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管我了,留个随行的军医给我,还有一个药童,你们先去外边看看。”
“那这边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慕容灏临走之前还不忘给自家妹妹说些客户去的话。
慕容瑾是在是懒得烦他了,直接都没有做任何回复。
确定好那些人给患者们下了那些毒,她也很快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药丸,直接丢在一个小碗里捣碎,然后冲理由一壶水,让军医同药童一道喂给那些人喝下去。
“慕容小姐,这可是什么些东西。”
“都是一些陈年旧货,做了一个随身携带的解毒片。”
“慕容小姐也知医术?”
随行的军医很是好奇,便是多嘴问了一句。
慕容瑾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是自己说漏了嘴,回过神来,她快些解释道,“我自小身子骨不是好,又常常气虚,我哥哥就带着我四处游走,结识了不少大夫,有些东西都是他们教给我的,我便是学了几招皮毛功夫而已。”
“慕容小姐过谦了,老夫可是还从未见过如此解毒的方式,更是不清楚这些将士的病因从何而起。”
“这些事情之后可以给您解释,若是可以的话,您暂且还是先将这些士兵的血脉给扎上一针,避免后期出了乱。”
“好,老夫这就去做。”
有了慕容瑾的指令,这一下子所有人的救护都要简单的多。
慕容灏同盛北逸守在钱城墙上,心里头还是担忧慕容瑾那边的情况。
“也不知道瑾儿那边怎么样了,她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她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这些事情她自是能够处理。”
“你这么信任她?”慕容灏始终偶读觉得自己的妹妹就是一个小孩子,可听了盛北逸的话,他好像是感受到他妹妹在瞒着他。
“我自是信任她,难道你不信任她?”
“我那妹妹,什么都爱逞强。”
“怎么样,你觉得他们回不回来。”盛北逸自然不想在那该话题继续聊下去,聊太多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尴尬,索性换个话题,大家都还能聊的开心些。
慕容灏环顾了一下周围四处,“昨夜里你派人将他们的粮草都烧了个一干二净,依着那两位王子的脾性,自是会找上门来。”
“那不是我烧的。”盛北逸也有些懵。
“不是你烧的,那是谁?”
慕容灏也整得有些一脸不知所谓,他一直以为那是盛北逸下的火,可瞧着模样,好像并不是的。
“那边着火的时候,我这才到了你那边去,哪里有功夫我烧吗的军营。”
“我也没有安排人过去偷袭呀,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自己不小心弄的?”对于这种渺茫的解释,慕容灏好像是觉得怎么说都说不通,且都还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听了这话,盛北逸心里头清楚了,那把火兴许是慕容瑾放的,也只有她才有那个本事自由出入对方的营帐里,且还能闹出这么一个大阵仗出来。
“反正只要那边的人不好过就成了,管他是谁做的,敌人的敌人,也就是我们的朋友。”
“不对。”慕容灏是一个反应灵敏的人,听了盛北逸的话以后整儿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是不是瑾儿去做的。”
“她一个弱女子,怎会如此?”
盛北逸答应过慕容瑾不同慕容灏说她会武功的事情,这下子被问及到了,他怎么回答那都是不正确的。
“这丫头定是瞒着我偷偷的去学功夫了,不然那件事情我真的是想不通。”
“反正敌人都会找上门来,先送他一些礼物,自然都是好的。”
“这丫头不能再继续这样放肆下去了。”这回慕容灏说的很是认真,脑子里也盘旋了一下对慕容瑾的计划。
盛北逸没有说话,继续认真的望着城楼下,这时间上所有的功夫、
这座城如今也是如同空城一般,没有存粮,又没有水喝,若是被人算计上了,敌人要是准备围城,那么他们在里面必死无疑。
将所有的一切都预算好,盛北逸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北疆城是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要坚持到救援士兵到了为止。
“提高警惕,他们若是来了,我们怎么说都要迎战。”
“如今的满城都是风雨,北逸,你真的不打算出手吗?”慕容灏所指明的事情无非还是关于皇位之争,如今在整个京都城里皇位争夺的厉害。
所有人都在算计着那个位置,唯独盛北逸心系的都是江山社稷,也只有这样的皇上,以后才能造福百姓。
可盛北逸并没有太多的意思去同他们那些人争夺那个皇位,一直都只是处在暗处去等一个不必要的时机。
“还没飞到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做那么冒险的事。”
“我听京都城里传消息来了,皇子的日子并不多,这些天一直都在念叨着你怎么还不回去。”
“父皇越是如此,那些人就越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如今还想接着北疆的蛮夷之手要我的命。”
“这些事情你心里头都有底,有些话我也用不着去说太多,你明白就好,如今纷纷扰扰太乱,若是不能将皇位交给一个合格的继承者,那么整个盛世王朝都会被毁于一旦。”
“我盛家的大好河山还不能如此轻易被毁,再是如何,我会亮出最后的一张招牌。”
“我就是怕到时候你心有太软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所能够控制,那个局面谁都收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