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们在狗撕羊皮,翻不清的老账,真要是依着他们两人,半天时间过去也见得说个清楚明白,索性把手一挥,给这个姚步定来个自由身,让他们去斗吧,眼不见心不烦。
这个姚步定还是非常聪明的人,一看自己的绳索解开,自己的武器在脚下堆着,立刻动手抓起自己的飞剑,照着牙苏迈比比划划,就是下不去手,南宫长云皱着眉头,看到他的样子,好像于心不忍,或者下不去手,毕竟长时间在一起生活的人,说杀死也不是容易的事,但这事和自己无关,和姚步定有着很大的关系,看他具体怎么处置,以决定自己的去留。
最后,姚步定咬牙道:“你走吧,牙苏迈管家,今天我们两讫了,我们姚家也不欠你的,你也不欠姚家的,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好各自的,再见了。”
南宫长云看姚步定,竟然把牙苏迈直接放走,觉着他有很大的勇气,是个成事的人,好小子,想不到还能遇见这样的人物,真是奇迹。
他也不说自己年龄小,只说别人好小子,如果不是自己不吭声,估计话就会说出来,真到那个时候,大家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牙苏迈看到姚步定放自己走,犹豫了一下,转身很是落拓走去。
这时候,大家顺利地走到一个转弯处,眼看将要转过去了,就听姚步定说:“其实,我们这个地方还有一户家人,那才叫霸道,我们就没法和他们比……”
孟学余快人快语的说:“你说的是虞家吧,姚少?”
姚步定听见有人接话,自然而然的说:“当然是虞家,虞家人在咱们这里霸道不霸道?就让你说,孟学余,你作为第三者可以很客观的,说说虞家处事的方式,简单的描述,不用浓墨重彩的渲染,南宫先生自己会听明白的,你只管把你知道的直接陈述,不用下判断,先生自己一听就知道了。”
南宫长云笑道:“不会吧,把我看得这么高大上,我会不好意思的,既然叫孟大哥说,那就说说虞家如何厉害,到底是做了哪些事情惹了大家的公愤?”
孟学余一听南宫长云还是叫自己大哥,有点不好意思的用手挠挠头,说:“叫我说,我就用两个词来表述:姚家是‘坑蒙拐骗’,而虞家却是‘欺行霸市’。我也不用描述,也不用浓墨重彩铺垫,可能我说的不好听,但事实确实如此。”
说出口,姚步定脸红得就如血洗了一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姚家的跟班不乐意了,手握武器紧了又紧,跟了过来要跟孟学余比划比划。
南宫长云认识这人,就是前面和尹香羚大战的高手,说是高手其实也高不到哪里去,也就是采光后期的境界,在姚家这些人的中间属于高手,和采光中期的尹香羚与孟学余、姚步定高一个小境界,就这已经很吃香了。
这人名字叫武家山,也是一个器宇轩昂的人,就急忙拦着他,不让他们动粗:“咱们现在只是叙述一件事情,不牵涉其他,家山大哥如果不让说,我可以到你们的驻地再了解也可以,总会有人说的,况且,你们姚少爷也没有制止呀。”
武家山气哼哼的说:“少爷没有制止是不假,但是我们跟班的就要主动维护姚家声誉,不能让人胡乱咧咧。”
姚步定这时候已经脸色正常些,挥挥手道:“让他说吧,今天得遇先生也是我的一大福分,以后改变原来的行-事作风,规规矩矩,有些事该做咱就做,能做咱就做,这作为总规矩定下来,对咱们有好处。”
“嗯,很好,”南宫长云很是兴奋,忍不住道,“不论任何时候,行的端立得正,才会有咱们走的路,也有别人走的道,只要别人不招惹咱们啥都好说,谁要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只管干-他娘的。”说完话,看了看大家,继续向前走去。
结果事情就是不顺,转过弯已经看到山下,烟尘四起,该来的还是要来。
孟学余赶紧说:“今天出门就没看个好,没有翻翻老皇历,事情怪了,刚才来一波,下面的这一波是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