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将临,白府客厅里。
“黄公子,时辰不早了,我家姐是不会出来见你的,请回吧!”白管家对黄含笑说道。
黄含笑闻言,脸上布满坚毅,道:“白管家,白姑娘一日不出来见我,我就一日不走。”
“唉!公子何必如此执着呢?不如就先回去吧?”白管家继续劝道。
黄含笑摇头道:“白管家你不用管我,你去忙吧!”
“黄公子,你还是先回去吧!明日再来也好啊?”
“不了,我今日就睡在这儿了。”
“这?好吧!”白管家无奈道。
白映雪门前。
“他真是这样说的?”
“是的姐,那黄公子心意已决,无论我如何劝他,他都不肯走。”白管家在白映雪门前说道。
白映雪在房内闻言,微微一笑,道:“白管家,你去告诉黄公子,就说我白府不留外人过夜。”
“姐,这话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可那黄公子还是丝毫不做理会,硬是要在客厅等你出来见他,方肯罢休。”
“白管家,你就说是我说的,他还是不肯走,就派人强行请他走。”白映雪房内说道。
“是。”白管家应道后,转身来到客厅。
“你家姐当真是这样说的?”
“是的,黄公子,你还是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好吧!”黄含笑无奈应道后,神情落寞的走出白府。
白映雪闺房内。
丫鬟萃儿不解问道:“姐,你为何就这样将黄公子赶走呀?他今日都等了你一日了,还肯为姐待在客厅过夜,姐不出去见他也就算了,还赶人家走,这是何道理?”
白映雪闻言,笑道:“萃儿你傻啊!你说那黄公子,自幼娇生惯养的,身子骨又如此羸弱,若是夜里凉,感染上风寒,这可如何是好?”
“哦,原来呀!说到底,姐还是心疼人家黄公子,怕人家生病才赶他回去的。”萃儿调侃道。
“我……我不过是怕他在我白府生病了,到时还得请人照顾他,麻烦。”白映雪脸泛红晕解释道。
“不知姐是怕黄公子生病呢?还是怕麻烦呢?”
“好你个萃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姐都敢取笑了是吧?”白映雪故作愤怒道。
“不敢、不敢。姐,萃儿错了。”萃儿笑着说道。
而另一边。
“今日真是诸事不顺,本公子怎么就那么倒霉呢?”黄含笑一脸的不高兴,说道。
这时,只见黄含笑刚走进镇蛮侯府,便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哟,这不是黄公子吗?今日怎么这么有空来我镇蛮侯府?”
“哟,这不是二娘吗?好久不见啊!”黄含笑笑脸相迎道。
不错,此人正是镇蛮侯二夫人,宁陵川。
只见那二夫人闻言,忙说道:“打住,我可不是你的二娘,黄公子你可千万不要乱叫。”
“二娘呀!你是我爹的二夫人,我理所当然要叫您一声二娘咯。”
“慢着,你早已被侯爷赶出家门,你也早已不是我镇蛮侯府的人。”
“二娘啊!这么久不见,你心眼还是那么啊?”
“你……再说一遍。”二夫人闻言,怒指黄含笑说道。
黄含笑见状,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而后道:“二娘不好意思,说错了,应该是心胸狭隘才对。”
“你……”二夫人闻言,气的直指黄含笑。
黄含笑未等二夫人说下去,便打断她的话,道:“哦对了,可能是二娘您老了,估计是忘了吧?我爹呢早就不计较我当年的事了,所以啊!这镇蛮侯府也算本公子的家,二娘。”
“你……你竟敢说我老?”
“二娘啊!您看您,都一大把岁数了,您可千万别激动,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治啊!毕竟,您现在可不像本公子这么年轻。”黄含笑说完,心情大好的向北院走去。
“黄含笑你……”只见二夫人被黄含笑气的,整个身体都在打哆嗦,右手直指黄含笑的背影,想说什么,却被气的连话都说出了。
黄含笑刚走几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转身对二夫人继续说道:“对了二娘,那个爹为何总是来我们北厢房啊?你能不能让他多去你那儿?爹整日往我娘那跑,真的是烦死了。”
二夫人闻言,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双目怒视着黄含笑。
“杂种,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滚出镇蛮侯府。”二夫人看着黄含笑的背影,声自语道。
“阿香还看?还不扶我回房。”二夫人对身旁的丫鬟呵斥道。
“是,夫人。”那丫鬟应完,便扶着二夫人,慢慢的走回南厢房。
黄含笑回北院的路上,心情大好道:“爽!让你欺负我娘。真的是太解气了,好像今天所有的不高兴,全都一扫而空了。哈哈……刺激。”
黄含笑回到房内,重重的躺倒在床上,道:“好累啊!仿佛整个身体被掏空一般,睡觉、睡觉。”
翌日。
一大早,镇蛮侯便来到黄含笑门前,敲门道:“起床练功了。”
“救命啊!!!”黄含笑苦丧着脸开门道。
“赶紧。”
“爹。能不能不练了?我就不是一个学武的料。”
“不行,爹让你学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又没让你去行侠仗义。”
“你儿子我身体好的不得了,爹,你就放过我吧!”黄含笑求饶道。
镇蛮侯闻言,喝道:“少废话,快去。”
“哦!”黄含笑无奈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