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不用我更多明示,众人想必已然明白我在暗指燕然或者墨芷舞两个大美女中的一人将登台表演。
更何况,之前墨芷舞刚出现的时候,我曾经说过让她做好表演节目的准备。
虽然芷舞姐没有当即答应我,但很显然我们是一伙儿的,她属于我说的‘自己人’。
故而,也许大部分观众们都会认为我和墨芷舞就是成心吊大家胃口,准备表演的节目其实早就有了定数,商量好的!
清了清嗓子,我端起服务生小丫头殷勤送上的菊花茶喝了两口,低声问身边的哼哈二将,“两位哥,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
“必须的!”
“好,”点点头,我冲二人示意,“那咱们马上开始。”
见我们三人神神秘秘,观众都有些好奇,大家也不扯淡了,瞬间安静下来,都在等我压轴的三句半。
“各位,其实我们刚才表演的三句半多少有些问题,大家看出来没有?”
“早看出来了!”有人立即喊,“哥们,你们表演的算是两句半吧?”
“对头!”
我竖起大拇哥,点赞道,“果然啊,高手在民间,我们表演的其实不是标准的三句半,是难度更大、经过改良的两句半!”
又环视众人,我说,“所以,咱最后一个段子当然要当一次正规军,来个完完整整的三句半表演…可现在台上只有三个人,还差一位,哪位爷们姐们愿意自告奋勇上台和我们一起来来?”
这次倒是没人起哄了,更没谁吱声。
毕竟参与表演的勇气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并且前面我们两句半的效果那么好,最后若是因为新加入一个,倒了灶,这罪过可就大了。
我微笑,料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既然没人毛遂自荐,那我可点将了…来,大家一起呱唧呱唧,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燕巢主人,我们大伙儿的嫂子,燕然女士粉墨登场!”
侧过身,我们三个就像约好了一样,齐齐弯腰,同时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架势。
“燕姐,请”
燕然一愣,有些怯场道,“江潮,你搞什么搞,你小子这是在拿我找乐子嘛?”
直起腰,根本不管燕然的反应,我三两步冲过去,不由分说抓住燕然的胳膊,低声道,“姐,现在不是推脱的时候,你的燕巢是不是能一炮走红,可就看你了…姐,咬咬牙,这可是以后日进斗金的第一步啊,别墨迹,来吧!”
说着,我两手用劲儿,已经将燕然半抱半架带到台上。
挣扎两下没有脱开,燕然狠狠瞪我一眼,倒是不再墨迹,索性大大方方站好,问我,“江云潮,你说我该站在第几个呢?”
我有心考她,笑道,“姐,你就站第四个吧,说最后半句话,大伙儿说,我的提议好不好?”
当然是各种叫好声,美女就是有特权!
我估摸着,就算我说让我们几个全都滚下来,只留下燕然一个在上面说单口,恐怕也是双手举赞成票的居多。
“讨厌啊你!”
燕然柳眉倒竖,“你都不给人家交待一句,你让我配合表演个头啊!成心让燕姐出糗是不是?”
憨皮赖脸,我凑过去低声说,“姐,你只要记住几个字就成,听仔细喽,第一次说这几个字,第二次说这几个字,最后说这些…记清楚没有?”
“就这么简单?”
“没错,就这么简单。”
“那成,我没问题!”
“哎,燕姐,我可跟你说,一会儿带点感情,别像活死人似的跟那儿挺尸,知道不?”
“行行行,我的江云潮老板,快开始吧!”
被燕然轰开,我再次清了清嗓子,开腔。
“我家有大姐!”
京城来的哥们立即接口,“年芳二十八。”
然后是跟我起腻的那家伙,“要问长啥样?”
燕然笑着,乐不可支道,“盘子靓!”
观众跟着哄笑。
我继续,“有朋自远方,来者皆宾客。”
“畅游秦淮河,步入燕巢巷。”
“笑逐颜开后,就问要干啥?”
“捧场”
燕然好像放开点了,这一嗓子喊得清脆响亮。
观众开始拍巴掌,有人喊,冲着美女也得捧场啊。
“六十又六天!”
“一月过一月。”
“贵客再次喜临门,为何?”
“开业”
最后这段,才是我忽悠半天之后的重点。
对着那些冲我们拍摄的手机镜头,以及支棱着耳朵倾听的客人,我终于发出大招!
只不过,这次效果显然不如之前,观众没明白所以然,也不觉得好笑,顿时不干了。
“喂,江云潮,你最后说的这叫什么三句半?任何笑点都木有,耍我们了吧?”
“就是,还以为真有什么压箱底绝活了,这叫咋回事儿啊!”
“糊弄人呢,干嘛啊这是!”
要的就是你们发飙!
我伸出双手压场,“诸位,听我说一句,要是说的大家不满意,来,哥们脸凑您面前,可劲儿搧,成不?”
大家就喊,“说呗”
我笑笑,“借着今天表演的机会,我宣布一件大事儿!”
“两个月后,从今天算大概六七十天,也就是春节前两天,欢迎大家再次光临秦淮景区,有一个算一个,今天来听我江云潮相声专场的都是贵宾,到时候迎出五里地,奉为座上宾参加我们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