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逼我当着他的面,将画板水彩画纸和从小到大所有的画作,全部烧毁。然后将我安置在一处别墅里,不许走出大门半步。
一个月时间,我只见过他四次。每次他抽身起来时,我都被摧残得半死不活。
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人,只是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
从沙发,床,阳台,浴室,花园,秋千,草坪,随时随地,他总有发泄不完的恨意!
是不是我上辈子杀了他全家,这辈子他寻仇来了,非要将我折腾进地狱里?
别墅里只有一个鼻孔朝天,从来不屑于正眼看我一下的佣人李阿姨。
我记得刚来的第一天,她就凶巴巴的警告我:“我是赵总雇来伺候你的,你最好配合我的时间表,按时出来吃饭,过了时间点,恕不伺候。”
有这么吊的佣人?
不等我发表感想,她又说:“我做饭看心情,你吃得下就吃,不愿意吃,我绝不会强求,别指望我给你做第二遍。”
现在这年头,佣人都这么嚣张了吗?还是,因为我是赵煦花钱买来的玩物,所以,她可以任意践踏?
可就算是买只猫狗,也得小心伺候着不是?我连猫狗都不如吗?
心里再吐槽,我也不敢表示丝毫不满,不然她就想着法子让我吃不下那些难以下咽的饭菜,我的情绪越不满,饭菜质量越难以言说。
几次下来,我只好对她笑脸相迎。
她的恭顺,只有在赵总出现时,才会发挥得淋漓尽致,只有我和她时,她眼里只有鄙夷厌恶,怎么痛快怎么来。
唉……为了母亲的生死和我自己的小命,我只能忍气吞声,由着李阿姨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算算时间,今天就是可以见到母亲的日子了,我早早就泡了澡,化了最精致的妆容,穿上金主准备的性感内衣,乖乖坐在床边等他临幸。
他踢开门走了进来,修长手指挑起我下巴,冷冷审视:“这么妖媚,勾引人你天赋异禀吧?”
说罢他就压在了我的身上,没有任何前奏,就冲了进来。
实在太疼痛了,可我必须表现得非常享受,直到血渍成了润滑,他能够顺利的进出,命令我双腿缠住他的腰,让彼此贴合得更紧密,他攻占得更彻底。
当我快要达到巅峰时,他猛地抽身而出,没有丝毫留恋,我从骤然跌落的空虚中回过神,问:“今天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可以见我妈了吧?”
他无动于衷,一言不发。
“求你了,让我见见吧……”我忍着屈辱,卑微的乞求。
“别做梦了,今天的见面取消。”
“为什么?你让我无底线满足你,我都做了!”
“你都做了?!”他突然转身,狠狠揪住我头发,几乎将我头皮扯下来。
可我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
他咬牙切齿道:“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画画,你听不懂人话,还是脑子进水了?!”
我猛地一惊,我从小就喜欢画画,不管是白描的中国画,还是日漫,或者西方油画,我都十分痴迷。只要手里有笔有纸,我就忍不住想画。
从小到大,我得了不少绘画大奖,不过,鉴于家里的贫寒程度,和妈妈的劝告,我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而不是我酷爱的美术。
但是,只要一有时间,我就想画,哪怕手里没有纸笔,拿着一颗小石子,一段小木棍,一块砖渣,我都想在地上画几笔,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的本能。
因为他的警告,我尽量克制着自己,再也不摸纸笔,可前两天看书时,一时手痒,忍不住随手画了几张白描花鸟和山海经人物。
难道就因为这小小的戒不掉的爱好,他就要剥夺我和母亲相见的权利?
我终于忍不下去了,艰难的爬起来:“你凭什么这样逼我?我妈现在怎样了,我必须马上见到她!”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你双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他抡起椅子砸到我腿上,手臂上,在我疼痛难忍时,他一脚狠狠踩到我手上,用力碾压,十指连心,疼得我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