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黄时笙来到黄含笑房内。死拽着黄含笑一起出府。
黄含笑没办法,毕竟还欠着人家两千多两呢。又没钱还,只能屈服了。
黄含笑带上药尘与黄时笙偷偷溜出府。还吩咐守门的家丁不准告诉镇蛮侯。
焱都,主要分成东南西北四个市,每个市有着无数的街道,甚是繁华。
再者,焱都乃天子脚下,一视同仁。从无正魔之分,只分善恶。
所以也并有没什么正道魔道在此猖狂,顶多也就是一些偷摸,江洋大盗与地痞无赖之类的。
这时,黄含笑众人来到东市,街道上车水马龙。各种叫喊买卖。
“诶,那有冰糖葫芦,哇,那有杂技表演。真是太热闹了。”黄时笙兴高采烈的说道。
“买买买,药尘给二姐买串糖葫芦,记得给我也来串。”黄含笑对药尘道。
药尘听后买了三串一人一串糖葫芦。
“各位,我们兄弟三人初到宝地,身无分文,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如今我们兄弟三人给各位表演一些武功杂技,希望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一卖艺的大声喊道。
黄时笙听后拉着黄含笑走过去。这时卖艺的那人说道“现在由我兄弟给大家表演一个口吞宝剑。”
说着身旁的那人,拿起手中的剑,当众慢慢吞下。周围一片喝彩鼓掌。
“好”
“好”黄时笙也跟着鼓掌喊道。只见那卖艺的吞完剑后慢慢又拿了出来,而后刚才说话那人继续说道“接下来便是表演金钟罩铁布衫,请看胸口碎大石。”
只见一人躺下,身上压着一块石头,另一人手上拿着一个大锤。
街上围绕着的众人纷纷用手挡住了眼不敢看。只见那人一锤下去,大石碎了,躺着的那人站了起来,跳了几下,证明自己没事。
“好”
“好”众人喝彩鼓掌喊道。然后纷纷从身上掏出点钱向卖艺人那里丢。
黄时笙便对黄含笑问道“臭子,他们也太神奇了吧!居然这样都没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些不过就是一些行走江湖的把戏罢了。”
“哦?你懂?”黄时笙问道。
黄含笑笑着说道“废话,口吞宝剑不过就是在剑上做了手脚,那把剑只要在吞的时候用舌头顶住,它便会缩回去。
至于胸口碎大石,那就更简单了,大石本来就是碎的,只是黏了回去罢了。”
“原来如此,那他们不就是骗人吗?什么金钟罩铁布衫,这不是在骗大家的钱吗?”黄时笙大声说道。
“嘘,你声点,人家也不过是卖艺讨生活罢了。主要还是人们看得开心就好了。”黄含笑声说道。
这时,围着的众人都散了。“那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黄时笙道。
就在这时卖艺的那三人说道“刚才就是你们大声说我们兄弟骗人?”
黄含笑皱着眉头轻声说道“都叫你说话声点,别惹事,你看麻烦找上门了吧!”
黄时笙白了黄含笑一眼,而后说道“不错,正是本姑娘说的,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说我们骗人的时候,我们兄弟少收了多少钱?现在得你们来赔给我们。”那卖艺的凶神恶煞的说道。
“开玩笑,你们本来就是骗人,还说是金钟罩铁布衫?本姑娘凭什么要给钱你?”
“凭什么?就凭我们兄弟手中的剑,再问你最后一次,赔不赔。”
“你这不是摆明的抢钱吗?本姑娘告诉,我爹是当今皇上亲封的镇蛮侯,我倒要看看,谁敢上来。”黄时笙霸气的说道。
“大哥,他爹是镇蛮侯,我们惹不起,不如就算了吧!”
“怕什么,凡事讲个理字,就算是镇蛮侯也得讲理啊!他女儿挡我们哥儿几个的财路,咱怕什么。”那三个卖艺为首的那人说道。
“算了,咱偷溜出来的,别惹事了。”黄含笑声对黄时笙说道。
然后便对那几个卖艺的说道“说吧,你们需要赔多少?”
卖艺为首那个老大笑着说道“早该如此多好?也不用太多,刚才我们损失了大概有一百多两左右,你们就赔我们一半算了,就五十两吧!”
“五十两?你们怎么不去抢?没有,有也不给。”黄时笙说道。
“你们几个毛孩,怎么说都是镇蛮侯的儿女,五十两都没有?没有就跟我们见官去吧!”卖艺的另一人说道。
“臭子,咱们走,别管他们,我看他们能拿我们怎样。”黄时笙说完拉着黄含笑便走。
“站住。不给钱就跟我们见官吧!”为首的那人说道。
黄含笑三人不管,拔腿就跑。卖艺那三人便在后面追,一逃一追,在街上人多繁杂。不知破坏了多少在摆摊的东西。闹得都报官了。
当官府知道原因后,且知道是镇蛮侯的公子姐,倒也没有多做处罚,只是叫镇蛮侯过来领人。镇蛮侯赔偿了黄含笑三人在街上打烂的东西后,便将三人领了回去。
至于卖艺那三人也打破了很多东西,镇蛮侯一并替他们赔上,但是那五十两就没有给他们。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回到府内。镇蛮侯让他们跪着,然后说道“不是说了让你们别出去惹事了吗?难道爹说的话都不听了吗?”
“爹,都是我的错,是我带时笙出去玩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爹,是我的错,是我硬逼含笑出去的,你罚我吧!”黄时笙哭着道。
这时二夫人,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