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多万大军齐刷刷的举起手中的武器在姬煜的话音落下之时齐刷刷的呐喊起来,所有人都神色激动的望着高台之上的姬煜与公孙玲珑,就好像此战只要有了他们,就一定会胜利一般。
一阵阵声浪传来,真的大地之上的尘都满天飞扬,将倾城的阳光都染成了苍凉的黄色。
姬煜迎风而立,回头望向身后的公孙玲珑,此刻公孙玲珑清冷的眸子也多了些暖意,对着姬煜淡淡的点了点头。
姬煜了然,而后不再多言,手中长剑直指苍穹,随着破空是传出,姬煜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的目光望着东边的天空,眼中杀意丝毫不加以演示“此战,必当斩除奸佞。”
“起兵!飞龙关!”
“咚,咚,咚咚,咚咚,咚”
“嗡~”
战鼓与号角声同时响起,整个嘉裕郡的地面都在这一瞬间颤抖起来,一批批战马在仰天嘶鸣之后,直接化为一道利剑冲了出去。
两万汉中铁骑加上五千御林军在前面大头阵,其后八十万西域兵马胯下有的骑着骆驼,有的骑着犀牛,还有的催赶着野牛,加上起兵浩浩荡荡的有如潮水一般从嘉裕郡下涌出,在两万五千命骑兵的带领下,直奔飞龙关开去。
此刻,飞龙关下。西凉军,西凉大营。
众多将领脸色难看的分裂在主帐的脸色,在正座之上,一人身披甲胄,胸前护心镜闪闪放光,其上还雕刻着一头雄狮,张着血盆大口,凶猛异常。
这头雄狮,正是平西王与西凉军的标志,而坐在正座之上的人,不是别者,正是此次骑兵的始作俑者,司徒空。
此刻,司徒空端坐在座椅之上,手指没有节奏的敲打着面前的桌面,那一张饱经风沙与战火的苍老脸颊,此刻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猛虎关四十万,全军覆没落雁关四十万,被俘三十五万,其中还有五万西凉铁骑兵,这些乃是我西凉军的核心啊。”
司徒空的话说的不咸不淡,就连一丝情绪拨动都听不出来,但大帐内的所有人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将头埋的更深,就连余光都不敢撇向司徒空一眼,他们从未见过司徒空如此冷静的时候,但每一次将军这个样子,都意味着暴风雨的来临。
大帐之内,一片寂静,甚至连众人粗重紧张的呼吸声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司徒空抬起头来,一双锐利的双目终此刻已经布满了渗人的血丝,他死死的顶着帐内低头不语的众人,饶是在厚重的甲胄之下,胸前的起伏也异常明显。
现在他的心,简直就是在滴血,一下子,西凉军就损失了五分之二,八十万,就算是用来自杀式进攻飞龙关,也不会损失这么多。
司徒空再也一直不知心中的怒火,大手猛地一拍桌案,坚实的檀木桌竟是直接被他一掌拍出了裂纹,随后一阵阵吱吱声传来,檀木桌在司徒空的掌下直接分成了两半。
“怎么,我西凉军何时都养了一群哑巴?都不会说话了吗?”
众人也是被司徒空突如其来的暴怒吓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有的甚至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司徒空从军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仗不知道打了多少,其间百丈也吃了不少,但却从未蒙受过如此的损失,如此糟糕的心情,再见得那名被吓得跪在地上的将领,眼中涌现出深深的厌恶与杀意。
“来人,拖出去砍了吧”
“是!”周围侍卫不敢怠慢,急忙在那人挣扎见将其脱了出去,过了一会,一声惨叫从帐外传来,众人都是心中恶寒,打了个哆嗦。
听到这声惨叫,司徒空暴怒的心情才得到了一点点的慰藉,平淡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西凉军不养废物与哑巴。已经损失了这么多人,不知道诸位将军有何高见?”
司徒空的话有些有气无力,但那望向众人的眼神却是如同刀芒一般,让得众人浑身毛孔倒竖。
众人被司徒空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但只能硬着脸抬头望向司徒空,仍旧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见得众人抬头看自己,司徒空这才点了点头,转头望向右手站着的一命手执羽扇的将军,沙哑道“军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军师突然被司徒空点名,手中的羽扇也是紧握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都几乎僵硬在原地,但在司徒空锐利的目光扫射下,被迫性的恢复如常。
军师目中神色不断变换着,似是想要找一些说词来安慰司徒空,尽量平复他的心情。可司徒空毕竟是究竟杀场之人,时间历练早已一清二楚,平淡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西凉军同样的,也不需要只会拍马屁,说空话的人,平常或许可以存在,但现在只能剁了喂狗,毕竟眼下战事已经越来越紧张,留着也只会浪费军粮。”
军师瞬间一哆嗦,眼珠直接停在了原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膝下一软,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小鸡吃米一般“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司徒空佝偻着身子,十个手指交叉在身前,失望的望着眼前不断磕头的军师,眼中涌出浓浓的杀意,不过理智告诉他现在他还不能杀人,即便军师在无能,也是军中的助理。
“唉”粗重的呼吸从司徒空的鼻尖传出,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奈“我不会杀你,但你也不能为难我,现在军情如此紧急,若是我养你对我无用,那你留你便是累赘。
既然你不想死,那就说吧,我相信你的才能,你至少也要对自己保佑一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