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不去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机关一定藏在暗处,不然之前进来的那些人又到了哪里
安以绣也下意识的去寻找石门上有没有机关,但这扇石门无比光洁,除了那朵微微突起的彼岸花,便再无其他可以让人觉得是机关的东西。
宫叙也想到了这一。
但因为之前的几个陷阱,他这次明显有些小心翼翼,让离刹的成员带着安以绣离远一些,他则速伸手按下那朵突起的彼岸花,然后迅速后退几步
“咔嚓”一声。
彼岸花微微下陷。
石门发出声响,渐渐打开。
这次并没有任何危险。
走出通道,又是一个石窟。
刚刚打开石窟的门,就觉得一阵热浪滚滚,皮肤都要被这些热浪灼伤。
安以绣的反应是剧烈,她觉得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仿佛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她暗自咬唇,努力压抑身体的不适。
除了她面色微红之外,他们确实看不出她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石窟极为亮堂,仔细一看,在石窟另一端出口的地方燃着一排两人高的火焰,热浪正是由那些火焰散发出来。
若想通过这个石窟,必须得踏过这排熊熊燃烧的火焰。
石窟里依旧有几个尸体,看来刚刚在这里经历过一番打斗。
宫叙拖过一个尸体,将他丢入火焰里,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火焰猛然窜高了几米,随后把那个尸体完全吞噬,不留一丝一毫骨头渣子。
一个正常的人,根本无法从这里安全的穿过这些火焰。
但是要找到秘药,必须得穿过这些火焰。
这下确实有些犯难了。
宫叙来踌躇的走了好几步,后把视线定在安以绣身上。
或许,解决这些火焰的玄机在于她
察觉到宫叙的视线,安以绣冷笑起来,轻声问“怎么,是想让我去试试”
虽然几个大男人要靠安以绣一个女人做出头鸟确实不地道,但安以绣既然有有秘药钥匙的身份,那她对于进去这些地方一定有所作用,纵然行为不齿,他也要尝试一番。
宫叙给押着安以绣的那几个离刹成员使了一个眼色“带她走近试试。”
安以绣发现越是走近那些火焰,她体内的血液也越是流的急湍,心脏仿佛被重物压住,几乎要透不过气。
她有路有几分艰难,她的异常自然被宫叙看在眼中。
为什么她的反应如此剧烈
越是靠近火焰,小怪物在安以绣怀里越是躁动不安,到后,它咬破了安以绣的皮肉。
一滴血,落在地上。
几不可见。
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火焰突然小了几分。
宫叙只当是安以绣的靠近导致火焰变小,在一旁叹了几声神奇。
他抬起手准备让离刹成员跟上,却没想到火焰再次高涨。
这个时候安以绣只觉得小怪物加大力的咬她的胳膊。
她渐渐发现一个规律,只要她的血落在地上,这些火就会小几分。
难道通过这里的方法就是放她的血去压灭这些火焰
在靠近火焰时,押着安以绣的几个离刹成员已经因为忍受不住烈火的烘烤低声嘶吼起来。
看到火焰并没有降太低,宫叙害怕大火把安以绣吞噬,到时候找不到秘药,还是让他们将安以绣带离火焰。
一时间,十几个人僵在这里,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宫叙发现火焰时大时小,却掌握不到规矩。
他看着安以绣,总觉得玄机就在她的身上。
终于,他发现了一。
安以绣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伤口破裂,每当她的血滴落在地上时,火焰就会小几分。
解决这个火焰的难题,就是安以绣的鲜血。
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人进入沙塔,若是晚去几步,只怕秘药就要落入其他人手中,所以他们现在是在与时间赛跑。
宫叙掏出刀在安以绣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她鲜血顺着手掌流到指尖,后滴落在地上。
火焰降到只有半米高但依旧燥热不堪,若是碰上一星半,皮肤照样会被灼伤。
宫叙捏上她的伤口,试图挤出多鲜血。
火焰终于降到只有一二十厘米,只需要大步跨过去就可以通往下一个出口。
宫叙急忙招呼离刹成员跟上,悉数通过火焰。
看来带着安以绣过来确实是明智的选择。
若是没有她,只怕连第二层的火焰墙都无法通过。
宫叙拿出布条系上安以绣的伤口,只怕之后还有需要用她血液的地方,这些血倒是不能随意浪费了。
原来她的血就是秘药钥匙的意义所在。
火焰墙之后依旧是一道门和暗道。
和上一层的甬道一样,进去之后就会射出长箭,这次他们有了准备,毫发无损。
第三层依旧是一个巨大的石窟。
只不过刚踏进去第一脚安以绣就感觉有些不对,因为这个地很软,踩在上面会一直往下陷。
不止安以绣发现不对劲,宫叙等人也觉得这个地面有些异常。
拿蜡烛一照才发现这哪里是地面,分明是一滩沼泽
这一会儿功夫,他们的小腿就被沼泽吞噬。
落入沼泽之后不能用力挣扎,否则会越陷越深。
还好沼泽地里有个圆桶粗细的树干做成了一个独木桥,从入口处通往下一层出口。
所有人都抓紧这个树干,努力往出口挪去。
未免安以绣逃跑,几个离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