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谟半晌才回道：“你买了什么？”他低低的声音，混在淅淅沥沥的水声里，有些不真切的动听。
越尘只笑不答，随后打开暖灯，从浴室一角拿了什么东西来。
直到手腕被软绳绑在身后，柯谟额头抵着墙壁，才堪堪意识过来，微挣了挣：“你来真的？”
“当然了。”越尘愉悦笑笑，轻咬他耳朵。
“……”柯谟这次沉默得略久，察觉到他的手指在往哪儿探时，不由低唔了一声，想要躲开，“你在上面？”
越尘闻言，呼吸一停，随即憋笑，弯了弯眸：“对呀。柯谟，你不会有过什么奇怪的念头吧？”
柯谟抿唇，眸光闪了闪。
就在柯谟斟酌的片刻，越尘慢慢收紧了环住他的手，两人牢牢贴在一起，水流过温热的肌肤。
“不许有，”越尘笑吟吟地扣住他的下巴，想起什么似的，道：“再像上次那么不经弄，怎么办。”
更何况，他现在只想把这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打破他的清冷淡静，张嘴只能溢出诱人低哼和哭泣求饶。
暖灯将浴室里的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狭小空间里，被漂亮少年从身后抱住，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湿透了的白衬衫，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被热水淋着无处可躲的柯谟，略微腿软地回忆起了上次的被迫。
“……”
“不过，”越尘见他依旧抿紧唇，想了想安抚地亲吻他脸颊道，“不在这里，等会去床上。”
说完，越尘便嘴上安分了，不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可抹沐浴露的手却愈发过分。
胸膛被照顾着，唇舌被缠吻着，身体处处传来酥软的无力，柯谟只能竭力抑制着喉咙里的低吟，眼睫微颤地不语。
等到最后，终于一起“洗”完，越尘才松开禁锢他手腕的绳子。
……
睡衣的纽扣才系了三颗，便被牵进房间。
柯谟试图再商讨一下时间和上下的问题，没想到却被笑眯眯的越尘驳回了所有话。
暗暗的小壁灯沉默着，紧闭的房间里气氛持续升温。
柯谟面对越来越无法抗拒的越尘，抿了抿唇。神色不变、心情却复杂地看着少年饶有兴味地拿出他买的部分东西。
“柯谟……你会答应我的，对吧？”越尘吻了吻他的唇瓣。
不对。
内心这么说，柯谟却不由自主回答：“你，确定要这样？”
越尘闻言看他，春水般潋滟的凤眸微眨，点了点头。
……
柯谟被再度绑在床头，他张了张口，一再想收回方才的允诺，还是忍下了。
但越尘的恶趣味却还没结束，柯谟眼睛又被蒙上一块柔软的布。
最后越尘将睡衣的衣角递到他唇边，俯身舔了舔他耳朵，噙笑道：“要咬住，不能叫出声。”
……
……
翌日，柯谟的喉咙嘶哑了几分。
越尘愈发乖巧地凡事顺从着他，每周周末也依旧坚持不懈地回家一趟，哪怕数次被拒之门外，下次也仍然准时敲门。
就这样，一年时间飞逝。
越尘已经凭借自己作的曲火到了国外，演唱会如火如荼地筹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