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君啊,你要走了?现在兵荒马乱的,不太平啊!”马自达一脸吃惊的看着面前这个刚刚提出辞行的年轻人。
“对啊对啊,小君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是不是饭菜不可口?”高秀英也是一脸的不舍,不舍这个主要经济来源的离去,不舍这个相处了三年的朋友飘荡在外。
君莫忘嘴角大大的一咧,露出爽朗的笑容,“不是,我是想出去打响我的名号。毕竟我是要名震天下的男人,一直待在这里是不会出名的。”
“唉,也是,浅水困蛟龙,小君注定不是个凡人。”马自达长叹一声,看着君莫忘忽然笑道,“将来你若是出名了,那我可是赚了,毕竟我也算是你的老师了,这足够我吹一辈子了,哈哈哈哈~”
“对,这的确是够吹一辈子的,哈哈哈哈~”君莫忘也跟着笑道。
马秀英也笑着附和道:“快拉倒吧,你总共也没教小君多长时间,瞧把你得意的。”
“不管教的多短,反正我是教了!”马自达一脸神气的嚷道。
三人有说有笑,冲淡了离别的伤感,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该上路的还是得上路。
“我走了,有缘再见。”君莫忘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大步流星的走了。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君莫忘的人影已经消失在视线外,但他的歌声却依旧清晰的传了回来。
马自达会心一笑,不自觉的回应道:“枯藤老树昏鸦,作业不断增加。苦海还是无涯,断肠人已回家……这臭小子居然乱改我父亲的曲,真是的……”
“唉,今后又少了一双筷子,挺不习惯的。”高秀英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回屋了。
独留下马自达一人,依旧看着远方,似乎在发呆。
片刻后,一声惊叫打断了他的发呆。
“啊,老马,你快看,这么多钱!咱们发了~”马秀英拿着一小个袋子跑了过来。
马自达定睛一看,只见巴掌大的小袋子里全都是散碎的银子,就这么一小袋加起来,足够让他们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这个小子……”马自达皱着眉头,神情有些责怪,又有些欣慰,反正很复杂。
……
君莫忘独自一人走在小道上,他现在思索的并不是去哪,而是该如何出名。出名的方式有很多,有流芳百世的,也有遗臭万年的。
对于君莫忘而言,都无所谓,不过若是两种都有的挑,那他还是喜欢流芳百世的,毕竟他心里又不变态,这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
“不过,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其实有的时候就靠史学家怎么记载了。有一句话说得好,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胜者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所以,只要我是个胜者,那我肯定能流芳百世!”
君莫忘总结了一下,得出了这么个结论。虽然不是在所有时代都正确,但是在这种通讯不发达的古代,这基本就接近真相了。
“嘿,既然如此,我该怎么出名呢?嗯,去找找朱元璋吧,未来的明朝开国皇帝,我要是在他没有当皇帝之前公开的帮他一把,或是打他一顿,那岂不是出名了?”君莫忘捏着下巴,思维跳脱的想到。
近年来,朱元璋的名声也开始响起,至少在武当山练功的君莫忘都知道这家伙现在在江浙一带搞得挺欢。隐隐间,他有一种后来居上之势,与张士诚、徐寿辉相庭抗理。
“嗯,红巾军中有好多我熟悉的人比如朱元璋,又比如陈友谅……嘿嘿,不知为何我总是会把他当成是混元霹雳手成昆的徒弟。”君莫忘无良的笑了笑,而后皱眉道,“说起来,这红巾军也真不是谢辛假借白莲教之名,搞得那帮乌合之众可比的。”
这红巾军背景很深,其背后有高手在撑腰,据张老道说,白莲教其实是一个魔教,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唐朝。
这个魔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每个朝代的终结,都有他们的影子,张老道当时用肯定的语气对君莫忘道:“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南宋的覆灭,绝对与白莲教脱不了干系。”
“这白莲教在江湖上又被人称作是明教,而张老道又叫它魔教,尼玛,感觉越来越像倚天了。”君莫忘忍不住吐槽道,“要不是张老道矢口否认自己认识郭襄,并发誓不知道九阳神功,我还真的就认为这是倚天世界了。”
魔教,朱元璋,陈友谅,武当……这个世界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君莫忘想到这里,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世界越是不简单,他获得知名度后,就会越有成就感。
兴奋的他,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着。
……
与此同时,在距离君莫忘四五百公里的小山谷内,有两道身影正在如火如荼的战斗着。
战斗双方,一个是身着火红色袈裟魁梧彪悍的方脸中年和尚,而另一个则是浑身黑衣包裹,面色冷峻的马脸阴翳男。
方脸和尚的招数大开大合,大有一力降十会的意思,而那阴翳男则是以速度见长,那鬼魅般的速度在方脸和尚的四周来回穿梭,如同耍猴一般。
“血佛,交出达摩秘籍吧,否则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此地。”阴翳男一边游走攻击,一边出声威胁道。
“哼,就凭你!”方脸和尚不屑的冷哼一声,“这一路上,你们魔教的人被我杀了多少,你难道忘了?”
“呵呵,你的确很厉害,但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