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这次的阳气哪里来的,昨晚可不是白干的哈哈哈
洛子楚闪到一条小巷的墙角,美滋滋地吃着他刚偷来的红柳烤肉,巷子外,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手中握着一个纸包的黄桂柿子饼路过。
那孩子道:“老板,我刚要的烤肉好了吗”
小摊老板道:“好嘞”
然而,他向旁边一看,瞬间蒙圈。
自己刚刚烤好的烤肉呢咋不见了
那小孩子见老板迟迟不给他烤肉,一时布满地鼓了鼓腮帮子,他也向那原本应该放有烤肉的地方看了看,不想,只感到手中一空,再次低头,双手中只握着一张油腻腻的纸,哪还有黄桂柿子饼的踪影。
失去柿子饼的孩子瞬间泪奔:“哇哇哇”
洛子楚在幽深的小巷子里,一手握着柿子饼,一手举着红柳烤肉,吃得眉眼弯弯心满意足。
巷子边,正是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洛子楚倚在墙上,旁边的窗户里传来一桌酒客的交谈之声。
只听一人道:“这两天长安附近真是不太太平,先是长安城北,渭河断流,说是恶鬼所为,这还未抓到,便又出了一件怪事,不知,你们听说了没”
另一人奇道:“竟又有怪事发生,在下未曾听闻,还请张兄告知一二。”
那“张兄”道:“长安南,昭应山,一座山峰凭空消失,夷为平地。”
另两人心中皆是一阵惊奇:“竟有此等怪事原因可有些头绪”
“张兄”继续道:“附近有一疯疯癫癫的村民,说是看见了一个双眼泛红的巨大怪兽,大口一张,将整座山峰吞入口中”
听着那桌酒客的对话,洛子楚微微愣了一愣,他只不过在渭河之中略施咒术,让饮下河水之人看起来面色发紫,宛若中毒,但其实并无任何害处。
但这渭河干了,又是怎么回事
洛子楚呸了一声,这可不是他干的,可别算在他的头上。
洛子楚摸了摸下巴。
还有那酒客所说的山峰被夷为平地的事情,当真是古怪无比。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但一瞬间,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往往是这样,真相就在咫尺,但总是跨越不了那不足一寸的鸿沟。
洛子楚正想着,却突然感到头上一凉,一缕乌黑的发丝被蓦然袭来的凛冽剑气生生削断,在凉风之中飞散开来,在肤白若雪的面颊前滑过。
洛子楚面色一遍,赶紧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堪堪避过这角度刁钻的一剑。
虽然不会死,但洛子楚可不想脑袋上多上一个坑。
他从地上爬起来,烤肉和柿子饼都已经掉到了地上,沾了灰尘,不能吃了,洛子楚忿忿地拍了拍衣袖上的灰,斜着眼,向那罪魁祸首瞥去
黑发如墨,白衣若月,当真如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不仅眉眼长相俊美无俦,那举手投足见的气质风度,执剑缓步的动作,翻飞的白色衣袖,脸上淡然清冷的表情,大概只有“倾世”二字,可以确切形容。
看到来人,洛子楚心中其实并不惊讶,自己穿的这只鬼,绝对与这位澹泊真君有些一段复杂的过往,说不定还有什么血海深仇,但是在弄清楚这鬼得身份前,洛子楚有些不知如何应对那据说是“自家儿子”的小仙君。
不待洛子楚回过神来,玉清源又是一剑刺来,这回直直冲着他的门面。
洛子楚赶忙侧身避过,他可是早有准备,当即从空间项链中取出一个巨大的麻袋往头上一套,连带脚踝都一起套了进去。
玉清源一剑刺穿了那看起来除了巨大无比便毫无其他特殊之处的大麻袋,麻袋迅速瘪了下去,里面哪还有洛子楚的身影。
玉清源将麻袋整个翻了过来,麻袋的背面,果然也绘着那个瞬移阵法。
接下来的半个月,玉清源死死追着洛子楚不放,仿佛像见了仇人一般,一见到他,二话不说,拔剑就上,随即便是一阵锲而不舍地穷追猛打。
关于这鬼身份的资料,系统迟迟找不出来,洛子楚一边逃避着追杀,一边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既然是父子,那何来如此深仇大恨
但若说全是恨,却好像也有些不对
藕粉色的珠帘缓缓放下,在微风之中叮咚作响。
奢华的房中,香炉里着味道浓郁的催情香料,淡红色的帷幕中,隐约可见两个纠缠的人影。
那身材纤细,相貌姣好的女子,仅身着一件翠绿的肚兜,露在外面的莹白皮肤,在淡淡的烛光下泛着美丽的光泽。
她十指纤纤,软若无骨,轻轻执起身边中年男人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胸前,与此同时,一双翦水秋瞳羞涩般微微下垂,偶尔抬眼一瞟,竟也是媚眼如丝。
中年男人早已被勾了魂去,他迫不及待地把这赫赫有名的倚红楼头牌名妓压在身下,低头一口亲上了她饱满朱红的嘴唇。
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顺从的回应着,两具身体慢慢合为一体
床上春宵一刻,床底下狭小的夹缝中,却孤零零地窝着一个可怜的魔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