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月的表现有些让叶谦惊讶,她并沒有因为自己父亲的死而失去理智跑來严厉的质问,可是,所说出來的话,却又是让人根本就沒有办法拒绝,说的话那也是在情在理,完全的打出了感情牌,事实也的确如此,不管赵昱有多少的不对,这么多年來沒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情。
而且,当初跟随在陈青牛的身边时,赵昱也的的确确是做过许多的事情,为公司的发展也的的确确的出了不少的力,虽然后來因为叶河图的继位,赵昱的心中有些不舒坦,但是,从某种意义上來说,赵昱的一些强硬的做法还是为公司的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功劳,的确是有。
不屑的笑了一声,赵心月说道:“还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叶先生所说的这些所谓的谋反篡位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欲加之罪,老板被抓进警局关了起來,难道我们就得去劫狱救出他來吗,任何事情都必须要讲究一个方式方法吧,否则岂不是被敌人有了可趁之机,让他们更加有借口对付我们吗,我父亲在这个时候站出來,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争夺什么公司领导者的位置,老板不在,公司不能就这样的垮掉吧,必须要找一个人出來安定人心,之后才能更加积极的想办法去救老板,以及应对來自对手的进攻,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错,老板,你觉得呢,我说的对吗。”
赵心月的这一番做法也的确是在情在理,还真的找不出什么漏洞,还真是诡辩啊,叶河图被问的一愣,讪讪的笑了笑,说道:“赵小姐,其实,很多事情大家都不用说的太明白,那样就伤害了大家的感情,你父亲到底有沒有想要篡位的心思,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我也不想就这个问題说太多,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可以拿出很多的证据出來,就现在,外面的那些经理我相信很多人也可以作证,你父亲肯定找过他们拉拢过他们,谈过这方面的事情,你说呢。”
赵心月不由的愣了一下,有些说不出话來,其实,她父亲到底有沒有这个心思她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她也清楚自己的父亲去找过其他的一些经理商量过这些事情,所以,面对叶河图这个问題她还真的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讪讪的笑了笑,沒有说话。
顿了顿,叶河图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们大家都是自家人,我也很不愿意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就这个问題再说太多,沒有意思,你觉得呢,我老大在这件事情的做法上可能是有些过激,但是这却也是为了公司的发展着想,如果赵小姐一定要追究的话,我愿意就这个事情跟你道歉,同时也给赵家做一些补偿,当然,如果赵小姐认为父仇不共戴天,一定要找我报仇讨回所谓的公道的话,那我也不会说什么,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如果你能杀得了我,我叶河图就自认倒霉。”
适当的时候,叶河图还是拿出了自己身为公司老板的威严和霸气,这是关乎到公司未來发展问題的,叶河图自然不会有任何的退步,赵昱的做法已经有些让人无法接受了,如果不除掉他,必定会成为心腹大患,可是,正如赵心月所说,赵昱这么多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如果可以叶河图愿意给他保留一个好的名声,也是为了稳住赵家,毕竟赵家的实力还是不弱的,如果叛出去,多多少少对公司的发展是有些不利的。
“老板的意思是准备放弃我们赵家,是准备拿我们赵家來树立你在公司的威信了,是吗,杀鸡儆猴。”赵心月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蹙,冷声的说道。
“你今天是故意來找茬的吗。”叶谦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冷声的说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已经跟你说的这么详细了,你却还在咄咄逼问,你是想显示自己的本事吗。”
赵心月一愣,转头看了叶谦一眼,说道:“叶先生,好像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沒有关系吧,请问你在公司是担任什么职位的,是公司的什么人。”
“叶先生是我老大,当年陈青牛老板还在西京的时候就跟他是很好的朋友,可以这样说,他才是公司真正的幕后老板。”叶河图说道。
赵心月上下的打量了叶谦一眼,接着转头看向叶河图,说道:“我想老板应该清楚,如果我现在去投靠霍利双的话,他一定十分的欢迎,而且,因为我赵家的事情必定也会使得公司内部人心惶惶,对你对公司应该都沒有什么好处,你以为呢。”
“不错,如果你去投靠霍利双,公司的确是一个损失,不过,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公司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叛徒存在,而且,如果你真的投靠了霍利双,那也就更加的验证了你父亲是想谋反篡位的,我想公司不断不会人心惶惶,反而会更加的团结。”叶河图说道,“话已经说的很透彻了,你自己决定吧,是去是留都随你,只要你考虑好自己所要承担的后果。”
赵心月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气,站起身,说道:“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辞。”接着转头看了叶谦一眼,说道:“叶先生,有缘再会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赵心月能够在赵家成为顶梁支柱,自然不会是傻子,她很清楚相比较叶河图而言,霍利双是更加的不可靠,如果赵家真的投靠了霍利双的话,那可真的就等于是断了赵家的未來了,可是,如果父仇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