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的,克莱恩议员,还好你还没回家,要不然真的是无法想象啊!”西格尔·克莱恩的助手兼保镖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拿着平板电脑汇报情况,他实在无法想象,一旦克莱恩议员也是那时间回家的话……
警察和警戒队早已经退了出去,在办公室外警戒着,以防万一。
西格尔·克莱恩并没有马上回应自己的助手,而是紧闭眼睛,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震惊了,他实在想不到,他们会发动这么大规模的恐怖袭击,还是在上,他叹了口气,似乎想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睁开眼望向自己的助手:“扎拉议员真的没事吗?”他还是担心自己的老朋友。
“是的。这次遇到恐怖袭击的议员们,只有扎拉议员幸存下来。”助手点点头,确认道。帕特里克·扎拉的幸存让他感到一丝欣慰,如果连这位议员都失去,想必西格尔·克莱恩也不会这么快冷静下来。
“嗯,那就好。我知道,你先出去吧。”
西格尔并没有在办公室久留,在警戒队的陪同下,急速向着家里赶去,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没事,但他还是想快点回家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那是他唯一的牵挂了。
……
第二天,这个巨量消息以风卷残云之势,瞬间卷席整个世界。整个世界都议论纷纷,就连还在研究的林也被黄拉拉了出来,一起开会,可是他们也不能确定这就是战争的开始。而世界各国的态度就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现任议长一大早便向各理事国提出质疑,然而各理事国就是打死不认,也没有证据证明这是理事国暗地里指示的,调整者都一致认为这是理事国干的好事,可没有证据的他们只能指责,根本没有什么办法,也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了。
冲突并没有升起,不过也让调整者越来越反感理事国的所作所为。
“医生,他怎么样了?”帕特里克·扎拉见身穿白色制服的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马上从手术室门旁的座椅上站了起来,匆匆来到医生面前,略显紧张询问道。
“他的情况很不乐观,失血过多,内脏有多处破损,我们已经利用仿生器官修补他内脏的破损,可他还没脱离危险期,如果能早点发现他的话,可能就不会如此糟糕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带着口罩的医生眼里尽是疲惫,一晚上的手术让其精疲力尽,不过他还是振作起来回答帕特里克·扎拉的询问。
“谢谢,谢谢医生,那我能去看看他吗?”帕特里克·扎拉也知道做了一晚上手术的医生极其疲惫,也就简短询问。
“还不能。他现在身上有众多伤口,他必须留在观察室内,渡过危险期,避免细菌感染。不过你可以在窗口外面看看他。”医生摇摇头。
“谢谢医生。”
“不用。”
……
病人观察室外,帕特里克·扎拉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整个身体都包着纱布的病人,旁边就是一些检查仪器和心率仪,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线条,他很害怕那线条会突然平静下来。
躺在病床上的是保镖小伙,昨天晚上警戒队和警察搜寻时发现他倒在草丛上,身有多处枪伤,还好都一定程度避开要害,应该是警戒队来得及时,让恐怖分子不至于把他打成马蜂窝,让他幸运留下一口气。
警戒队速速将他送往医院,帕特里克·扎拉接到消息也赶来医院,希望能救下小伙的生命,这也算是现在他能为保镖小队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父亲。”略显柔嫩温和的声音把帕特里克·扎拉从沉默中拉了出来,他低下头,见到一个蓝色碎发,绿瞳,嫩白小脸,身穿黑色服饰的可爱男孩拉着自己的裤子甩了甩,绿眸中满是担忧。
帕特里克·见到自己的孩子,心中的悲欠感少了很多,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小孩的头,微笑安慰道:“父亲没事,阿斯兰。”
随后他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妻子,短黑色秀发,紫色的大眼眸布满担心,白如玉质的肌肤,身穿淡粉色紧身上衣和黑色紧身裤,双手在胸前紧握,显现出他对自己丈夫的担忧。
帕特里克·扎拉见到自己美丽的妻子,也微微一笑,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她,拥抱才是他现在需要的。
很快,帕特里克·扎拉松开自己的妻子,并深情地望着她:“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帕特里克·扎拉蹲下,把阿斯兰抱了起来,并用左手拉着妻子的手,走向窗对面的座椅:“来,坐下说吧。”他把阿斯兰放在他和妻子的中间,对有点懵逼的阿斯兰轻轻一笑,便看向自己的妻子。
“蕾诺亚,我决定带你们隐居一段时间,我不能让你们受到伤害!”帕特里克·扎拉看向他的妻儿,很是害怕,害怕失去他最爱的人。
“嗯。”蕾诺亚·扎拉轻声答应,她知道现在她的丈夫非常脆弱,经历昨天晚上的袭击,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所以一段时间的疗养是非常必要的,就算她有自己的工作做,也必须放下工作,陪伴他的丈夫,她就是如此一个贤惠,体贴,能力又强的女人。
蕾诺亚·扎拉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帕特里克·扎拉的手,给他传送自己的温暖,让他知道自己在其身边,她柔声询问:“昨天晚上……”
帕特里克·扎拉,看了看阿斯兰,摇了摇头:“保镖队只幸存下来一个,他就在病人观察室里面。”他并不愿意在阿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