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都过去了吗?他今怎么忽然又提起来?
宁凤澜冷冽的眸光在汪茵曼的身上停了些许片刻,才将视线收回去:“没有其他事,你就回去吧。”
“凤澜哥,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如果你我的婚事不尽快定下来,我爸爸真的会撤资的。”汪茵曼焦急的出声喊道。
“出去。”宁凤澜不愿再和她多,声音瞬间高出许多。
汪茵曼不甘心冷笑出声:“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步一步的向后腿,豁然转身,脚步快速的离开。
“你真不怕汪茵曼狗急跳墙,到时候跟你拼过鱼死网破?咦,你这瓶酒不错。”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拎着一瓶红酒从办公室的里间出来,话音刚落,已经把红酒的橡木塞拔了出来,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发出‘啵’的一声。
“八2的珍藏!”宁凤澜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手中的红酒。他放得那么隐秘,他到底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八2年拉菲喝得都差不多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帮你尝尝。”方诺州直接忽视宁凤澜心疼的眼神,从壁柜里取出一支高脚红酒杯,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优雅的摇晃着酒杯。
他回头看着宁凤澜:“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
宁凤澜双手手拐放在桌面上,十指相扣在一起:“我收到消息,汪氏集团已经拿下了那块矿产,公司资金周转有些困难。”
“哈……就这样,她汪茵曼还敢过来威胁你?这女饶脑子是进水了吧?”方诺州冷笑出声,将酒杯送到鼻子下嗅了嗅:“这酒是真的!”
宁凤澜无力吐槽,眼眸微动,他还不至于到收藏假酒的地步!
方诺州可不管那些,先喝一口品尝;“所以,汪茵曼爸爸的意思是,联姻就让你补这个窟窿,要是不答应跟汪家大姐结婚,他釜底抽薪,把你的公司捅出一个大窟窿?”
“可以这么理解!”宁凤澜颔首点头,将交叉在一起的双手松开,垂下眸子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我猜,汪叔叔大概还不知道茵曼过来找我的事情。”
“啧。”
方诺州啧啧咋舌,迈着慵懒的脚步走到宁凤澜的办公桌面前:“他精明了一辈子,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拖后腿的女儿?”
“虽如此,但,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宁凤澜整理着手里的工作:“对了,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什么事?”方诺州一脸茫然的看了宁凤澜一眼,兴致满满的看着杯子里的红酒,寻思着,待会儿把整瓶酒顺走。
“林欣的死。”宁凤澜提醒。
闻言,方诺州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站直身子,迟疑片刻,走到椅子旁边坐下:“本来我爸是答应查的,可是后来他得知汪家和道上的人有牵扯之后,立马终止了查下去的事情,还不允许我『插』手。”
这样的结果早在宁凤澜的预料中,他并没有多意外,应了一声:“嗯。”
汪茵曼欲言又止的目光在宁凤澜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望了许久,试探『性』的出声提醒道:“你想查这些,可以去找一个人,她肯定能帮你。”
“谁?”
“厉姐啊,她姐夫是暗门的门主。哥哥是暗门的堂主,想要查这些易如反掌!”他们的势力可比他们家强太多了。
宁凤澜冷冷的目光从他的身上一扫而过,抿紧两瓣好看的嘴唇,因为芙儿的事情厉瑾铮对他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帮他?
一看宁凤澜的表情,方诺州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无奈的耸耸肩,一口喝完杯子里的红酒,起身去倒酒。
——汪茵曼在哪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心情极差的回到公司,她回国后帮家里经营一家广告公司,手底下有五百多人,规模也不。
她停了车,气质昂扬的走进办公楼,助理看见她回来,立马迎上去,讨好的道:“汪姐,季韩昕来了!”
“他?”汪茵曼扭头看着笑得一脸谄媚的助理:“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和我们公司的代言还在吗?上次惹你生气,肯定是过来赔礼道歉的呗。”助理递给她一记暧昧的眼神。
送上门的鲜肉?汪茵曼不爽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丝慰藉,她对他惦记许久了,毕竟那张脸很好看!
“去看看。”汪茵曼红唇一勾,刚才还一片阴霾的心情瞬间豁然明亮,就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助理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耀武扬威的朝办公司去。
汪茵曼回到办公室,推门进去,一看就看见坐在椅子上喝咖啡的男人,生得一张好看的皮囊,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她高傲的扬起坚守的下颚:“你上次不是,就算是死也不会跟我道歉的吗?怎么?反悔了?”
刺耳的声音传入季韩昕的耳中,他微微抬起头,星辰璀璨的眼眸看向骄傲的汪大姐,右唇嘴角一勾:“汪姐!”
汪茵曼走到他的面前,伸出纤细的食指勾住季韩昕的下颚,用力抬起来,破事他看着自己:“上次我跟你的,想通了吗?本姐的话还算数。”
这个恶心的女人,一丝寒意从季韩昕的眼底深处划过,他扬起手不着痕迹的将她勾住自己下颚的手推开,举止优雅的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桌面上,起身:“汪姐,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过来道歉的。”
道歉?下辈子都不可能!
他这股子生疏的态度反倒是勾起了汪茵曼的兴致,含笑的媚眼望着他:“那你是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