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情也就罢了,毕竟,他们也没那个资格。可是,他们竟然还有心思在一旁看热闹,这还真是
看热闹的人群你推我,我推你,很快地上就躺满了人,即使有个别站着的也会被身旁的人所累,带倒在地。
不过,因为人群都是些好奇,爱凑热闹的百姓,并没有什么功底,自然也不会有太大的杀伤力。
于是,场面虽然混乱不堪,却没有一人受了重伤,顶多就是破点皮,崴个脚,闪个腰而已。
凡之血影风雷几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嘴角直抽。
为啥他们会有一种主子很幼稚,很可爱的想法。
这一定是错觉!
幼稚可爱?那是什么东东?主子身上怎么可能会存在这些东西。
西边菜市场,可谓是人山人海,颇为壮观。
看来不论是在哪个世界哪个地方,人的本性依旧不会改变,好奇,凑热闹…………
姜沫晴收回视线,揽着林珊瑚悄悄的落在了一个不显眼,人少的角落。
高台上,绑着四个衣衫褴褛,明显受过了严重鞭刑的人。
正是林珊瑚的奶娘以及奶娘儿子,还有两个丫头。
四人都是发丝凌乱,紧贴在脸上,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但是从他们那时轻时重的呼吸可以想象出他们脸上的苍白。
一个中年男人大手一挥,四个小厮立即拿着火把,走到草堆上那被绑的四人面前,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令。
看着那即将要被点燃的草堆,林珊瑚眼眶一红,不等姜沫晴示意,便大声说道“我在这里,谁敢行刑”
话落,林珊瑚平静的,一步一步的,通过人群让开的小道,走上了高台。
众人看着那个脸上满是坚定和不畏的身影,低头与身旁的人窃窃私语着。
可,谁都想不明白,明明已经逃走了的人为何还要自投罗网,回来送死。
林珊瑚终于走上了高台,看着那四个要么哀怨,要么愤怒的眼神,心里一暖。
她知道他们在怨什么,怒什么,怨她不该回来,怒她浪费他们的心血,更为她,为他们自己感到悲哀。
林珊瑚轻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点也不害怕。
不是因为台下的姜沫晴等人,而是因为这四个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却还在担忧她的人。
其实,现在想想,如果,她真的要死,似乎,火刑也不错。大夏天的烤火,她肯定会是世间头一人。
更何况还有他们相陪,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
姜沫晴看着高台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淡笑的林珊瑚,眼里闪过赞赏。
就连后面跟来的南宫子夜等人都对她有了改观。
这女子除了聒噪,脑子不好使以外,其他,还是不错的。
众人都在看着高台,自然就没有看到凡之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心疼。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敢回来”一个长相俊俏,华服加身的男子一边厉声开口,一边指着林珊瑚。
林珊瑚瞥了瞥眼,眼里满是不屑,心里却在暗笑,笑她当初竟然会以为能嫁给他——也不错。
如今
谢布仁见林珊瑚连正眼都没有给他一个,不由的更加怒意横生。
不过是一个娘死爹不疼的贱人而已,竟然敢看不起他,还真是
好好好
他倒要看看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本敢在他面前嚣张。
林珊碟见谢布仁一直盯着林珊瑚看,心里有着不悦,即使她知道,他看那个贱人只是因为厌恶,怒意。
可那也不行,因为,仁哥哥的眼里只能有她。
“仁哥哥,你就别生姐姐的气了,虽说姐姐和下人有染,不但不承认错误,还顶撞父亲,害得父亲因此而生病倒下。可是,也许,也许姐姐有什么苦衷呢”林珊碟一边用手帕擦着眼角似有似无的眼泪,一边可怜兮兮的劝说着谢布仁。
“姐姐,你倒是向大家解释解释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背着仁哥哥和下人小钱有染,妹妹不相信姐姐是这种自贬身份,自甘下贱之人,姐姐,你倒是解释啊!妹妹求你了,不然,不然爹爹和谢伯伯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他们”
林珊碟伸手指了指被绑在草堆上的四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她心地善良,讲情讲义。
果然
“哎,想不到这个二小姐竟然如此善良”
“可不是么!人家啊!不但人美,心也美呢”
“呵呵呵,是啊,是啊,怪不得布仁公子要退婚另娶呢”
“哈哈哈哈,换成是我,我也退婚另娶”
“就是就是,不像有些人,空有一副好皮囊”
“哟可不是,亏了那些人还是正经嫡女呢!所以说啊,呵呵呵”
“你也不想想,那些人的娘不过是妓院的一个清倌而已,自己都这样了,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一个长相魁梧的男子满脸**的接口“呵呵,这倒也是,虽说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可是,在那种肮脏的地方,身子怎么可能干净。哈哈哈,不瞒你们说啊,老子就睡过好几个所谓的清倌人,结果,那身子,还不如娼妓来的干净,来的爽快,哎,可怜了老子那白发发的银子啊”
台上,林珊碟嘴角微勾,看着林珊瑚那怒气冲冲的模样很是愉悦。
谁叫她的母亲明明是一个肮脏下贱之人,却非要占着不属于她的地位。
当年,要不是爹爹生意破落,去妓院发泄,如今,那个贱人还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