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峥大人请让我们进去搜查,我们的人亲眼见你家人劫狱杀人放火,这事恐怕要震动朝野了您吃罪不起吧?”
宋府台带着二百官兵,弓箭上弦刀出鞘,包围了蒋家府邸,大门口宋府台还保持着最后的客气:
“大人……你听见没有?您出来啊?”好久里面死气沉沉的一点动静没有。
“给我撞门!”府台简直气极败坏。
“轰轰轰!”数名当地的士兵被调了来,抱着大树干硬撞大门,吓得上面的蒋府人傻了,府台从前对蒋峥大人从来都是客气的,今天要来真的浑身的那种正义感真吓人啊!
这蒋家人在大门上面,在蒋家府邸大宅子门楼上,几个家丁乍着胆子探身往下喊:
“你们干什么,我们大人在朝里是五品官,你们敢乱来别怪我们不客气,再撞门我们开工放箭了!”
“呀!”宋府台气得鼻子都歪了,大明朝好歹有点王法吧,吼起来,“谁敢拘捕殴差,格杀无论,给我杀进去!”
“嗖!”对面有个家丁不小心一支箭落在了宋府台脚下,顿时撞门的声音都停了,百人吆喝的声音也停下来,大家都看着宋府台,这怎么办?
“敢杀府台大人?”严世贵夸张大喊了起来,带了杀气怨气,又得着理了还不疯?但人没想到他手拿短枪一抬手对准放箭的,“啪”!那个家丁的脑袋顿时被这一枪给揭了盖了,尸体像树桩一样掉下来!
“呃这……玩真的?真杀人啊!严世贵这么狠?他疯了”?
差人都吓傻了瞬间轰的乱了,但大家一想也对,万一谁伤着或杀府台那是天大事,不刚说了格杀无论吗?
府台一拍腿:“对,严世贵干的好,都看见了吗?你们谁和他一样敢反抗,就给本府杀!继续撞门!”
“轰!”最后连墙都给撞塌了,府台带人冲进蒋家,严世贵逼府台完全和高拱势力决裂,在他生意,火枪,罪证等等,各个方面综合发力给府台后,最终逼他下了决心。
府台下决心后大喊着:“给我搜!放跑了朝廷要犯,你们这群饭桶给我卷铺盖!”
“是!”府里衙役就没见过府台这么横的,有的暗嘀咕,“这是认准严世贵让他当姑爷了?真卖力啊!”
“大人前院没有罪犯。”
“后院,把女人小孩子都集合到一个地方,把每水水缸里的水都倒出去,每个柜子都给我掀翻了的搜!”
“是!”
严世贵在后面补刀:“大人,您口中的那位蒋峥大人就是朝里当五品官的大哥吧?”
“是呀,”宋府台全身官衣,头戴着乌纱,身穿qín_shòu衬子的官服,格外有威严,“世贵你问这是何意?”
“这位五品大人还未见我,看来他一定是做了坏事。大人按大明律法,劫牢反狱是重罪吧?他是罪人你就别怕他了!”
“哦有理!”府台被严世贵就像牵着鼻子走般道,“蒋峥也太猖獗了,他们还没有我这个地方官?要真把罪坐实了不杀不足平民愤,就算官司打到皇上那儿去,我也跟他们拼了!”
“大人你真是铁骨!”严世贵适时给宋府台来了个长躬,激动的夸他。
“宋大人您兴师动众这是干什么?”
果然刚冲进了二道院子,一位穿着朝廷官服的家伙,眼神炯炯有神的威严中年人稳步出来,大声指责宋府台:
“本官探亲期满眼看要回朝廷复命,宋府台您带人抄家,您也得有点规矩吧……”
“蒋大人您昨晚今晨干什么了难道你不明白,”宋府台得了严世贵的撺掇也凶起来,“哼,劫牢房回来你当没事人一般,造反吗你?”
“沧浪!”身边的一群差人也把刀拉出来。
严世贵偷眼见这位蒋峥大人,四十岁刚过果然是一脸的精明能干,极度干练的样子还真拿得住:
“您太能冤枉人了这是污蔑!我家兄弟蒋奇犯了罪,明明是你看守牢房不力人跑了,上我家抄家来了?有这个理吗?请问,我哪做什么了,证据何在?你总得讲王法吧?”
这时候几个搜查的差人回来报告:“大人,前后院都搜了,没有找到……蒋奇。”
“什么?你们这群废物,看清楚是跑这儿了吗?”宋府台脸上变色了。
“不过,有两个人发现他们身上带伤了,被我们兄弟认了指出来,他们确实是劫牢房的。”
“绑了吗?带过来!来人,把蒋大人给我也绑了,我要亲自去京城到刑部打这个官司告状!”
“谁敢动手?”对面这官员蒋峥大叫,“就凭这几个受伤的人,你们不把蒋奇当着众人给我找到,没有铁证你们就是诬陷我!到时候咱们告状打官司,宋府台我敢打保票你的官帽得丢!”
“哗啦啦!”这官员还真有几个手下带刀的,把人保护了起来,宋府台退缩了,只假硬道,“谁也别动手啊!”
府台问手下人了三两遍,大家搜索无果,都说,除了两个受伤的江湖人外,没有真正看到蒋奇的影子,这也奇怪了,难道蒋奇不是他们救走的?
宋府台扭头请教严世贵甚至有点心虚道:“蒋峥真没派人动手?没证扭的官司打起来,对我很不利啊。
“大人!”严世贵心里一动,“搜查蒋府想找蒋奇的话,要不然用‘警犬’来搜人犯试试?这是很有心的一个想法,找一些机灵聪明的犬来,狗的鼻子比人灵,有人新藏在那儿他们很可能被搜出来!”
严世贵侦破不是专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