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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和瑶馨的会面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
一地…鸡毛!
桌子被掀翻,杯盘狼藉,地上散落着粉碎或者离开的啤酒**以及碟子碗筷。
我的衣服上斑斑点点,赤橙黄绿什么颜色都有,就像刚从染缸里拎出来,却没有染好颜色的一块实验失败的破布。
事发突然,几桌客人愕然看着我,面色复杂并且开始窃窃私语。
不用问也知道,大意就是我特么活该死,对女孩子始乱终弃,现在遭报应了吧…
叹口气,我还没说话,开烧烤店的老板带着几个伙计面色不善围了过来,问我,“哥们,玩的不要太大吧?你特么不就是泡马子没泡上,被人家耍了嘛,有种你降住女人啊,跟我这儿遭什么恨?”
我心情正不爽了,被对方一顿揶揄,顿时火往上撞,鼓着眼怒吼,“你丫少特么说风凉话,碰碎几个盘子了不起是不是,老子赔钱!”
“行,上道。”
这个黑胖子也没废话,冲我伸手,“别说我骰子店大欺客,我这些东西,你给一千块,拿完钱,你走你的,我不拦着。”
我一听就火了,几十串烤肉,两盘凉菜一个砂锅,再加上几**啤酒和四五个碎盘子,多说了两百块,给富裕也不会超过三百,你特么张口就要一千,这不是讹人是什么?
我摸了一把,意识到自己没有现金,就说,“店老大,我没有现金,微信或者支付宝行不?”
“没问题,桌子上有二维码,你扫,钱到帐人滚蛋。”
低下头,抬起桌子角,我扫完二维码,转钱。
对方举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立马变了。
“我草,你特么转了多少?”
“三百,只多不少!”
我梗着脖子应了一声,看到对方几人横眉立目,多少有些胆怯,拿手机给对方看,“大哥,我余额宝里就五百多块钱,全部身家了,现在给你三百,就剩两百多,我还没钱交房租了。哥,抬抬手,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等以后兄弟手头宽裕了,肯定把差的钱补齐。”
我心想,特么只要今天能从这里走人,我还真能傻。逼到回来给你丫送钱啊!
再说了,我赔三百块,远远多于我的饭钱和碗筷碟子成本,已经够给面了。
对方却冷笑,不依不饶,“没钱好办,你特么打电话借钱啊,让你爸你妈给你转账过来,总之,老子不见到一千块,你走不了。”
我一下怒了,平生最听不得别人把老爹老妈牵扯进来。
尽管这黑胖子没有直接骂娘,但他话里的语气,以及说到你爸你妈这几个字时的表情,让我根本忍不住。
“草,你特么嘴放干净点,跟谁老子老子呢?”
说着,我一弯腰,捡起半个以及带着茬口的啤酒**,蹭地站起身,“我看谁今天敢拦着,不让走我特么放你丫血!”
对方愣住,几秒种后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就如同见到世界上最可笑的人,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我…哈哈,我草,我特么好几年没碰到这种楞子了,行,你走,你麻痹的走一个试试!”
说着,那张比我的手足足宽出一圈的熊掌高高举起,下一秒,雷鸣电闪,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啪
随着这一声,烧烤店里顿时炸锅,客人们纷纷起身,向远处躲,显然谁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脸上火辣辣的疼,身子猛然朝左侧栽歪,我差点没有被对方一巴掌撂倒。
太狠了。
这家伙看来没少打架,出手非常重,应该是街头夜市干仗的惯犯。
我踉跄两步,也没含糊,手里的啤酒**子带着风声,狠狠向前刺出。
说实在的,这一刻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不知道害怕,也没有逞英雄的想法,就是一种意识:人家特么扇我脸了,我必须还手,不能怂!
噗!
手里半截酒**子带着风声,迅疾中透着分恨意,一下捅到对方身上。
没看清什么部位,反正,一秒钟后便见了血。
呼呼往外冒,鲜红色,汩汩地流,就像小喷泉,怎么也止不住。
对方发出一声大叫,惨绝人寰,声音都能传出八里地。
捂着肩膀,侧身狠狠撞在我身上。
没有意外,我被撞倒在地,紧跟着,眼前皮鞋棍棒酒**子乱飞,脑袋上、身上、腿上…反正只要有知觉的部位就被人家狠狠打,身体疼得根本扛不住,嗷嗷惨叫。
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捂住头,蜷缩身体护住五脏六腑,至于胳膊腿啥的,已经疼得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对方不打了,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脸上、嘴角疼得麻木。
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那大黑胖子指着我臭骂,说什么听不清楚,大意应该是没有三两三,别特么上梁山,也不问问这地方谁罩着,不打听打听他骰子是谁,就特么敢在这里撒野!
骂完了,指挥几个伙计抬起我,晃晃悠悠,走出店里,直接扔到大马路上。
不过还算对方没有下死手,抛尸的位置紧挨着便道,总算避免我被飞驰而来的汽车直接撞死的结局。
艰难地在地上蠕动,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没有意识。
身体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件,好像都已经不认识我这个主人,似乎指挥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