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打个比方来说,就好像本来在水里快活的甩尾巴的一条鱼突然跑到了沙漠里,整个环境都完全不适合生存,下一秒就会挂掉变成鱼干。
我立刻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往门里跑。
结果我这一步迈出,门就同步消失了。
“哈哈哈,那门是我设定的,难道我会忘记吗?”那脸笑得简直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特意留在那里,让你以为随时可以逃出去,让你放松警惕,这样才好关门打狗,哈哈哈人,你去死吧,去死吧,天上地下,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哈哈哈,在我的主场,你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我摆手说:“行了,真正有信心的人,是不会把一句话重复说好几遍来给自己增强信心的!你看我,虽然话有点多,但从来不会一句话不停的重复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表现说明什么吗?你在心虚啊!为什么心虚呢?是因为你知道,只要我说一句,我在这里会活得好好的,你这杀手就算被我解决了。”
其实吧,我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就这么直接说出来是不是真的好使,但还是那句话,所谓输人不输阵死鸭子嘴硬,就算说完话直接挂掉,面子上也绝对不能丢一点脸!
更何况,咱也不是真就任人宰割了。
咱以前可是创世者的嘴,言说法随说啥是啥现在不一定能做到,但保自己一条小命应该没啥问题吧。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我立刻感觉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喘气儿也匀乎了,头清目明,什么排斥感都没有啦。
果然,做为一只嘴转世的纯人类,我还学什么法术,只需要把嘴炮这门基本功练好,就足以解决所有问题啦。
“这不可能!你明明已经失忆了!”那脸愤怒啊,失望啊,还显得有点害怕,“你已经失去了过往所有的记忆,怎么可能还可以随便给自己加设定,这,这说不通,我,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我只是失忆啊,又不是失能!”我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再要嚣张的时候,一定要先自己调查清楚,别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真啥本事都没有了,你觉得董事会那几位能放过我吗?”
那脸呆了一呆,自语道:“对啊,你要是真没本事了,以董事会他们对你的痛恨,怎么可能不直接把你扒皮拆骨碎尸万段,还会放你到处乱跑,甚至让你到这里来?难道这是……”
“没错,这是董事会的阴谋!”我当即顺坡上驴,“他们不敢确定我是不是真失去了所有的能力,所以就拿你来当枪使,成功干掉我呢,就皆大欢喜,要是失败了,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当然要是我反过来干掉你的话,大概也是他们乐于见到的,毕竟我失忆了嘛,现在算不上认识你,把反手干掉也很正常!”
“不,这不对,我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没有我,他们的最终目标根本无法实现,你,你这是胡说,你这是在挑拨离间,你再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还是想让我站到你那边去,对不对!我说过了,在这件事情,我保持中立,既不会支持你,那也会不支持他们,不管你谁输谁赢,我只会支持最终的胜利者。可是你却宁可打伤我,也要逼我站队……”
唔,这番话里信息量很大啊,可惜不能具体细问,也没时间仔细琢磨,我得赶紧给刚才的漏洞打补丁。
“我逼你站队?哈哈哈,你真是想得太多了……”我仰天大笑,给自己争取了一点时间,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才说,“我已经失忆了,都不知道你要站啥队,还需要你站啥队?现在关键的问题在于,你真的可以确认,董事会现在真的还需要你站队吗?如果那样想的话,那你就没有办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当枪使,让你自己来直面我的威胁了!”
能把骑墙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头,谁会真需要这种墙头草站队啊!
只是把事情的因果简单地颠倒了一下,那那脸立刻就想不明白了,“对啊,他们拿我当枪使,难道不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如果他们真的还需我,又怎么可能放任我冒险?难道,难道他们不需要我了?这,这不可能,他们的目标从来没有变过……”
我就问:“你看啊,我现在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就没办法给你分析这个事情了。要不然,你告诉我一下,董事会的目标倒底是什么?”
那脸沉默了,似乎不是很想告诉我。
我说:“不想说也不用说,反正吧,这事儿跟现在的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要不然你直接去问董事会好了,我觉得你要是直接问的话,董事会多半能够告诉你真相。当然了,等你全都知道之后,他们会不会杀你灭口,这个我就不敢肯定了,毕竟我现在信息不全,对你和董事会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完全不了解。那啥,你给我开一下门,我这就回去了,从此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吧。”
这货要是真开门的话,那我肯定二话说,立马开溜,虽然救不下乔小敏很可惜,但自家的小命更重要,只要还活着,以前的事情,还可以从别的渠道打听,要是死了,救下乔小敏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那脸并没有给我开门,在犹豫之后,终于还是开口,“不,我不能问董事会,如果他们真的包藏祸心,直接揭穿他们,只会是扯下他们的遮羞布,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