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篝火被雪水打灭,卫十二等人不得不去马车里拿出备用的棉袄披风加在身上御寒。
外面淅沥沥的雪粒子打在马车顶上,安以绣不由醒了过来,脑袋在沐渊白腿上动了动,发现沐渊白也没有睡着。
只看到他靠在窗边,撩起一条小缝看着外面,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沐渊白,你怎么不睡”安以绣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沐渊白扶了安以绣一把,将她身上滑落的披风重拿起为她盖好“下雪了,若是等明天,只怕不好赶路了。”
安以绣也跟着往外面看了一眼,如今雪下的有大,若是持续这样下去,只怕明日道路要结成冰,索性继续赶路。
卫十二等人听到这个命令,也都打起了一百分的精神继续赶路。
到了第二日中午,便到了京城城门口。
或许说来也是巧。
城门口。
他们正好遇到了带着一行百来人侍卫进城的北魏帝。
墨子鲮。
看到墨子鲮的黄金马车,林德急忙和沐渊白告了一声罪,支使其中一个侍卫通告皇帝,自己则赶紧下了马车前去迎接墨子鲮,毕竟是一国皇帝,怎能没人去迎他
只不过林德却在心中有些犯嘀咕“不是说北魏帝除夕当天才来么,怎么提前了这么些天,罢了罢了,只得先迎了再说。”
安以绣自然也看到了墨子鲮的黄金马车,拉过沐渊白,和他附耳道“沐渊白,咱们等他们进去再说吧。”
沐渊白自然没有异议,不过是早进晚进的功夫,都一样。
虽然沐渊白和安以绣有意让墨子鲮先行,墨子鲮却在看到跟在马车旁的卫十二后,冷声问林德“那个马车里的人是谁”
林德不知道这北魏帝突然问这个是要出什么幺蛾子,思考了一会儿笑着答“北皇,那是北平王的马车。”
“北平王。”
墨子鲮双眼微眯,深邃的瞳眸闪过一丝冷然,然后他赫然起身走出马车。
林德不知道这个北魏帝为什么会在听到北平王三个字后有这么大的反应,急忙跟在后面尖声叫道“北皇”
墨子鲮淡淡看了林德一眼,声音充满杀意“滚下去”
林德浑身打了个颤,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安以绣也看到墨子鲮向他们这个马车走过来,抽了抽嘴角,眼睛在马车内四处扫视了一番,似乎想找哪个隐蔽的地方。
沐渊白发现安以绣的不对劲,拉着她问“你怎么了在找什么”
安以绣总不可能说自己想躲墨子鲮,有些尴尬的和沐渊白笑了笑“没什么”
此时,墨子鲮已经走到马车前,他伸手一把将马车的车帘掀起。
看到和沐渊白倚靠在一起的安以绣,墨子鲮带了几分逼问“绣绣,他如此负你,你如今为何又和他在一起”
他本不想这么问的,但在看到安以绣之后,所有的理智都崩塌。
沐渊白如此利用她,她绝不可能真心实意的到沐渊白身边,一定是沐渊白强迫她。
对,一定是
不等安以绣说话,沐渊白的桃花眸多了几分隐晦的怒意,他站起身踏出马车。
马车之外,大雪纷飞。
不消一会儿,雪粒儿便落到他们身上,传来阵阵凉意。
沐渊白怕安以绣吹多了寒风感冒,转身将车帘放下,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沉眸看着墨子鲮,声音冰冷道“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王的王妃”
墨子鲮唇角微勾,深邃的五官充满肃杀,后,他向前跨了一步,走近沐渊白小声道“你的王妃我要定了。”
如此挑衅的话语,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墨子鲮居然敢觊觎他的女人,似乎因为当了个小小的北魏皇帝,便有些不知所以了。
沐渊白当下抽出佩刀刺向墨子鲮,引来一众人的惊呼。
说时迟那时,一个神殿成员以光速移动到墨子鲮面前,用自身替他挡了一刀,他自己受伤了全然不顾,反而头问“皇上,您没事吧”
墨子鲮摇头,示意那神殿成员退下,然后冲沐渊白一字一句道“北平王,咱们等着。”
说罢,他抽身离开。
沐渊白没有再追,只是定定看着墨子鲮的背影,桃花眼中杀意不言而喻墨子鲮,似乎觉得他翅膀硬了好,他不介意北魏再换一个帝
到马车,沐渊白面色并不太好,看着安以绣,后说了句“你这个小家伙就是祸水。”然后把她揽入怀里直接吻上去。
这次他的吻并不那么温和,反而多了几分充满霸道的掠夺。
安以绣知道沐渊白是吃醋了,搂上他的脖子应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俯在他肩上和他咬耳朵“沐渊白,吃醋了”
沐渊白闷嗯了一声,然后一把将安以绣拎到他腿上坐着,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家伙,你很得意”
安以绣轻笑冲他吐了个舌头,嘴唇因为刚刚的一番吸吮而有些红肿,甚至闪着晶亮的口水。
沐渊白喉头微动,撩起窗帘看见到京城的王府,眼眸渐深“等着,一会我一定惩罚的你下不了床”
安以绣已经猜到沐渊白的惩罚会是什么,急忙从他腿上下来,嘴中叫嚷“不要。”
却被沐渊白发现她的动机,一把揽住她腰肢,强制性的把她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气,惹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起来“小家伙,让我吃醋是要付出代价的。”
到了王府,沐渊白不顾众人的眼神,直接把安以绣抱了下来,安以绣挣扎无果,只得认命。
听说王爷和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