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女人太多玩腻了呗,这才对男人有了兴致呢”那侍卫脸上露出恶心又猥琐的笑,“不过也说不定啊,惠郡王在女人身上尝不到什么好处来,可是偏偏却在男人什么得到了妙处,啧啧啧,从此以后啊,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真恶心我说怎么惠郡王大婚这么多年,膝下都没个一男半女,我看惠郡王八成是只顾着玩男人了,连王妃的身子都不沾了到时候白费了王妃青春貌美”
“啧啧啧,说不定啊,是被男人玩坏了,下头的东西都不会用了”
“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你是说惠郡王竟是被压的那一个不会吧他可是凤子龙孙,怎么能由着人压”
“谁知道到呢说不定他就喜欢雌伏呢啊”
下一秒,一只粗口大碗连带着里头的饭粒子都结结实实砸在了那个正说的唾沫横飞的侍卫头上,登时就血流如注,那人半张脸都瞬间糊满了鲜血,那人身子晃了三晃,然后“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廖崇武你怎么打人”一阵寂静之后,一个侍卫跳出来,对着廖崇武怒喝道,“别以为你是从王府里头出来的,就高人一头,要是再敢放肆,且让你瞧瞧咱们的厉害”
“我说过,谁要是再敢在背后诋毁郡王,就先在跟我廖崇武过过招儿,”廖崇武冷声道,一边看着那地上昏死过去的侍卫,一边又冷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后目光落在那个跟他叫板的侍卫脸上,“要试试吗”
那侍卫使劲儿地吞了吞口水,嘴唇颤颤的,似是有话要说,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然后默默地朝后退了退。
“既是知道怕,那以后就好好儿管住自己的嘴”廖崇武又道,一字一字都清晰地送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我不是个好性儿的,懒得讲究什么先礼后兵,以后但凡再让我听到你们谁再敢提一句惠郡王,我就要谁的命,”说到这里,廖崇武顿了顿,又环视了一圈,然后又冷声道,“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一众人稀稀拉拉地小声道。
廖崇武没再说话,转身就朝外走,一众人这才忙得去查看那昏死过去侍卫的伤势。
“廖大哥廖大哥”那柳花刚才被廖崇武的暴戾吓得腿都软了,可是这时候瞧着廖崇武大步出去了,她又忙得追了上去。
“什么事儿”廖崇武停下脚,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柳花,他心情真的不是很好,满脑子都是刚才听到的那些子不堪入耳的话,他这还是在皇陵,他都不敢想京师那边是个什么局面,是不是所有人都在嚼惠郡王的舌根儿,又有多少人在讨论,惠郡王是不是雌伏的那一个,廖崇武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炸开了。
“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听清楚。”柳花气喘吁吁地停在廖崇武面前,仰着头红着脸看着廖崇武。
“我说什么了”廖崇武一怔,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就只记得那起子污言秽语来着了。
“刚才你说,你年纪不小了,想娶亲来着”柳花硬着头皮道,一边羞赧地低下了头,双手胡乱地搓着衣角,“后面的话我就没听清楚了。”
廖崇武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着面前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的姑娘,又想着刚才那些子侍卫说的污言秽语,一时间,心里复杂到了极,他有心想说一句“你嫁给我吧”,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就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也不知是因为心酸还是因为不甘,他就是说出不来,然后他就这么一直沉默地站着。
“廖大哥”
蓦地,远处传来一声呼喊,廖崇武和柳花一时间都抬头看去,只见皇陵前的石门下,站在一个身材高挑健硕的青年,正在朝他们这边挥手。
不是别人,正是高志奇。
“你先去吧。”廖崇武对柳花道,然后头也不地就冲那人飞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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