在朝中张狂?”
景王妃闻言轻叹了一声问:“王爷的意思是…想要对付靖安侯?须知现在军中能统帅三军的将领并不多,年轻将领目前更是只有一个靖安侯,王爷若是想办法除掉他,那我们将来岂不是?”
凤子阳摇了摇头说:“良将难寻,但总能寻觅到,相比之下,凤凌寒现在的身份对我们而言更有威胁。”
“老二那边已成定局,凤凌云不过是个中庸守成之人,又是康顺王府的世子。去掉他们两个,如今有资格继承皇位的除了我便只剩下他和子昂了。子昂自幼体弱也无心于此,谁又知道他凤凌寒怀的是什么心思呢?”
说到这里,凤子阳抱着景王妃坐回了椅子上,微微一叹道:“你也知道,母妃的身份特殊,连带的我这么多年也不敢表露出自己的意图来,到现在扳倒了老二,总算能让父皇把注意力往我这里转移了。”
说到这里,凤子阳微微眯着眼睛寒声道:“如今我们已经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了,前进路上绝对不能有任何不确定存在!就算凤凌寒真的是皇伯父的儿子,也得想办法把他们除掉,况且如今…哼!”
景王妃靠在了凤子阳的身上低声道:“不管王爷做什么决定,妾身都会站在王爷身后的,需要妾身做什么、需要妾身的娘家做什么,王爷尽管说便是了。”
凤子阳轻拍了拍景王妃的肩头说:“暂时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你只要告诉岳父大人,让他安安稳稳留在任上,保护好自己和家人便好了。我们现在首要做的事情,是影子,哦,不对,是…老二那边。”
景王妃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淡淡一笑说:“妾身去拿披风给王爷披上,今晚咱们好好守岁,替母妃和父亲他们祈福。”
凤子阳闻言站起身来,双手倒背在身后说:“顺便也替父皇祈福吧,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嗯。”景王妃也不管凤子阳口中说出来的话多么骇人听闻,只是点了点头,转身便回去里屋了。
就在凤子阳和景王妃夫妻二人在景王府守岁的时候,墨云汐也在郡主府中带着玖月和七月守岁。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墨云汐早就习惯了早睡,如今半夜三更还得熬夜,她还真有些不适应,要不是还有两个丫鬟在身边,她早就摸出手机来玩游戏消耗时间了。
这么一想墨云汐就有些郁闷了,为什么非要留下玖月和七月陪着守岁啊?
当初想的是有她们两个在她可以聊天解闷,可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