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彼岸繁花[综红楼]>482、红楼贾母31捉虫

圣人给荣国公父子的赏赐,在他们父子回府后不久,就由魏九带着人送过来了。同来的还有太子妃跟前得用的内侍三德子。

魏九笑着对荣国公说:“国公爷,圣人可说啦,要您保重有用之躯,继续做大景的定海神针呢。”

贾代善忙推脱,“大景的定海神针唯有圣人才能肩负,老臣不过就是追随圣人的马前卒。魏公公,定海神针那是玩笑话,你可不能再说了。”

“荣国公,咱家在您跟前可当不起那一声公公,您要看得起老奴,就还是像从前一样,唤老奴一声魏九。”

“你这出来宣旨是代表天家颜面呢。老臣敬你魏公公那敬的是圣人。”

“好,好,好。国公爷您说的都有道理。”

魏九知道等自己回去的时候,自己与荣国公的一言一行就会放到圣人的案头了。荣国公是圣人跟前的第一人,但是圣人现在,似乎对太子都不像以前那么信任了。

三德子见他们二人寒暄往来了几个回合后,才上前给荣国公父子行礼,态度谦卑地说:“太子爷和太子妃娘娘,打发小的来看看府上的小公子。还请国公爷和世子爷行个方便。”

贾代善打发贾赦陪着他二人去看孩子。那些有关新生儿的御赐品,贾代善大手一挥让儿子直接带回去了,自己得的那些百年人参、灵芝、首乌,他则让人捧着,跟着他送到正院去。

贾赦看着老爹往母亲那儿献殷勤的模样,觉得特别地辣眼睛。什么时候父亲对母亲这么好了。也不能说父亲既往待母亲不好,但真的没有像最近几个月这般着紧的时候。

贾母无事就在自己的屋子打坐练功,贾代善带人刚刚进院就惊动了她。她只能收功,从内室走了出来。

“国公爷?”一串小厮抱着各式样的盒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贾代善献宝,“圣人才赐下的百年人参、灵芝、首乌等,拿来给你补身子的。”

“给我?这是圣人是给国公爷的吧?”贾母略诧异,贾代善这是借花献佛来了?

“自然是给夫人的了。夫人管家理事劳苦功高,吃用得是府里头一份的。”

贾代善拿出在圣人跟前回话的劲头,说的情真意切。要不是贾母早知道贾代善的那德性,换原身回来,估计都得把紧闭的心扉,敞一道门缝给他了。

“那就多谢国公爷了。鸳鸯,把首乌留出来,明儿打发人给国公爷配点乌发的药丸。省得国公爷老是羡慕我的黑头发。”

贾代善赶紧递话,“这些好东西都是给你用的,你不用惦记给我配乌发的药丸子。我就是想用乌发的首乌,随便去药堂买那十年八年的用就可以了。”

贾母看看贾代善,合着这货现在是把自己当圣人一样对待了,看这递话的作态,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

“国公爷为了荣国府出生入死,辛苦谋划,才是府最劳心劳力的人,合该用府里最好的首乌配药。不过国公爷,要是圣人看你更年轻了……”

贾代善眼睛一转,就想出贾母为什么这么说,他颓然一摆手,“算啦,我一个大男人,头发、胡子白就白吧。唉,就是夫人不要嫌弃为夫老朽了。”

贾母笑笑说道:“不会嫌弃国公爷的。听说国公爷这几个月早晚都骑马、练枪的?”

贾代善略略有点自得地说:“入了武将这一行当,只好拳不离手了。黄忠八十岁还能上马杀敌,为夫只愿七十岁还能骑马抡枪了。”

夫妻说着话,鸳鸯带小丫鬟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又端了茶点来。

“国公爷,可要再睡一会儿?”

“用罢午膳再歇息了。那孩子我跟着瑚哥儿给他取了琏字,取自《论语》曰:\"何器也?\"曰:\"瑚琏也。”贾代善见妻子笑看自己,知道她没读过论语,就开始耐心解释瑚琏的来源。

“《论语》公冶长第五里子贡去问他的老师孔圣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师说他是个器也。因为有君子不器的说法,子贡很不甘心就继续问他是什么‘器’,孔圣人回答他是瑚琏也。这瑚与琏皆宗庙盛黍稷之器,甚为贵重的。孔圣人有七十二贤德弟子,也只有颜回称得上君子。咱们的瑚儿、琏儿,不敢乞求他们将来做君子,只要能做不愧与宗庙祭祀的有用之器,与吾此生心愿足矣。”

贾母迎合地点点头,“国公爷大才,对孙儿期盼也高,方给孙儿取得如此好名字。”

贾代善在妻子的赞扬声里飘飘,还不忘捻着胡子做谦虚状,“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去,贾母要掀桌,谁喜欢看他摇头晃脑地拽这些。

“国公爷,有时间教我一趟枪法可好?”

贾代善愕然愣住,“夫人怎么想起学枪法?那长/枪也不是夫人能拿动的。不好不好。”

贾母抿嘴不语。

贾代善看妻子不乐意,想想说道:“我原教你拳法,你可还记得?”

贾母摇头,那拳法稀松平常哄人玩的,是史氏初嫁贾代善,俩人闺房的玩笑。

“要不学剑吧?我为夫人挑个轻薄的短剑,耍起来也容易。”贾代善现在处于要拢回妻子的状态,积极为妻子设想,“我吩咐人先给你预备一把木头剑,用做练习的。”

“我又不是道士,用什么木剑。”

“为夫不是怕夫人你伤到自己嘛。先用木头的学,等熟练了再换、再换。”

在贾代善的心里,或许妻子不等学熟练了,就忘记这码子事情了。

午膳后,贾代善知道妻子的子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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