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刀!”
严猛杀气冲天,手里一把三尺长的刀,挥动连连想要结果严世贵的命,这可以说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严世贵空手!好在周围到处火光,严世贵酒醒了,几个激劲儿躲开了刀,最后一把攥住了他腕子两个人在地上滚了起来!
那儿还躺着两个大人,严世贵也怕朝廷命官被杀,赵姨娘、严喜等都得跟着倒霉,责任甩不脱他死绝不行。
“嗨!”两人争刀,严猛的劲儿真大又抱了必死的心,那凶狠的样刀慢慢的扭回来,一寸寸的扎向严世贵,严猛面目狰狞,“严小三儿咱们都是下人,你凭什么摇身一变就成人上人了,而他娘的老子还是一条狗?”
“那是你不努力,只知道瞎混的结果!”
严世贵拼命的抵抗,这一瞬间他还真回想起前任严世贵,和这个严猛原来也曾臭味相投过。
在严府,严猛是个打手下人,而严世贵是姨娘的儿子,两人瘸驴配破磨挺好,曾经也论过哥们,勾肩搭背的当酒肉朋友,严猛甚至还看不起严世贵,因为严猛是龙伯的打手不用借龙伯钱,而严世贵则窘迫多了。严猛以嘲笑严世贵为人生乐趣!
结果严世贵自从被穿越后,一下爆发,建起了工厂又迅速做出来了香皂、内衣、望远镜、钟表几大产业!
“突然变成人了”这就严猛接近变态的想法,他受不了自己的相对落后,所以要杀严世贵。
“你跟着龙伯当打手天天不思进取,他放高利贷害人你也跟着害人,你现在还看别人嫉妒?”
严世贵咬牙骂着这不争气的货,眼看那刀尖离脖子越来越近,他挣扎同时还知道不忘记摧毁对方防线:
“你把刀放下,洗心革面随时有机会,我认识官员,给你找个活儿干,很快你也能混出头,别跟龙伯了!”
“哈哈哈哈哈哈,晚了!什么都晚了,你这话怎么特么不早说!!!”
严世贵看严猛眼底闪现一抹决绝的杀机,嘴角抽搐,这货看起来像个牲畜一样凶,心里不免一凉: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现在难道是,严猛和我同归于尽的时候?”
“啪,”严世贵眼前一花,那严猛的刀就要挨到严世贵脖上皮肤了,他后脑被人重重打了一棍子,晕倒在地,严世贵惊呆了来的正是总喜欢打人后脑的……柳亦绮。
第三次了。
“呼呼呼呼!”大口喘气,“快看看大人醒了没有。”
“都没事,人都来了!”
“严猛死了吗?”
“哪儿那么爱死,我特意练了力道,不至于打死人的。真没想到他还放火,还想杀人,他真疯了。”
柳亦绮半夜想找严世贵幽会,结果巧了。
这时,一大群人都来了,救火的抢救叫醒两个大人的,给他们俩灌了好几碗醒酒汤才明白过来:
“世贵今天我们喝得真高兴……咦,天亮了啊?”
“大人是着火了!”
扭头一看,烈焰腾空,这火势着起来没救了,所幸的是没人受伤,这三间屋子是个孤立的房子,烧了一屋棉花存货几百匹布,而且布也都是次品,准备处理的,那损失还都不大。
“但有人纵火还带着刀了?想谋杀朝廷命官,这罪可不轻啊!人抓住了在哪儿呢,捆好了别让跑了。”
“大人交给我吧,”严喜这时候过来了,把严猛给捆得结结实实,骂,“我说你小子丧心病狂,严三少再和你不好,咱们都从小长到大的,都曾经有过光屁股玩的交情,你杀三少放火又动刀的,你他娘是人吗?你个畜生!”
“我该死……都怪我听了……”严猛已经醒了,他原来还喝了点酒被人捆结实了倒也彻底醒了,痛哭流涕,他也知道怕死害怕了,“都怪我一时冲动打死了人……然后……”
“你说什么?”严喜很精,凑过去要听明白,“你把谁打死了?”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人们目瞪口呆,一夜之间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简直让人震惊极了。
这是地方七品官员家里出的人命啊!
于慎行已经在手下人的帮助下,重新穿戴好了官服,一本正经的拿出来官腔:
“世贵此事关人命,马上得把这个报告当地官府,严猛放火、杀人证据确凿罪责难逃,我可以给你当证人,绝不能放跑了。”
“是!”
“世贵啊,出什么事了?”然而马上人影晃动,那边的小路上来了一群人大家借火光一看,严家大老爷严政带着管家龙伯,还有大公子严世才,还有家奴院工十余人,打着火把到了眼前,“听说有人放火?”
这还用听说,那火光三里地都能看到了。
“爹!严猛他疯了,他说他还先杀了人然后故意跑这儿来放火,他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您放心我们已经将他拿住捆上了,到了衙门一审,他就能都交待出来原委。”
“好啊!两个大人都在这儿了?参见大人,您受惊了!”
“严大人您得好好管教家人呢!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还有这等事!实在……”严政他额头上的大汗珠子一粒粒的滚了下来,他刚升两个等级,七品官的位子屁股还没热乎,来个家里奴才要杀人的,他要吓死了!官位要丢了要他命!
“打!给我先往死里打他一顿!”
“龙伯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严猛向龙伯求救,但龙伯脸惨白的过去,亲自拿起来旁边的一个酒坛子“啪”就扣在了严猛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