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泽不太想和任务世界的人纠缠太深,否则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哎。”想着想着,林羽泽忍不住叹气。
霍将离听到叹息,回过头来,眼里带着询问的意思。
“房子烧了,干脆就盖一间新的吧。我、我的银子用光了,就先用家里攒的吧。”林羽泽脸有点烧。
霍将离点点头,还安慰的握住林羽泽的手。
驻地,张喜凤看见林羽泽回来,奇怪道:“老大,咋大半夜的还过来?”
林羽泽一脸晦气:“别提了,房子走火了。”
张喜凤:“啊?是不是有人搞鬼”
林羽泽眼睛一眯,“这我倒还没想过。”
两人都没注意到霍将离身子紧绷了起来。
林羽泽想来想去,也就林溪跟自己不对付,可是看她的表现,早被自己吓破胆了,应该不是她。
“老大,这是?”张喜凤看向霍将离。
“这是~”林羽泽压低音量,张喜凤凑过头去听。
“别废话!快去把炕台烧起来,你老大我困得很!”
张喜凤翻着白眼走了。
结果这小子办事不力,柴没添够,半夜炕就凉了,冻得半睡半醒的林羽泽看见霍将离又缩起来了,迷迷糊糊顺手把人捞进怀里继续睡。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第二天两人也选择性的无视了这件事,霍将离在屋子里待着。
林羽泽拿着钱带着几名士兵去镇上买了木材砖头,然后带回村子里盖房去了。
把老房子的尸骨清理走,原地盖起了新房,花点小钱请了个懂盖房子的匠人,假公济私的林羽泽就坐外头看着士兵忙了。
原来那些破烂家具她也不稀罕,就是心疼那些书和笔墨纸砚,算算那二十多本书,怕是五十多两银子才能重新买回来。
盖房子花了霍将离一半的银子,林羽泽不好意思再要钱去买书了。
张喜凤看林羽泽这两天心情不好,问:
“老大,啥事不顺心吗?”
“穷~没钱买书。”
“买书干啥呀?”
“为了科举啊,不读书我靠什么升官。”
“老大可以去参加武举啊。”
林羽泽张大嘴巴,武举?
张喜凤:“武举六年才举行一次,明年开春了和文举同时开考。”
“你怎么这么清楚。”林羽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嘿嘿,我早就到了娶亲的年纪,这不怕别人看不上我这军户的身份嘛。明年的武举,我也想去试试。”张喜凤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好歹也是个总旗长了,虽然有水分,大小也是个七品,什么内子要求这么高?”
“县上那家永乐酒楼老板家的内子,嘿嘿。”
“啧啧,那可是个有钱的主。”林羽泽拍拍她的肩膀,“真搞定了,以后接济接济你老大。”
翌日,林羽泽继续去监工,赵玉芳手中拽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四脚扒地撅着屁股不愿意走的小黑。
林羽泽一脸疑问,这小黑怎么跑赵玉芳那里去了。赵玉芳面带尴尬,把绳子交给林羽泽。
“林大人,今天早上我家柱子出门撞见了这狗,不知怎么惹到了它,被咬伤了腿,柱子跑回家里,狗也一路跟着去了,我看它对柱子有很大的敌意,就擅作主张把它拴了起来,希望林大人别介意。”
林羽泽现在和小黑也熟悉了,知道这狼狗看着凶狠,其实很少真的上嘴咬人。
看来有些人不止讨人厌,连狗都嫌弃。
看在赵玉芳那天组织人帮她救火的份上,林羽泽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真是不好意思,这狗我会好好教育的。”
等赵玉芳走了,林羽泽蹲下来,揉了揉小黑厚厚的毛,笑道:
“好狗子,今晚给你加骨头。”
夜晚,张喜凤正准备给林羽泽睡的炕点起柴火,谁知林羽泽神神秘秘的跟张喜凤说以后都不用烧了。
张喜凤也猜到霍将离是老大的媳妇儿了,问道:
“这天越来越冷了,要是冷到老大和嫂子可怎么行。”
“你老大身上有三把火,冷不到你嫂子。”
“啧啧啧。”张喜凤没想到老大看着爽利,心里小九九这么多。
“啧你个头!”林羽泽一巴掌把她拍走。
待洗漱完后,林羽泽换上睡衣,一脸正经的盖上被子躺下。
驻地军营地势低平,屋外夜风呼呼的刮,气温比河东村还要低上些许,她看霍将离缩在被子里,问道:
“你冷不冷?”
霍将离摇摇头。
这话题还能接?死鸭子嘴硬,林羽泽没运起内功之前都觉得寒意穿透了被褥。
霍将离这是不会说话,要是能说,估计也是宗师级的话题毁灭者。
林羽泽闻着霍将离身上淡淡的皂香,不知道怎么的就心猿意马起来,散开的头发铺在枕头上,露出纤细的脖颈,拴着粉红色的xiè_yī带子。
咽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林羽泽把还醒着的霍将离拉到了自己怀里,她能感觉到霍将离整个背部的肌肉都绷紧了。
“晚上冷,我、我抱着你睡吧。”林羽泽支支吾吾的说。
霍将离慢慢将绷紧的身子放松,可心里依旧乱成一片,她这些天隐约感觉到,狗娃对她的态度有些变了。
以前狗娃还小,霍将离也从未想过这些,后来林羽泽突然跑去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