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采薇也是用了几分力,把脑袋用力磕在地上。
脑袋倒是没破,就是额头有些微肿。
自从余美景用这一招威胁,安以绣和沐渊白就有了抵抗力。
左右命是她自己的,若她自己都不在意死活,那他们又何须替她操心
沐渊白自觉他和采薇的恩怨已经抵消,把她安置在北平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今她还要得寸进尺。
对于这种贪得无厌的人。
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决定。
沐渊白拉着安以绣大步离去。
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沐渊白如此绝情是采薇没有想到的,她本来以为今天在城门口唱这么一出戏,有谬论的压迫,沐渊白无论如何也会因为顾及形象而救下她,把她带入府邸。
到时候她再展开黑衣人和她说的计划,北平王妃的位置,她也并非不可取代。
只可惜她连开始的一关都没有过,那就别提后续了。
只能趴在地上看着沐渊白和安以绣离她越来越远。
那男人估计看着也演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抓采薇“行了行了,北平王都走远了,你该跟我走了。”
围观群众看到,主演都已经散场,再继续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纷纷做鸟兽散。
等围观群众全部走远之后,采薇狠狠甩开那个男人的手,对他怒瞪“别碰我”
那男人的脾气也上来了,直接一手揪住采薇的头发,把她拖着向前走“你这臭娘们,给你一颜色,你就想开染房了嗯赶紧跟大爷家”
采薇这下才算是慌了神。
这个男人是她今儿在附近找的一个恶霸,给了他一笔钱,想让他陪她演一出戏。
结果现在倒好。
她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并且赔了钱,毁了自己的声誉,沐渊白也走了,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而她刚刚说的那一番话,也等于承认她和那个恶霸的关系。
她现在就算是叫喊这个混混是个色徒,恐怕别人也不会相信她。
这就叫狼来了。
你若提前支付别人对你的信任,别人知道你是骗人之后,便不会再相信你
“你放开我”
但那恶霸却越抓越紧,反而狞笑起来“放开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还要跑出去鬼混老老实实跟大爷我去,好好给大爷暖床”
采薇又哪里怀孕了。
这话只不过是临时瞎编的。
如今却成了这男人威胁她的资本。
采薇被这男人拉去了城门外的小森林,看到那里偏僻,她哪里会不知道若不阻止这男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索性蹲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你放了我若是北平王知道,你是坏人,他,他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那恶霸哈哈哈笑起来“北平王给你主持公道你是还在做梦,没醒过来吗刚刚北平王对你的态度,你是不知道么他根本就不在意你,他若是在意你,刚刚就该出手把你救下来,他转身就走,难道还会在事后再帮助你别天真了,就好好跟大爷我去吧。”
采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那恶霸嫌弃的打了她一巴掌“长的又不好看,在这儿一哭恶心人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大爷我才不要你呢”
采薇也不管这恶霸说她什么,抱着恶霸的大腿说“大哥我再给你一笔钱,给你多一倍得钱你放了我好么,”
“再给我一笔钱笑话我要了你的人,你的钱还能不是我的哈哈哈”
采薇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安以绣并不关心。
沐渊白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身边这小醋坛子。
“娘子还生气呢”
两人走在大街上,街边没什么小贩,只有孤零零的灯笼照亮路面。
安以绣看了沐渊白一眼。
不是说他样貌丑么怎么还如此吸引烂桃花
余美景一个,采薇一个。
看看,看看,这才多久,就引来了两朵烂桃花
“原来你就是这样处理她的,把她直接送到了北平,这是要金屋藏娇的节奏啊”
沐渊白伸手作势在鼻子前面扇了一下,然后贴近安以绣,笑眯眯说“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好浓的醋味儿,娘子,你有没有闻到”
安以绣一眼瞪过去“你鼻子灵的可以代替警犬的工作了。”
“井泉是什么”沐渊白不耻下问。
好吧。
现代词,和沐渊白也解释不清。
安以绣摇了摇头,不想再和计较“府邸在哪”
沐渊白搂上安以绣的腰肢“娘子,为夫这便带你去咱们家。”
谁跟他咱们啊
油嘴滑舌
但不可否认,安以绣心里的怒气也确实消了不少。
北平的府邸看起来比京城的王府加恢宏。
占地面积也是京城王府的三倍。
毕竟北平是沐渊白的封地,王府自然得恢宏大气一些。
王府大门为五间。
门窗仿柱用黑漆油饰。
朱红油漆的大门上是精致的金漆兽面锡环。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北平王府”。
大门两侧是两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石狮子。
门口左侧的是雄狮张口,右前爪玩弄绣球门口右侧的则是雌狮紧闭嘴巴,左前爪抚摸幼狮的脑袋。
有十来个拿着长矛的守卫站在门口。
看到安以绣和沐渊白之后齐齐行礼。
马上便有人去转告卫十二。
进入王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