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喜你准备一下,买点礼品做个拜访的帖子,明天,咱们拿着于大人这封信,去找这位大儒生好好聊聊天!”
“好啊!”严喜痛快下去准备了。
严世贵自己言语:“听说他不讨厌商人,写了不少有名气的作品,能否通过《白银论》和他交个朋友?也省得心里苦闷。”
第二天,果然一见李贽这位著名人物,感觉到了人家不一般,大儒风范,显得很有学问。
“你就是严世贵?写《白银论》,于慎行向我介绍你是在天津很能赚银子的那个纨绔子弟?”
李贽打扮得十分随意,没在朝堂的时候,长发没束着,还有胡须飘飘的,很有种艺术家的气息,严世贵对这人不免有几分敬仰,拱手敬道:
“大人,学生刚考过科举,写了一篇……”
“哼!”李贽把长发往旁边一甩,突然指着严世贵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我还这么不拘一格活着的人,你现在还不知道吗?你这篇八股文写的……哈哈哈……”
严世贵看人家笑得特别癫狂,但是嘴角却撇着,似乎还有三分悲意更担心了:
“大人您是说,我写的,好还是不好啊?”
“对你自己的前途来说当然是很不好了,但我喜欢你写的……”
这李贽很潇洒的把一盏酒递给严世贵,拍拍他肩膀:
“小兄弟你很对我的品味,难得我看着你特别顺眼,不过呢,你那个八股文太狂了,针砭时弊连我都不敢这么写,你得罪了一群朝中的大臣,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是赶快远走他乡,别在大明呆了我可以帮你去南洋……”
“大人,其二呢?”
严世贵不服气的耿起脖子:“如果我非要强争一番的话呢?”
“这个嘛……难,但看你的办法到底是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