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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心想真是不能撒谎啊,一句谎言就要用一千句谎话来圆,我就是说了一嘴和简约没问题,现在可倒好,人家雨茗这就要和简约通电话,特么的立马遭报应了不是?
“茗姐,简约刚回去洗澡了…哎呀,你和她说什么?你俩说得着嘛!”
“江潮!”雨茗喊完我的名字就陷入沉默,良久之后语气严厉道,“你在骗我,你干嘛要骗我!”
“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啊,茗姐,这事儿闹得,我骗你干嘛!”
“那好,你现在回去,半小时后请你女友简约给我打一个电话,我有些话想要对她说!”
我还待找到推脱的借口,雨茗却又道,“江潮,我告诉你,别耍那些花花肠子,除非你不想在风华绝代干下去,否则,今晚这个电话,你必须让简约给我打过来!”
没有容我辩解,雨茗已经挂断手机。
我则呆立着,想不通雨茗干嘛非要让简约回一个电话,同时,再一次体会到这个美女上司姐姐的霸道和雷厉风行。
玛德,我自言自语骂了一句,“你丫的雨茗,怎么就像个双面人呢?特么甚至就是千面娇娃,这脸咋就说变就变了?”
又暗自叹息,我现在到哪儿找简约呢?半小时后,我又该如何迎接雨茗的怒火?
在这种期期艾艾沮丧落寞,又惶恐不安不知该怎么办的等待中,我除了一遍又一遍打简约的手机,同时双眼死死盯着从楼门洞进出的那些住户,并且时而抬头看一下303的窗户之外,根本干不了任何一件别的事儿。
我想索性关掉手机算了,又担心简约会突然给我打电话却找不到我的人…
彷徨无措中,三十分钟耗尽,雨茗几乎不差几秒钟便拨通我的手机。
“江潮,时间到了,请你让简约接电话。”
她的口气生硬、冷漠,甚至前后两次用上请字,我便知道雨茗的心情肯定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这是憋着一肚子火呢!
默然片刻,我只好叹了口气说,“茗姐,抱歉,我刚才撒谎了!”
“哼,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思…那你说,骗我什么了?”
“简约没和我在一起,唉,事实上,我现在也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啊?你也不知道简约去哪儿了?”
雨茗有些吃惊,又问我,“那你呢,现在回去了吗?”
“没…”
“江潮,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江组长,我以公司企划总监的名义正式通知你,这是我给你唯一坦诚的机会!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耍心眼儿了,有什么说什么,有困难一起解决,好吗?”
我被她严厉而又生冷的措辞搞得心寒胆战,而雨茗却又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放柔缓,“好吗?江潮,别再骗我了…”
意兴萧索中,我心一横,原原本本将和简约如何造成误会,我又怎么找不到对方的事实讲了出来。
对着雨茗,我没有再去刻意隐瞒,毕竟她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因此在雨茗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那就是说,你现在在花苑小区?”
“对…对的。”
“那好,你等我,我这就过来。”
我急了,“茗姐,你过来干嘛啊?还嫌我这里不够乱是吗?”
“别说了,你就在那里等着我!”
“扯淡!”
我怒极,再次口不择言,“雨茗,我告诉你,我和简约怎么样,我与她和好或者分手,跟你雨茗没有任何关系!你来干嘛?来看我笑话还是可怜我?再说,你就算来了,她简约就能出现?笑话!”
“江潮…”雨茗的声音忽然变得虚弱低沉,“你就这么和我说话吗?”
我意识到自己刚才捅了马蜂窝,心里乱作一团麻,也带着哭腔道,“茗姐,我的好雨总,求求你,我求你了还不行嘛,您就行行好吧,别再管我了成吗?”
“”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想要仰天怒吼,“茗姐,我现在状态很不好,我见了你只会让咱俩同时在这里受冻,并且彼此更加烦躁!你想想看,如果一会儿简约真的出现在这里,我自己抓奸也就罢了,可您在这里算什么?我江潮难道是带着情妇来抓老婆的奸吗?”
我还在喋喋不休向外倒着连篇疯话,手机却不知何时已经被雨茗挂断。
于是,在花苑小区3号楼前的这座凉亭里,我除了间或听到一声秋虫鸣叫之外,再也捕捉不到任何一丝声响。偶尔,有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戴着耳机摇头晃脑从我身边走过,也许他是下了晚自习回家吧。
原本这一切和我无关,只是听到从他口中哼出的歌曲,我更苦逼了,玛德,竟然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情歌伤心太平洋!
我苦笑,似乎连一个路人都在取笑我,以这种不经意的方式诠释生活带给我的伤心和悲凉。
又过了许久,我终于被冻得实在受不了,从凉亭里跑出来,麻木着双脚双手,也麻木着我的心脏。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在这里守下去,却已经默认今夜我将注定见不到简约和303主人的事实,只是现在真不清楚自己该去哪里熬过这注定无法入睡的一夜。
茫然中,我再次回到出租屋,却惊讶地发现,屋里好像有人回来过的迹象。
我和简约散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