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一个大雪天,这个男子突然走进房间,和房间里面的一个青年男子和青年妇人说着模糊不清的话,然后在“自己”的面前放下一溜十二个黄金打造的小老鼠。
再是一天,这个男子突然路过院子,侧头看向这边,却是对着“自己”身后石桌旁边的一个老人道了一声好。然后就径自扬长而去,后面跟着数十个奴仆拖着十几个**的少女紧紧跟上。少女疯狂挣扎,手指攀在墙缝中硬硬是拧断,脚趾硬是在地面青砖上磨烂。却是隔壁院子里面的一个女人骂着才让那些恶奴消停了一些。但是那些女孩还是被拖走,隔壁院子里面的那个妇人也在几个月后逛街时莫名消失,再是找到已经只有白骨。
再是一天,这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挎着长弓,在秋天金黄的麦田里驰骋。一张弓,一出箭,就见农田里面忙着割麦的一个农妇中箭倒地,然后被猎狗扑上拖到马前。却是路过的一个青年学子看不下眼,仗义执言,却是被他指挥着猎狗活活咬死。但那青年学子身后的家族却是比李家还要势大,虽然死的是族中微末的一个庶子,但还是把这个男子吊在树上,就在那青年学子死去的地方活活抽了三百鞭。
再然后看见的就多了。其中最撼动人心的,是这个男子一天从江南宁州买了三十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一年之后再见,其中竟然已经有数人有了身孕。
虽然也是有这个男人仗剑击杀进犯家族山城的敌人,或者是裁决那些抗租抗税的农夫、切下他们的脑袋,或者是风花雪月中长衣吴带、载酒而歌,但是那个莫名的角度看的更多的是那三十个女孩一个一个的枯萎,仅仅三年诺大的一个院子就空旷下来,只有几十只猫在里面胡闹。
恍惚然,陈观水就是明白了,那个莫名的角度代表的就是那个死在毒龙岛上的魏青;那些零碎的画面,也正是魏青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和这个男子的数十次接触留下的痕迹。而可以证明的证据,也是太多太多。
魏青,就是出生在十七年前的冬天,也是属鼠。
果然再看那个唐家的人,看到的就更多了。
唐家定居在扬州东南的一个县里,却是将将在白石书院四十里开外的样子。这个男子也是ii混迹在扬州城里大大小小的花街柳巷,靠着一张嘴皮子硬是攀附那些修真大族的子弟。毕竟唐家只是一个第六品的小家族,他更是唐家这个小家族里面没权力的一个小人物,虽然他有着炼气第九层的修为,但是在那些修真大族子弟面前还是只有做狗的份。
不过去年冬天快要过年的时候,这个男人却是意外的偷偷带着唐闪去了江南的京州。
一个莫名的角度中,这个男人突然推门而入,几句话就打动了“自己”。然后两个人一路烟就去了京州,在一个叫“红脂馆”的地方潇洒了一整个晚上。也正是这个晚上,“自己”才知道女人是什么摸样,男人和女人间的事情又是什么摸样,更是知道了天魔极乐到底又是什么。
又是这个男人,突然领着一个十六岁摸样的少女闯进门来。“自己”也是一振,那个女孩竟然是和袁潇长的差相放佛,就像是孪生姐妹一般。再是一问,她竟然也是姓袁。
再下面,竟然是“双斧伐桂”。其中种种心绪,更是无以言表。
再后面,三个月后的一天,又是这个男人突然推门进来,带着“自己”又是去了江南。这一次却是戴上一个鬼脸面具,去了京州渭南县大山里的一个小山村。到了那里,才知道这个小山村刚刚被十几个同样带着鬼脸的修士血洗一空,只留下几十个正在年龄的女子**着被圈在一个火圈里。
那一个夜晚,才是真正的天魔乱舞,也才是真正的天魔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