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钱伯度看到了,让他不知说什么好的表现形式,大张着嘴,一言不定,呆看着面前两人的一举一动的做派。
只见清云冉伸手把靳思明嘴上噙着的奶包拿了下来,表面温顺柔和,笑语盈盈,目光直视着靳思明,嘴上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喝口奶茶就能顺嘴往下淌,都滴到衣服上了,时间长了衣服上黏糊糊的,洗着也费事,你这人粗糙惯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形象,表面上马大哈,一点也不注意别人对你的评价。”
语气含着娇嗔和责怪,实际上是表现出关心和爱护,唯恐细心不够,让别的额同学们看了他们的笑话。
这是把她自己当做情人看待么?
要不也不会嗔怪啊,这不是秀恩爱的方式吧?同学们哪对男女情侣在一起的举动,无不是表现出泼辣、娇媚、柔顺、嬉笑、打闹、泼辣、生气使小性子,不一而足。
大嘴见得多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恋爱经验虽然缺乏,大道理可是非常丰富,如果让他开个恋爱讲习所,绝对能够胜任,不是他吹的。
钱大嘴只想上去把靳思明替换下来,让自己当场示范给大家看看,看他是如何表现的。
虽然心里头恨恨不平,怨念顿生,也没法表现出来,毕竟他和靳思明是好哥们,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虽然现在还不是爱*子,按现在的发展势头,既然心走近了,在一起还遥远吗?
这时靳思明带来的大灰狼,在一边围着两人身体打圈乱转,唧唧哼哼,嗅嗅这里,闻闻那里,然后张嘴伸出猩红的舌头,在清云冉的大腿上一舔。
狗舌头,不是,是狼舌头撩起坐在椅子上的清云冉裙子,顺着小腿往上舔去,一下就舔到了光洁大腿上,湿漉漉,温热热的感觉,使清云冉悚然而惊觉,猛然回头瞪向大灰狼。
清云冉立刻大惊失色,打退一抽搐,差点弹起把这个狗东西给踢到八百里之外,惊悚地大叫道:
“大灰狼,你的主人装聋作哑不答言,你却过来撩拨个甚,爬一边找别的女生去,讨厌死了,我恨你!”
靳思明听了哈哈一笑,说:
“清云冉,你不要直接从我嘴里拿下奶茶,让这头狼都看不下去了,痴狼,不要见怪,在一边呆着去,这里没有你啥事请。我说,小冉,你是不是有事情需要解决,要我帮忙不要?”
清云冉手摸着大腿,拿出纸巾边擦边说:
“你就跟狗一样,喂不熟,不知好赖人,你以为我过来是让你帮忙吗?少装蒜!我问你你到底在神农架遇到了什么事,少要骗我,你和别人说的就站不住脚,说你表面上马大哈,其实你精明着呢!”
这句话引起了别人的惊觉,只是没有人在意,都以为两个人在一起打情骂俏,男子装傻充楞,女子俏眉含怨,这时候的大学生不多是这样吗?
但有个别人却不和大家一样看法,这人就是钱大嘴。
钱大嘴在一边支着耳朵偷听,想听到具体神农架里发生了什么,他也很为好友担心,只是问不出所以然,空自担惊受怕,这时别人不问,以为没有机会了,可清云冉却要问出来。
哈哈,让你作怪,多大的事问你怎么也不说,这下好了,自有女人施展十八般武艺教你快速招来,哼哼哼,骗了别人,却骗不了女人。
女人是啥?
女人是世间专门用来克服男人的有力武器,这下看你怎么说吧,哈哈,谁都想欺骗,我都很好骗么?
只听靳思明义正言辞地说道:
“其实你猜的没错,我只是省略了一点,把复杂的过程过于简单化了,昨晚夜里黑灯瞎火,暗无天日,啥也看不见,借着林间间隙漏下来的光线,我骑在树干上,神情紧张,一只手抓住一支树干,晃晃悠悠,只恐怕躲闪不及从树上掉下来……”
清云冉越听越不像样,他个大灰狼的主人竟然还想当面欺骗她,把她当做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虽然没有你大,可心智绝对不是你能想象的。
气不打一处来,又把魔爪伸出来想揪住他耳朵,让他赶紧说实话,再想想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只得抓住他的胳膊,把脸色一变,又温柔之能事,俏颜如花道:
“我知道,经过千难万险心惊胆战的夜晚,终于等到天明,打眼一看猛虎没有等性,它起来转身跑了,你这才找到机会,从树上一路出溜下来,慌慌张张在大灰狼的引导下回到营地,是这样吗?”
“你怎么知道,昨晚难道你也去找我了,最后留下来,刚好溜达到我藏身的树边,天亮了才发现我,不对,应该是天没亮就发现了我,也不是,难道你也是凭着熹微的星光,在暗夜中神情一动,就发现我了?”
靳思明万般思量也找不到清云冉能够发现他的原因,然后恍然大悟道:
“难道是女子在担心别人的情况下,能够目视黑暗,洞穿暗夜里的黝黑?还不对啊,一般女子在那时候也是猛然遇见野兽,心惊害怕,怎么会集中精力看穿一起阻挡呢?”
一边对坐的钱大嘴,不等清云冉开口,急忙抢话道:
“我知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所爱的人受到威吓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调动各方面积极因素,在眼里出现一道神光,直射斑斓猛虎,让这畜生再无藏身之地,显现在她面前,一定是这样的!”
说过后,由于兴奋,双手一举,“耶!”还是自己厉害,让邻座的姑娘们一阵白眼,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