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这么开玩笑好吗?不提过往交情,您这样让在下家里倾家荡产,您您您这样不是太缺德了吗……”
“啪!”
那武官脸色变彻底冷了狠狠拍桌子道:
“姓严的我可告诉你当地首富,这点东西对你算什么?但却能让大明将士打胜仗!你大儿子叫什么严世才来着,不是做粮食生意的吗?一万斤粮食就算是我暂时借你的,替国抗鞑寇,你别不识抬举好吗?你鱼肉百姓,倒卖盐引给鞑子,私下这种坏事你发誓真没做过吗?”
“大人无凭无证我绝没做过,就像你说的,而仅一个严乐他的腰牌也不能把我怎样!”
“哼!你卖盐引给鞑子的事我虽然还没物证,不过人证嘛,你混官场你是懂的!现在粮食数量一万斤,布五千匹总数反正可以少一半,我再限你两个月时间准备,这事绝不能改了!”
“大人……”严政欲哭无泪,“这粮食就算我家倾血本能买来,我长子严世才他有门路,但大人这么多布匹,真的我拿不出来啊!”
“再胡说我杀了你!”
“噔噔蹬!”
严政倒退出数步眼看要摔在地上,但这时严世贵却突然有“机会来了”的兴奋,他闪电般上去坚决的扶住严政:
“爹,布匹的事儿可以交给孩儿!”
“是你?”
严政对他这个庶子特别讨厌且受辱被看了要发火,而严世贵豁出去了:
“爹布的事您可以交给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