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离:
[看着飞舞的尘埃,掉下来]
因为是歌曲串烧,所以自然是一首接着一首。《说散就散》之后,是《烟火里的尘埃》。凌离觉得,自己会喜欢这首歌可能也是因为关茜特别特别喜欢这歌吧。
安澜::
[没人发现他存在,多自由自在]
安澜一手举麦,一手伸向空气,仿佛是要去抚摸某个男孩的脸庞。她还记得,那天教学楼的走廊里,那个一脸的失望与落寞的男孩。似是心里有些不忍,于是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是真心喜欢的男生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
凌离看着安澜的脸,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凌离:
[可世界都爱热热闹闹容不下,我百无聊赖。不应该,一个人,发呆]
她……是在安慰我吗?
凌离问着自己,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句话的问题,安澜在说她喜欢的男孩的标准,可自己为什么要拿自己来比较呢?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真的像异瞳说的。自己喜欢安澜?可是,她是关茜的好闺蜜啊!
安澜:
[只有我,守着安静的沙漠等待着花开]
凌离自嘲的摇了摇头,似是想把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都甩出去。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感谢你帮我忙了。”
凌离:
[只有我,看着别人的快乐竟然会感慨]
“好啊,我想吃水煮肉片。”
“ok!”
凌离摆了一个“ok”的收拾,然后带着安澜下楼。向着教学楼的外面走去。
安澜:
[就让我听着天大的道理不愿意明白]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燕舞,他没有夏日的酷热,没有秋日的凄凉,亦没有冬日的寒冷,总之这是一个永远不会被人讨厌的季节。正如朱自清所写的那样: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
凌离现在就觉得,被这春风一抚,被这暖阳一照,整个人都懒散了许多。
凌离:
[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
两人并肩而行,闲聊拌嘴,一起朝着校园外走去。路过篮球场的时候,凌离顿了顿,不再走了,安澜刚想问他怎么了,凌离低声说了一句,
“她来了。你们先聊。”
说完,凌离便远离安澜,找了个根本遮不住他肥大的身躯的遮蔽物背过身去。
安澜还觉得莫名其妙,但她刚抬起头,就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关茜,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随意打了个招呼,问候了两句便擦肩而过了。
凌离:
[tetaway]
(曾经深爱的女孩我却让她擦肩而过)
在一小段音乐的缓冲之后,凌离又接着唱出了这样一句英文。他唱着唱着,就忽然间觉得眼眶处有些不舒服,湿湿的,似乎是沾了水,而且还有朝着脸颊滑落的迹象。他用力的闭紧了双眼,眼前,又浮现出了那天的场景。
凌离眼看着关茜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径直向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没有停滞,没有回头,就像根本没看见凌离一般。凌离目送着她越走越远,背影还是那么的熟悉,还是会让他心动,可他却再没有了追上去的理由。安澜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看了,都已经过去了。再怎么看她也是不可能回头的。”
安澜:
[itotintheway]
(都是我的错,因为自尊心作祟)
安澜看了一眼身旁的凌离,牵住了他的手,不仅仅是为了演出效果。她知道,这几句歌词正好触碰到了凌离的心,而且像一根针一样深深的扎在了那里,这样的针灸,不是治病,就是慢性自杀。
可在爱情中,谁又不是在慢性自杀呢?其实谁都没错,坚持着自己可怜可笑的自尊心。看着自己爱的人和事物远去,还笑着对自己说没关系。不再挽留,不再强求,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有缘再见。
“你和关茜聊的怎么样?”
凌离问着,希望能听到些有用的信息。
“有啥好聊的,跟被抓奸了似得。”
安澜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句。
“你眼神挺好的,我都没看到。”
安澜难得的夸了凌离一句。
“这有什么的,别人或许我认不出来,但她,一眼足矣。”
凌离将手插进兜里,无所谓的道。
“嘁!”
安澜嘟着嘴,不满的哼着。
凌离:
[andidbelyingifisaidiwasok]
(若说无事,其实只是谎言未被戳破)
“游戏我卸了,我也报了考研班,跟你不是一个。
安澜没头没脑的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送老晚会演出完,我也该好好学习了。”
安澜看着天空,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喔。”
凌离淡淡的应了一句。
“你知道之前咱俩坐在一起的时候,关茜跟何浅浅说过什么嘛?”
安澜看凌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有有些无名火起,于是抛出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说了什么?”
果然提起了凌离的兴趣,他脸上瞬间就浮现出了一种紧张的神色。
“她问浅浅,‘什么时候能吃到安澜和老凌的喜糖啊?’”
这句话一出口,安澜就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轻松了好多,可紧张的,却另有其人。凌离静静的走着。低头踢着石子。什么都没说,似是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