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景星翎醒来抬起右手拍拍自己的额头,脑袋有昏痛之感遂又闭上眼睛。他刚闭上眼睛,一个女子发嗲的声音传进耳中。
“爷,你醒啦!”
景星翎心中一惊并猛的一睁眼,一张美丽的面孔正凑向自己,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虽美丽可透着谄媚眼神,他吓得张嘴大叫:“哎哟,大姐,你要干嘛……嗨……”景星翎身体一颤,微微抬头看向自己腰间,这才发现女子凑过的可不只是脸,女子已经整个骑在他的腰间,而让他感到很意外的是他发现自己与女子都是一身*。
“这……”景星翎被女子的举动弄得一时有点不适应,面露尴尬之色。女子一脸春情,媚笑中娇声说:“爷,你夜里可不这样!欢儿,好不容易伺候下爷!这睡了一觉,爷就这样的神情,难道说爷厌倦了欢儿?”
景星翎时值十八岁,正是热血涌动的年龄,且不说这叫欢儿的女子相貌,单是欢儿此刻的举动已经让他的尴尬之情烟消云散,他翻动身体将欢儿压到身下。
“哎哟……爷……爷,你轻点……”
刚走到房外的黑衣女子听到房内传出的声音,她转头看着逸飞。微蹙的眉头以及眼神让逸飞知道自己的主子在生气,逸飞赶紧解释道:
“小姐,属下疏忽!原本得报里面已经一上午没有任何动静,谁知……谁知……”
逸飞发现自己也无法可说了,他上午过问花华苑内侍婢得知景星翎房内彻夜响着女子与男子的嘶吟、喊叫声,直到天明过后许久才消停。因此他料想景星翎的身体必然是到了男人的极限。午后醒来自然不会再有什么状况,谁知道出现如今的情景。他倒是无所谓,他对自家的主子也算了解——自家主子虽然开了离世天皇城中最出名的风月场所,但他从来未见自家的主子与哪个男子交往。如今这房内的风云际会,黑衣女子露出的双眼与秀眉都有羞臊之情。逸飞自知已无法过多解释,只能语结而词顿。
“哼”黑衣女子鼻子中传出一声冷哼,她一边走开一边说:“你待会儿着一群奴才将这小**梳洗之后带到我房内来!”
“是!”逸飞赶紧答应。这时一个护卫走到逸飞身旁低声耳语几句,本走出几步的黑衣女子停住了,逸飞看着转过身来的黑衣女子,面带难色。问道:“小姐,怎么办?”
黑衣女子走到门廊的栏杆边微微向楼下看去,然后盯着楼下轻轻说:“将他们请到会客厅去!管好苑内的人,不要弄出什么声响扰了三位!”
“那……这……”逸飞面带难色的看向此刻男女嘶吟声正盛的景星翎房内。
黑衣女子转身,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快。说:“且由他,看他能闹到什么时候!哼……”
逸飞见黑衣女子的言语神情心中微微一惊,但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转身下楼去。
会客厅内。
黑衣女子见三人进门,她赶紧盈盈下拜,说道:“蒙花见过阿赤少主、魔岩少主,这位……”
魔岩至刚见蒙花看着站在他与阿赤金楠中间的皇使不知如何称呼,带着几分怒气说:“你蒙花巧言令色。耳目能通天,也有不知道的?还不赶快跪拜,这是我们的皇长兄。当今的嫡传皇子!”
蒙花身体一颤,整个人愣在原地。皇使见状淡然一笑,说道:“至刚,今天我既非因公事而来,又身着便装。蒙花小姐不知者无罪!”
蒙花听到皇使的话后回神,赶紧半跪施礼。说道:“蒙花见过殿下!”
皇使说了一句“起来”之后然后径直到会客厅的上座内坐下,他静静的看着与逸飞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蒙花。阿赤金楠与魔岩至刚兀自到上座左侧的两张椅子内坐下。魔岩至刚才坐下便朗声说:“皇长兄,你是不是在想这蒙花为何一直蒙着面?”
皇使听到魔岩至刚的话露出微笑。他看了看一旁的阿赤金楠;阿赤金楠面带苦笑没有说话。皇使微笑依旧,淡淡的说:“皇兄是有此意!”
蒙花听到两人的对话,赶紧躬身回道:“殿下,蒙花当日前往首辅府向首辅大人说过小女子办这花华苑的初衷,也向首辅大人说了小女子无论貌美或丑那都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既不想让容貌成为做事的筹码,更不想让它成为我行事的羁绊。”
“说得好!”皇使称赞了一声。
“殿下过奖了!”
“蒙花小姐,你可否将你说与首辅大人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蒙花见皇使发话轻轻应了一声“是”,随即接着说道:“当初小女子回禀首辅大人所说,如今皇庭威服虚空万民,并对一些因受株连而过错还不至死的人们网开一面;尽管死罪免去可仍需受责罚,而那些被发落、充配至各个风月场所的男男女女多是受尽诸般折磨,虽然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也对此很是认同其必要,但这些人中有那些姿色绝佳,人中万有其一的俊美男女,他们即便是在受罪责的时候也还可为皇庭效力。这些花华苑内被褫夺齐纳人身份的男女尽管没了齐纳人尊崇,可世间一直倾慕齐纳俊美男女的异族权贵比比皆是。我可以让这些俊美男女在**底之欢中探知这民间的权贵、富人在忘情之间的想法,虽然这些情报不如魔岩少主的御卫卫所得的更好、更准确,但这些俊美男女也算是一种可利用的资源,既是他们为自己恕罪也是作为一个普通平民再次为皇庭效命的机会。”
“说得好!”皇使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