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呀。”
一老叟也被眼前这女子给迷倒了,红着眼睛说道:“仙女下凡。”
盖九仙凤目一颤,玉手轻掩嘴唇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远方。
“长公主,国师说了,百里泽必须死。”
这时,立在盖九仙身后的一银袍修士,手执一杆九尺银枪,不动如山。
盖九仙脸色有点复杂,并没有搭话。
这银袍修士眸子一寒,脚底便生出了一层寒冰。
见盖九仙脸色有点迟疑,银袍修士道:“先撇开百里泽不说,就他手中的七彩兵魄,就足以引发一场血战。”
“七彩兵魄。”
盖九仙凤目一紧,冷冷道:“走,跟上去看看。”
“嗯。”
银袍修士应了一声,脸上难得多了一些释然。
等银袍修士跟盖九仙走远了之后,却见姜子虚优哉游哉的,骑着金鳞狮走了上来。
“鱼兄,为何你北溟书院还没有派人来接应你?”
姜子虚扭头看了鱼云天一眼,疑惑道。
鱼云天一副翩翩君子模样,淡道:“快了。”
“我好像见到鱼千道那老头了。”
顿了顿,姜子虚试探道:“你怎么不随他一起走,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鱼云天皱了皱眉头,淡道:“没那必要。”
“鱼兄,你可认识刚才的那个仙女。”
姜子虚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打听‘盖九仙’的消息。
北溟书院素有‘圣院’之称。
这些年来,可是有着不少的修士,曾拜师北溟书院。
就连魔六道也曾在北溟书院修炼过。
还有圣鹏族的金不灭,此人也曾在北溟书院修炼过。
“她就是盖九仙。”
鱼云天眼眸清澈,没有起一丝的波澜。
“盖九仙?”
姜子虚心下暗喜,激动道:“还真是缘分呐,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她。”
“对了,我记得盖九仙,好像戴着一块银色面纱。”
姜子虚有点迷惑,不解道:“可为何现在不戴了?”
在北溟书院时,姜子虚也曾见过盖九仙的倩影。
但却不知道她的名字。
在东洲,有许多修士只是为了偷师。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并不想使用真名。
但有一点,姜子虚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在北溟书院时,盖九仙从未像如今这般摘下面纱。
所以,姜子虚才会有此疑惑。
鱼云天捋了捋耳边的鬓发,古怪一笑道:“我听说,盖九仙曾在百里泽手里吃过暗亏。”
“暗亏?什么暗亏?”
姜子虚嘴唇有点发紫,暗暗祈祷着,千万别被百里泽那头猪给拱了。
鱼云天笑道:“盖九仙的sū_xiōng曾被百里泽搓出了火。”
“什么?搓……搓出了火?”
原本还抱着一丝幻想的姜子虚,此时就像坠进了万丈冰渊。
姜子虚一直视盖九仙为女神。
如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一头猪给亵渎了。
姜子虚顿觉他被百里泽戴了一顶绿帽子。
姜子虚浑身缭绕着黄金剑气,沉吟道:“不杀百里泽,我绝不踏出东洲半步。”
鱼云天一脸的不屑,轻哧道:“要是你能杀死百里泽,连猪都笑了。”
“少瞧不起人。”
姜子虚红着脸,驾驭着金鳞狮,朝远处追了过去。
鱼云天暗暗摇头,他的脸上多了一些凝重。
怎么连他也来了?
难道也是为了百里泽而来?
又或者是,他是受白虎臣的指使。
北冥洞府,一个极其隐秘的山谷。
谷中,正有一道人影,贼兮兮的四处张望着。
不用说,此人就是百里泽。
百里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百里泽一脸的潮红,搓着手说道:“七彩兵魄呀,没想到我的运道如此之强。”
一旁的太阴玉兔啃着一株圣药,试探道:“小子,血棺中的女子到底是你什么人?”
小样,还想试探我?
百里泽声音一凝,低声道:“我要是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当……当然。”
太阴玉兔一脸的激动道:“放心,我发誓,绝对不告诉其他人。”
百里泽搓了搓拇指,将头撇到了一边。
可恶,这臭小子,又想讨要好处。
“给你。”
太阴玉兔一脸的愤懑,将一株十万年份的紫金龙参,塞到了百里泽手中。
百里泽倒也不客气,随手将紫金龙参丢进了洞天。
“可以说了吧。”
月红颜呲了呲牙,暗恨道。
“当然。”
百里泽凑到太阴玉兔的耳边,小声道:“她是我媳妇。”
“什么?”
月红颜眼皮颤了颤,惊道:“你……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媳妇。”
百里泽厚着脸皮说道:“怎么样?还过得去吧?”
“你耍我呢?”
月红颜黑着脸,磨了磨碎齿,冷道。
百里泽轻哧道:“不信算了。”
媳妇?
西皇一脸的愕然,玉拳绷得紧紧的,牙齿更是磨得‘呲呲’直响。
想我西皇,怎么也是一个高贵冷艳的神女?
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人呢?
早知道,就寄宿在梵寿体内得了。
呜——!
山谷外,传来了一连串的狼啸声。
只听‘嘭’的一声,却见一头银色巨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