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雨支会手下的人做好准备,慢慢地向着那一家三口走去,边走边问道:“你们不是住在城西郊外吗?现在怎么打算从城东回家?”
那一家三口听到苏天雨的话后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跑。大儿子背着二儿子向左边跑,那妇人自己向着右边跑。苏天雨看到那一家三口畏罪潜逃,立马对着手下说道:“你们几个,去追那个妇人,其他人,和我一起追那个男的。”
不一会儿,那一家三口便被一众官兵逮到,带到了苏天雨面前。苏天雨看到他们脸上依稀存在着易容的痕迹,说道:“终于抓到你们了,说吧,被你们顶替的人在哪儿?”
回应苏天雨的是一段沉默,苏天雨看到他们没反应,便让几个官兵把他们带下去,一路沿途查看,最终在离医馆不远的一间废弃的院子里找到了被绑住的一家三口,把他们叫醒后,看到他们无力起来,便问了他们的家在哪儿,安排了几个官兵送他们离开了那个地方。
看到自己忙活了这大半天中午有所收获,苏天雨心情终于愉快了一些,想来这个张三就在着三个人之中,看着那个妇人的大儿子和张三的体格很像。只不过苏天雨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们不反抗,苏天雨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得归功于他们自认为逃不出去,所以自己投降了。被张三戏耍的郁闷也一扫而空,送走那一家三口后,小雨立马赶了回去,开始审问自己抓的那几个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到哪儿去?那小儿子是不是你们抓来的?”一连几个问题,那一家三口一点反应也没有,小儿子似刚喝了药,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大儿子那儿也不看,什么也不说,就是盯着自己前面的那块土地,看着爬过去的一只蚂蚁,而那中年女子则不时四处张望,等到苏天雨问他们问题时,也低下了头,对苏天雨的话置之不理。
苏天雨被他们这敷衍的态度惹恼了,气冲冲地走到他们面前,还没等苏天雨说话,那中年女子倒抢先说起来:“大人,现在应该过了酉时了吧?”苏天雨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想了想,肯定地说道:“现在已经过了酉时了。”
只见那中年女子和大儿子长叹一口气,满脸放松地说道:“终于过了。”小雨感觉到了不妙,便立马蹲下身,照着红雪教给自己的解除易容的手法,把他们恢复了原样,可是发现,他们竟然还是那个样子!
那中年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刚出医馆,便被一个男的给打劫了,他们在我们脸上弄来弄去,还逼迫我们吃了个药丸,说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话来办事,那他们就会让这颗药丸发作,让我们七窍流血而死!”
“我们屈服于压力,便答应了。他们让我们随意地在城里走,只要不走西城,他们就不会让我们死。他们还说,吃了这颗药丸千万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催发毒性!只有等到酉时那颗药丸的药力消失,我们才能说话。”
还没等那女子说完,苏天雨立刻骑上了一匹马,向着城西追去,此时他什么也不渴求,只希望那被自己的手下带着的假的一家三口还没出了城门!可是苏天雨不知道的是,自己刚从审讯的地方离开,自己审讯的人便突然发功,在被自己押送到临时监牢的路上打晕押送他们的人逃跑了!
张三假装病患躺在那车里,那车里有些剩余的玉米杆,使他们不至于太难受,张三远远地看到了城门,给连柔偷偷比划了一个成功的手势。连柔偷偷伸了伸大拇指,两人碍于现在的环境,没有言语,也不敢做太多手势,但还是掩盖不住他们即将带着自己的战利品离开兴奋。
张三微微地翻了个身,看着天上的白云:没想到自由的感觉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想起自己这次的计划,他的心里还是挺有成就感的。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遇到了突如其来的危机,千提防万提防,还是没能防住官兵的检查,自己也被这次的搜查深深地吓到了。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就算遇到天大的危机,临危不惧总是自己的一贯特性。在察觉到官兵可能发现了紫云阁这个重要据点的时候,自己先组织了手下进行了转移,没有而且没有刻意地隐藏自己的踪迹,甚至还把密道打开,让官兵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密道,发现了西城的据点。
和自己猜的果然如出一辙,那些官兵一看到密道,并没有过多地检查那个屋子,直接来到了西城据点,保住了那条隐蔽的地道——那条载着自己逃脱追击的希望的密道。
到了西城据点以后,自己分散了手下,并且还埋了自己反败为胜的一枚棋子——在最后走的那三个人即将离开的时候,自己让他们找了三个和自己一行三人差不多大的天游成员,再怎么样也要吸引至少一队巡逻人员的注意,那些官兵再怀疑他们的身份也没什么用,因为那一家三口本来就是无辜的,和普通人没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是自己的手下,天游的成员而已。
之后那些官兵在城西据点的举动,更是正中自己的下怀,自己顺理成章地用两条密道成功逃脱,只不过这些官兵是真的烦,在离紫云阁这么远的地方,还有官兵在驻守,自己只得把他打晕,幸好没有引出更多的人,要不这次计划就没那么顺利了。
和自己的手下接头后,下一步的计划就呼之欲出了:逃出城去,回到南山,回到天游。本来自己的这一步闲棋只是方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