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个从维正也是个制造混乱的坚定分子啊,说再多也不起作用,既然如此,留你还有什么用,想到这里杀心四起,眼光凌厉的看向从维正,千尺雪就要斩下。
只见从维正说过话后,看到对面的人横眉立目已动了杀心,张开嘴“哈哈哈”,一阵狂笑,血迹就从嘴里流淌下来,脖子一歪倒地身亡。
他的死是南宫长云没有想到的,他见过自爆的,还没见过嘴里含药物的,说话之间直接吞药自杀,不但对别人狠,对他们自己也是能下得去手,不能不佩服其做事的另类,和果决,估计以后还会遇到头脑里被设定禁制,防着别人搜取的。
叹了口气,本来打算留个有用的人,回头好仔细询问,结果死了,死就死吧,伸手把屏蔽撤除。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被杀,一个人说话间轰然倒地身亡,可见这个俊俏的男子嘴巴可是厉害得很,几句话一说,这个酒店聘请来的表演者,直接就死了,惊奇!
这些事情,该如何说呢?南宫长云向各个酒楼扫了一眼,把诸位顾客的意思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向上面高喊一声:“姚大哥,你和老板下来,安排人把死者火化了,我有些事情需要安排。”
老板看死了两个人,急急忙忙的赶到表演场地,跟来几个酒楼伙计,南宫长云制止他们先不要搬,老板很诧异,看着南宫长云。
“一个被我杀死,一个中毒而死,何种毒物我不知道,”南宫长云对几个伙计说,“小心谨慎用木板抬动,不要沾染死者,以免传染毒药,只要不用手动他就没事。老板你等一下,有事和你说。”
南宫长云再次向四面八方朗声喊话:“各位顾客,打搅大家雅兴了,刚才大家也已经看到,这两个是官府追踪的逃犯,招摇撞骗到靠山屯来表演,刚好我遇见,也活该他们倒霉,一个被斩杀,一个看逃跑无望吞药自尽,都是死有余辜之人,不要担心,大家请继续饮酒。”
老板听先生说的话,以为他是官府的人,赶紧说:“小人有眼无珠,不知大驾光临,多有怠慢,海涵海涵!”
南宫长云摆摆手笑道:“不用紧张,我只是拉个大旗做个幌子遮遮门面,实际上这两个人不是官府要抓的人,但是他们所要做的事情,如果官府知道也一定洒下天罗地网要捉拿,犯事可恶,十恶不赦,具体事情你们不要问就行了。我问你,老板你是怎么把他们聘请来的,这可不要打掩护,直来直去的说,姚大哥老板该怎么称呼?”
姚步定说:“康置业,康老板。”
康老板有点惶恐的说:“说是聘请,其实是今天上午虞望成给我介绍来的,前些时他不是刚过来嘛,就说老康,你们这么大的酒楼,场面空阔既有场地又有空间,着实应该利用起来,我有两个朋友会些武技表演,野战很有一套,管吃管住就行。说了后我也没当回事,谁知道今天上午就领来了。”
南宫长云心里大定,只要这两个人不牵涉太多就好,特别是这个康老板,为人和善,很有生意头脑,把一个酒楼安置的非常妥当,如果以后局势稳定下来,说不定还会拓展。
康置业转身跟着他的伙计抬的死者,向外走去。
姚步定一看就剩他们两个了,就说:“我们两还上去吧,上面人都在等着。”
南宫长云围着姚步定转一圈,姚步定有点毛骨悚然的,虽说灯火辉煌的,但是看先生的眼睛蛮有意味的瞅着自己,就感到瘆得慌。
“姚大哥,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姚步定总算长出一口气:“哎呀,我的娘哎,先生你如果问这个,直接请问好了,干嘛还围着我转圈圈呢?吓死我了,虽然牙苏迈管家说我是墙头草,两边倒,但是我人很好,主要是牙苏迈他管事多了,一会出个这主意,等一下又拿个那主意,你想呀,正常人没事谁家翻来覆去会好多事情要拿主意,要你处理?我也就随着他的口气,瞎说说,并不是没主见。您请相信我吧,没有一点问题的。”
南宫长云见说到了牙苏迈,就顺口道:“这个牙苏迈,应该是个祸害,当时心善把他放了,要想再遇见他可就难上加难,再者,虞望成也不是个好鸟,或者是个大大的哑炮也说不定,知道哑炮吧,你点着了它不响,等半天去看的时候它却响了。”
“嗯,你说这个我相信,牙苏迈能和虞望成联系到一起,说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应该有什么关紧的事情相维系着,我越来越相信这一点,既然先生说到这一点了,那就把你刚才知道而没说出来的信息给我透漏点。”
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只言片语,竟能够猜出南宫长云有消息在隐瞒着。
南宫长云慎重地说:“这个事情,知道了不外传说明心里有路数,知道了该和能说的人说,这叫知人知底,但是,我要说的事情可是杀头之严重,你还想知道吗?”
姚步定坚定的道:“虽然和先生认识才一天,先生的风采我记在心里,不说年龄大小,有些事情是不按年龄来定的,你只管说吧,我能承受住。”
南宫长云悄声道:“有人要起事,要出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