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很想痛骂柳振禹一顿,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再加上柳振禹是自己大伯,柳妍月没有骂出口,倒是柳余天和柳芬在旁边又叫唤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二人就是属苍蝇的,闲来无事就得拍上几拍,否则他俩会在人前嗡嗡叫个不停,烦人的很。
这时,只听柳余天叫嚣道:“这个小杂种,整天就知道装神弄鬼。爷爷,爸,你们不要对他手软,他今天敢在这里撒野,说不定哪天就敢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今天必须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在场之人,若说谁最痛恨萧飞?莫过于柳芬和柳余天姐弟俩。
一个曾经在皇后酒吧门口被萧飞吓破胆,一个曾在玉山被萧飞虐得如同死狗。
这两件事,对柳芬和柳余天的打击巨大,此时他俩恨不得将萧飞剁成肉酱,然后拿出去喂狗。
眼见两人还bb叨叨没完,萧飞面无表情地走向他俩,看样子是想继续拍苍蝇。
“啊”目睹萧飞迈步走来,柳余天和柳芬均被吓得尖叫连连,全部躲在了柳振禹身后。
“小杂种,你敢在上前一步,我今天就让你爬着滚出柳家。”柳振禹见儿子和女儿均被萧飞吓得失声尖叫,不禁愤怒地吼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们才对,你们谁再敢从我面前吐出半个脏字,我就把谁舌头割下来,不信你们就试试!”
萧飞没有正面回答柳振禹的话,而是冷冷盯向他,那双冰冷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柳振禹及在场所有人,你们不要不识好歹,如果我想,你们每个人都不会好过。
察觉萧飞眼神里的冰冷寒意,柳毅德、柳君慧、柳万华以及宋翠香他们,皆被气得胸口部位起伏不定,还是宋翠香发挥了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性格,张开嘴,就要再次破骂萧飞。
然而不等她把脏话吐出,众人就感觉一阵凉风掠过,接着便是一记清脆地耳光声传来。
弹指间,萧飞利用迷踪幻影功法,闪电般来到宋翠香面前,尔后不等她把脏话说出口,便直接挥手扇向她那张欠揍的脸颊。
此时,她那张脸也和她女儿柳芬的一样,均呈现出五根鲜红的手指印!
一巴掌下去,宋翠香嘴里的脏话戛然而止,不得不吞回肚子里。
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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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呆了!
懵逼了!
众人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柳毅德坐在沙发上,像是一块石雕一样,老半天没个动静。
萧飞曾在他眼里,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然而今天的萧飞,却是大不相同,在他眼皮子底下,接连打了柳余天、柳芬、然后又是自己的大儿媳妇宋翠香!
此时此刻,柳毅德真得很想问问萧飞,他到底凭借什么才敢表现的这么狂妄?难道他刚才说的都是真话?道君是他师父?虎踞西南军区的陈阎王欠他一个人情?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萧飞有狂妄的资本。如若没有,那他凭借什么表现的这般狂妄?就因为自己会点医术和武功?可是这个社会不再是那种打打杀杀的社会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尤其在国际化大都市的东海城!
心里头琢磨着,柳毅德将那双浑浊的老眼瞥向萧飞,他在思考,思考萧飞刚才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得,自己没有和萧飞叫板的实力,倘若是假的,柳毅德今天不打算轻易放过萧飞,这个小赤佬,接连在这里打伤自己的大儿媳妇、孙女和孙子,柳毅德是不断然不会轻易饶恕萧飞的,别看萧飞治好了柳妍月的病情。
良久柳毅德老眼微微眯起,寒芒从里面乍现,尔后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大声对着保镖们吼道:“都给我上,今天我要让他有来无回,敢在我这里撒野,你是这二十年当中的第一人,不过也是最后一人!”
柳毅德终究是柳家家主,他这辈子见多识广,胆量也比柳家晚辈们大,而且经过这会儿的思考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萧飞肯定不认识道君和陈阎王那种大人物,他是吹牛的,一个小小毕业生,怎会认识那种人?连自己都没有资格见到的大人物,萧飞去哪里见到?
所以柳毅德认定萧飞是在吹牛,同时也让保镖们上去把萧飞打趴下。
保镖们闻言,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冲上去,从刚才萧飞施展出的速度来看,他已经是个个中强手!在这种前提下再去找萧飞晦气,显然不是个明智选择。
而且刚才萧飞轻松一脚将大理石板砖跺成龟裂状,几个保镖心里暗暗发憷,眼下岂敢主动上前找萧飞晦气?那不是找死吗?
另一边。
眼看保镖们站在原地不动,柳毅德被气得两眼昏花,再度大声喊道:“我说的话你们都没听到吗?我让你们上去把他打趴下,然后扔出柳家大门!”
“你问他们敢吗?”待柳毅德话音刚落下,保镖们没来及回答,旁边的萧飞轻描淡写道。
你问他们敢吗?
这句话算是直击柳毅德等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依照目前情况来看,柳家这几个保镖是真不敢擅自上前,对于他们那稀松的武力值,萧飞一只手就能摆平。
“你们”柳毅德见萧飞狂妄无比,骑在他们柳家人头上拉屎撒尿,最可恨的是,保镖们竟不敢上前与萧飞对峙,柳毅德何止被气得两眼昏花,他双腿一软,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爷子!”见柳毅德身体直打晃,就要摔倒的模样,柳君慧和柳万华急忙搀扶着他。
“哼!”目睹柳毅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