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他被踢碎了蛋来的严重,再说了自己注定没法人伦了,还不如让赔点银子实在,于是他道“是,我确实……确实想调戏那位姑娘,不过就是想摸摸脸蛋儿罢了,并不知道她武功竟然这样厉害……”
刘青铜说着还有些胆战心惊的,他见那姑娘长得漂亮,从进了村子便一直想找机会,本来他更想一亲那最漂亮的那姑娘芳泽,但是那姑娘跟着上山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再说了,这姑娘长得也是一等一的好了,可比李春儿要好多,与沐添香比起来也不逞多让,见只有她一人,便动了歪心思,谁知……
诶,说多了都是眼泪……
可刘青铜并不知,幸好他遇上的是单独留下来的秦西恩,秦西恩性子冷淡,见是村里人看在柳氏夫妻的面子上难免会手下留情,要是招娣公主就不同了,落在她的手里,虽然不至于送命,但肯定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全身要被拆卸六七遍,直到她公主殿下玩的爽了才行。
陆乘风听了他的话,将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妇女,来啊,先给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再说!”
“啊?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做错了什么?你不能这样啊……”刘青铜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嘴里胡乱的求饶着。
而安氏更是慌了神,怎么伤他儿子的人还没被惩罚,怎么就先打起自家儿子来了,于是她连忙抱住那过来行刑的官差的腿道,“大人,你不能黑白不分啊,那几个小蹄子还在堂上好好坐着,怎么就打我儿子啊!乡亲们评评理啊!”安氏耍起了赖,死活不愿意从地上起来。
而外面相亲也是发出阵阵讨论声,自从陆乘风到这里,不论大小案件,一律秉公执法,不像前任县太爷,完全没有章法可言,所以上任不过短短几个月便深得民众喜爱,可今天这断案,着实和平时不太一样。
陆乘风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讨论声,头又疼了起来,他听见有人道“县太爷这是怎么了?虽说刘青铜那小子混了点,可毕竟是让人打成这样了!”
“就是,子孙根都废啦,我听说连他爹都不要他了。”
“可不是,啧啧啧,也太可怜了,这五十大板下来,可不又没了半条命?”
陆乘风听见了,沐添香自然也听见了,她见案后陆乘风揉着太阳穴的模样,便站了起来,毕竟这事情是她们惹出来的,不能爆出公主身份,还需给民众一个交代,确实是个悖论。
她道,“诸位,可是对县太爷的判决有非议?”
众人未敢说话。
她又道,“不论刘青铜现在被打成什么样子,他轻薄良家妇女在先,本就是有错的,若不是我这妹子会些拳脚,一个弱女子早就遭了不幸了吧?那这事儿到时候又怎么说?再者,刘青铜平时所做之事大家有目共睹,一个村里的地痞流氓,名声都传到镇上来了,大家还需帮他辩解什么么?所以,不论情理,他这一顿打自然是逃不了的,至于剩下的,我们接下来再说。”
陆乘风惊讶的看着她说出这一番话来替自己解围,同时也惭愧自己竟然绕进了死胡同里,不管刘青铜现在如何可怜,可他的罪行乃是不可饶恕的!
他突然灵光闪现,拍手道“沐姑娘说的好!来啊,将安氏张嘴五十,公堂之上胆敢藐视钦差!念你是妇道人家,这次便从轻发落,下次再犯,大板伺候!”
随后便有官差过来,抡起了膀子扇了五十下,直到她两颊通红,嘴角溢出点鲜血来,官差这才甩了甩手停下,虽然不过是皮外伤,却比刘青铜那样还叫人不忍直视!
而此时外面的议论声音更大,大多数都是因着陆乘风的钦差二字,就连沐添香也有些诧异,不过心知,这不过是对外的借口罢了,不过也得亏了招娣公主不愿意深究,在古代,想要轻薄公主,那可是要拉出去砍头的!
外面有胆子大些的男人朝里面喊道,“大人,你说她们是钦差,怎么证明啊?上次来的那钦差可是带了圣旨的!大人,你不是看她们漂亮,就撒谎想要包庇把!”
外面那声音一听便是个地痞无赖,可他虽然公然藐视公堂,可毕竟说的可是事情!陆乘风竟然忘了这一茬……这可如何是好……
却见招娣公主缓缓站起身来,端着人畜无害的绝美笑容朝门口走去,那男人见了连忙朝人群里躲了躲,别看这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下起手来绝不含糊,刚才他可听清楚了,刘青铜那小子就是被这姑娘给一脚踹废掉的。
招娣公主手一伸,将人从人群里拉出来,直接扔在了公堂上,道“躲什么躲!你不是要看凭据嘛,本公……本钦差这就拿给你!”
说着她拿出一块白玉的令牌,一看便是价值不菲,贴在了那男子面前道,“看清楚了?”
那男子哪里想到她竟然这么可怕,两只眼睛都看成了斗鸡眼,才勉强看见钦赐二字,瞬间头上冷汗不断,连连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哼!”招娣公主将令牌一收,面向后朝着群众道,“本钦差看着这小子同那刘青铜是一丘之貉,平时也没少欺负小姑娘吧!现在大家站出来指证,一件事情若是经过五个人证实,那便定为事实,本钦差自然替你们做主!”
人群骚动,果然有老农跑到招娣公主面前跪了下来道,“钦差大人做主啊,我那十五岁的姑娘就是被这畜生糟蹋的,好好儿的一个姑娘,就这么在家里以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