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雷老弟,你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连绳哈哈大笑,简单止住左手手腕的伤势,讥讽地看向转轮王,道:“转轮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你怕是不明白,你太贪婪了,哼!我们劳苦奔波,你却坐享其成,早就想干掉你了你!”
大笑声中,连绳旋身而退,留下张人凤独身面对转轮王。
没有了连绳的火焰戏法纠缠,转轮王霸道的剑势一转,陡然化作阴柔诡异的剑招,转轮王剑大反常理地由上而下,撕开参差双剑的左右回护,唰的划过张人凤的肩头,一抹飞血扬起。
砰!
张人凤双目赤红,咬牙忍痛欲以伤换伤,却被转轮王一掌拍出,踉跄而退。
冷笑着轻轻吐气,转轮王平缓着体内激荡的气血与真气,目光扫过连绳,不解的望向雷斌。
“雷斌,你又为何背叛我?”
他知雷斌一向不贪恋钱财权势,就如同传记里的浪子般,是风中的浮萍,而黑石虽然规矩严苛,但对于雷斌来说却正好是一种归宿,因此他从未担心过雷斌会背叛他。
只是,这种感觉在此刻却是似乎出了错,雷斌竟然背叛了他。
迎着转轮王的疑惑面容,雷斌脸色阴沉得难看,道:“我别无选择!”
“哦,我懂了。”
转轮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能令浪子般的雷斌说出这种话来,显然是被抓住了把柄痛楚,甚至让他连命都顾不上。
他叹息一声,转目望向一直未动的高峰,唏嘘惊叹道:“实在是想不到,我一手创建的黑石竟然就被你这么一个年轻人毁掉了。”
“呵呵!转轮王谬赞在下了,我只能算是个投机者而已。”
高峰淡然一笑,轻轻摇头道。
“作为投机者能把我逼到这一步,也足以自傲了。”
转轮王抬手接下黑袍,随手一扬甩在旁边,双眼盯着高峰如此说道。
这话听起来倒是对高峰还有几分欣赏,但高峰闻言身躯却是不由紧绷起来,转轮王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他不得不如此戒备。
“废话少说!转轮王,今日你必须死在这里!”
连绳冷然说着,高呼道:“转轮王不死,大家以后都别想好过,并肩子上!”
话音落下,雷斌的飞针激射,脚步连踏朝前,连绳彩衣一展,立即施展轻功迅速跃出,双手成爪,掌心旋起一团浓雾,向着转轮王推出,遮挡住其视线。
两人身在黑石组织最久,在最初的时候有过许多合作经验,此刻联手齐上,转轮王一时间略显捉襟见肘,连连闪避后退。
只是他显然退无可退,身前有雷斌、连绳,身后亦有张人凤。
张人凤虽然仓流,但从之前他路边伏杀高峰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张家满门诛绝而他逃得一命之后,兜氖侄我嘤醒芯浚因此三人合围转轮王,竟令转轮王险境连连。
只不过与张人凤有仇怨的不只是转轮王,转轮王虽然是黑石之主,但当初杀入张府真正动手的,终归是雷斌、连绳和细雨,雷斌和连绳自然没有忘记此事。
因此表面上是三人联手围杀转轮王,但暗地里却是互相防备,这便导致三人往往杀招不能用尽,否则暴露出破绽被对方趁隙而入。
这一情况为转轮王察觉,自然不会放过。
他本就实力强悍,超过在场任何一人,在逐渐适应了三人的联手后,便利用张人凤与雷斌、连绳之间的防备寻隙反击,刚猛霸道的转轮王剑不时施展出阴柔如江南细雨的辟水剑法,剑法又急又快,兼诡异莫测,以一敌三竟然占据了上风!
高峰见此眉峰紧皱,瞥了犹豫不决的曾静一眼,叹息一声,陡然踏步而出。
就在此时,连绳左手手腕的伤终于影响到了他,当的一声中左手中短刀被转轮王击飞。
转轮王抓住这个破绽,转轮王剑突然由霸道刚猛的剑法转为细雨连绵的辟水剑法,虽然他使用的并非辟水剑那种软剑,但仅辟水剑法的造诣转轮王便更胜于曾静,此刻三剑连刺,两剑都落在了连绳的身上。
“啊!”
连绳凄厉惨叫,脚下飞退,只是转轮王轻功虽然不如连绳,但剑法却是够快,连绳不但没能退开,甚至于刺入肩头的转轮王剑还更入了几分。
幸而他身旁还有雷斌相助,一双峨眉刺似的钢刺路数阴险,以攻代守将转轮王逼退。
若是平常雷斌是做不到这种地步,但此刻连绳虽然受伤,但对付转轮王的还有张人凤。
其实在这一瞬间,张人凤心中很是纠结,转轮王是他的仇人没错,但连绳和雷斌同样也是,此时若是他不出手,连绳必死无疑,雷斌也会遭遇险境。
毕竟转轮王实在太强了,那种刚柔转换的剑法,只有亲自体验过才能感受到多么难受。
而若是他再趁机耍点手段,雷斌不死也必然会被转轮王重创。
只是咬咬牙,最终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这自然不是他不想为父报仇,雷斌不是曾静,杀雷斌不会让他产生丝毫犹豫迟疑,只是如果他这么做了,转轮王这个黑石之主、导致张家满门诛绝的惨剧的真凶,就必然无法手刃了。
因为转轮王太强了!
“转轮王!受死!”
张人凤厉喝一声,参差双剑一正一反,上下齐出,锋芒凌厉地刺向转轮王背后,意不在杀敌而在逼使转轮王或避或挡。
当当!
雷斌肋下中剑,咬着牙连忙从袖口领口射出两根钢针,在看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