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欧阳哥哥,一帆喊你爸爸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一帆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韩月瑶看着欧阳志远。
“嘿嘿,小丫头,乱说什么,一帆今年已经六岁了,我今年二十三,你说我十七岁能有一帆吗?”
欧阳志远瞪了一眼韩月瑶。
“就是呀,等到一帆喊你干爸爸,我才明白,感情她是你的干女儿,呵呵,我也要认一帆为干女儿,欧阳大哥,我很喜欢一帆的。”
欧阳志远一听,差一点晕过去,连忙道:“韩月瑶,你打住,你今年有二十岁吗?哈哈,不到二十岁,就想认人家一帆做干女儿,一帆肯定不会认的,就是一帆认你做干妈妈,在大街上,人多的地方,一帆喊你妈妈,你个小丫头片子,敢答应吗?如果我在旁边,一帆再喊我爸爸,人们肯定会认为,我拐骗少女,并有了孩子,绝对会有人立刻打电话报警,非把我抓起来不可。”
欧阳志远连忙反对。
韩月瑶一听欧阳志远这样说,脸都绿了,顿时伸出龙爪手,狠狠地在欧阳志远的腰间掐了一把。
“死欧阳,你竟然敢占我的便宜,看我不掐死你。”
“啊,救命呀。”
欧阳志远一声惨叫道:“小丫头,我可正开着车。小心。”
“哼,谁让你乱说的,明天早上,咱一块去送一帆上幼儿园,我倒要看看是谁的儿子孙子,欺负我的干女儿,哼。”
韩月瑶恶狠狠的道。
“不会吧,小丫头,你可是个大人了,你难道要去打那个柴晓滨,那个小霸王,估计才六岁,能撑你一拳?”
欧阳志远知道,韩月瑶疼爱一帆心切。
“哼,我不打柴晓滨,我倒要问问柴晓滨的爷爷,那个老东西,怎么教育自己的孙子的,我不敢打小的,但我最喜欢打老的。”
韩月瑶不由得摩拳擦掌。
“喂喂,小丫头,你打住,柴晓滨的爷爷,最低有五十岁了,你要是打了他,人家就找到了养老的地方了,天天吃死你。”
欧阳志远提醒韩月瑶。
这下韩月瑶傻眼了,大声道:“这不能打,那不能打,难道一帆就白白的受人家欺负吗?”
“呵呵,明天到幼儿园再说吧。”
当保时捷路过一家很高档豪华的舞厅时,韩月瑶顿时兴奋起来,大声道:“欧阳哥哥,你不会会跳舞呀?”
“切,你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欧阳哥哥,能不会跳舞吗?当年在山南医学院,我可是交谊舞冠军,围在我身边的女孩子,都有一个加强连……。”
欧阳志远回忆起自己当年在山南医学院,锦扇纶巾,谈笑间敌人灰飞烟灭的豪情壮志,不由得意气风发起来。
“切,吹牛不收税。”
韩月瑶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道:“哼,是骡子是马,咱们舞场里见。”
小丫头最近在电视里,学了很多的大陆话。
两人停好车,直奔舞厅。
这个叫舞云端的舞厅,是傅山县档次最高的舞厅。一楼是舞厅和表演场所,二楼是咖啡厅,三楼是会馆。
舞云端的主人,就是傅山县财政局局长柴世强的儿子柴正山。
上次在天柱峰,郑晓水、柴正山和姬文峰和欧阳志远争夺曹家大院,三个人被欧阳志远和韩月瑶暴打了一顿,吃了大亏,这个仇一直没报。
今天,是几个官二代聚会的日子。虽然郑晓水的父亲郑俊熙只是傅山城建局的局长,官位不是很大,但郑晓水为人阴险,足智多谋,表面上为人极其的仗义,自然就做了这些官二代的老大。就连县委书记王凤杰的儿子王世超,也极其佩服郑晓水。
舞池里,一对对财男俊女,在翩翩起舞。
柴正山在山南省的南州,聘请了几位漂亮的舞女,来自己的舞云端跳舞。这种大城市的舞女一来到舞云端,就引起很大的轰动。
南州大城市下来的舞女,漂亮不说,那种大城市的男人们,感到自己真是井底之蛙,汗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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