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欠我的！那只是意外！我的死和爸爸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欠他们的。也是你欠他们的。”江小雨不停的咬着头哭泣的说着。
“不，不是的！都怪他们！不怪我们，跟我们没有关系，不，都是他们，都是他们。”
“姥姥，你还没醒悟吗？你这是在作孽知道吗？”
“哈哈哈！我就是要作孽，我就是要用我的孽来换他们的痛苦！”白衣女人此时发出的声音变得苍老低沉的许多。让人不禁寒栗。
是的，死亡也许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他带给亲人的那种痛苦，是无法释然的，有的时候死是一种解脱，但他也是另一种痛苦的根源，的开始。
林一航看着眼前祖孙三代之间的交流，也是感触颇多。
江小雨抬起头，俨然成了一个泪人，她睁大着眼睛就那么的看着自己的妈妈，而妈妈的目光却故意躲避，不敢与他对视。
“姥姥，你知道吗？你知道死后的痛苦吗？，这种感觉是体会到才会有的，我也有过恨爸爸所以才一开始没有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见过你看到妈妈血迹的时候痛苦的样子。那种感觉我懂。”
江小雨顿了顿又道：“可是你呢？你把自己的痛苦强行施加在别人的身上，即使爸爸该死那哥哥们该死吗？他们没有错？还有被你无辜杀害的那些学生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呢？表哥在世之前得了怪病就已经很痛苦了，他死了之后你还没有让他脱轮回，去另一个世界安享极乐，却控制他去复仇，他们可恶可是你更可恨？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