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晞晨一边躲着他的惩罚,一边辩解:“我,我不想让娘担心……嗯……”
齐逸咬住她的耳垂,酥痒的感觉让她口中发出某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青玄他们还守在院子里,如果让他们听见,她的一世英名……
“小东西,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尾音拖得很长,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她的身子不争气的战栗着,脑子里乱糟糟的说话竟有些结巴。
“我,我……”也不知想到什么,红晕瞬间就爬满她的脸颊,她憋了半晌,把心中那点难以启齿的想法含蓄的表达出来,“那你,那你轻点,别,别伤着宝宝……”
说完这句话她就连耳朵垂都红的要烧起来了。
齐逸挑挑眉,兴味的眼神让她恨不得挖一条地缝钻进去,脸上滚烫,心中哀怨。或许是她误会了他的意思,青天白日胡说什么?她欲哭无泪,恨不得立刻晕倒装作什么也没说过,她什么也不知道!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她掀开被子钻进去蒙住头,刚才很丢脸,脸都丢到姥姥家了!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种,她想做什么呀!
齐逸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凑过来拽被子,拽了两下没拽开,不由得无奈道:“晞儿想做点有意思的事情,不让为夫钻你的被窝,怎么做?嗯?”
又是一声拖长的尾音,杜晞晨感觉到了嘲笑,哪怕蒙在被子里快被憋得喘不过气来也不愿意出来。齐逸无奈,隔着被子挠了挠她,被挠痒痒挠的受不了这才被他占了上风,把被子掀开。
四目相对的时候,杜晞晨浑身上下都通红一片,好像煮熟了的虾子,也好像熟透的苹果,熟透的果实等着人采撷。齐逸吞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问道:“快满三个月了吧?”
杜晞晨看着他难耐的模样,美人眸中的贪婪让人格外沉迷,她就是沉溺在这充满危险又无比诱人的眼神中无法自拔。但她还有一丝理智在,摇头开口,她的嗓子也有点干。
“才刚两个月,哪有那么快……”
齐逸隐忍的额头冒汗,外面大冷天就算有太阳也冷的让人想缩脖子,他却出了一身汗。从前他从来没有这种快要爆裂的感觉,身体中有一把火焰在燃烧,喧嚣着必须做点什么才能平息。他一向自制,而且对旁人的触碰万分反感,可是有一个人是他的解药也是毒药,因为从来没有过亲密的碰触,所以一旦沾上才戒不掉。
喉结滚动,他看着怀中娇媚的美人,俯身轻吻,唇齿相交之间含混道:“我轻点不会伤到孩子……”
侯夫人本意要将水仙还回来伺候杜晞晨,她领着人刚走到杜晞晨的院子外面,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一看情形就不对。侯夫人咳了一声,毕竟是过来人,年轻人没有节制也正常,她这个当娘的也不好明说,交代了水仙一声就离开了。
水仙红着脸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等着。
当初在靖国侯府的时候,水仙年纪也小,战乱流亡幸好最后没有跟主家走散,要不然一个弱女子流落在外会是什么下场。这三年水仙出落得愈发水灵了,她原来还想着,能伺候世子一辈子呢……
小女儿家的心思细腻,喜欢美好得事物,当年在侯府的时候,她觉得世子是世上长得最好看,心肠也最好的主子。后来知道世子是小姐,她才明白,世上哪有长相如女子一般漂亮的男人……
直到,她看见齐逸从屋子里面出来,吩咐她去打些热水来。
她直接呆愣在原地,齐逸不耐烦的皱眉,她回过神来,赶紧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齐逸转身回到房间,地上还散着两人的衣物,他一件一件拾起来搭在屏风上。靠近床榻,杜晞晨正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锦被下面未着寸缕,裸露出来的香肩两条精致的锁骨附近几乎布满了吻痕。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他将锦被往上拉了拉,将她的脖子一并盖住。
水仙端了热水进来,隔着屏风看到床上有人,便知道两人刚才经历了什么。脸上一红,赶忙退下了。
她也到该婚配的年纪了,侯夫人有意在军中挑选一个人将她嫁过去做正头夫人,毕竟从侯府出来的老人不多了,很多都在流亡的途中散了或死了,水仙对侯夫人来说就是半个女儿。
军中看上水仙的人不在少数,侯夫人正相看着呢,水仙虽然是一个丫头,但有以往的情分在,总不能亏待了水仙。
俗话说的好,少女怀春,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便憧憬美好的爱情。她愣愣的站在院子里,任冷风吹着滚烫的脸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问过主子的意思,就这样匆匆跑出来是大不敬!
回头正打算进屋。
青玄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红着脸出来在院子里发呆,然后一脸懊恼的要重新进去,吓得他赶紧现身跳下来挡住她。若是被她这么闯进去了,他的屁股就要被打的开花了!
水仙不知道想着什么,一头撞上他坚硬的胸膛,像撞上了一堵铁墙,她没防备的往后一仰,眼看就要摔倒。青玄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水仙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本能的尖叫着往后倒,动静已经够大了,为了不打扰主子,青玄豁出去了,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就这么抱着她定住。
近距离接触,怀中的美人腰上软软的,嘴唇软软的,身上还有一股香味儿。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青玄浑身僵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