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听着下面的议论声,心思各异。
林珊碟用力的绞着手帕,该死的贱人,怎么运气就那么好呢!
雯夫人看着面前这个如神谪般的公子,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这个公子,怎么就,怎么就看上这个小贱人了呢?
谢步仁则是一脸怒意,怪不得这个贱人总是对他那么不假颜色,原来
其实,这真是一个误会,林珊瑚的本尊只是太过遵守女则女戒,太过拘泥而已。
姜沫晴掏出随身携带的玉佩,看着林珊瑚一脸情深的开口“这血玉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是我娘给的,说是让我”
姜沫晴适时的红了下脸,继续道“说是让我给我未来的妻子,如今”
血玉,不值几个钱?
天啦,血玉可谓是有市无价好么!尤其是对女人,它可是养颜圣品,一般来说除了宫里受宠的妃子,其他人想要,他们只能,呵呵呵了!
妻子,不是心爱之人,这
雯夫人林珊碟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气得身子直打颤。
这个贱人的运气会不会太好了点!
最后,姜沫晴随林珊瑚回了林府,拜访了林家家主—林孝文,顺便拿了林珊瑚的通婚文牒。
父女再次见面,林珊瑚割发断情,从此生死都和林府再无瓜葛。
而姜沫晴为了给林珊瑚撑场面,在永隆镇停歇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姜沫晴不但准备了十里红妆,以及整整一百箱聘礼,送往林府,已报林府对林珊瑚的生养之恩。
更是下令永隆镇侠义谷的众人彻查雯夫人林珊碟谢布仁三人最近的所作所为。
将雯夫人自导自演的那场癞蛤蟆吃上天鹅肉的捉奸戏码。
还有林府二小姐林珊碟是怎样恬不知耻,背地里勾引镇长儿子谢布仁,也就是自家姐姐未婚夫的事。
以及谢府被一个女子耍得团团转,错把鱼目当珍珠的愚笨绘声绘色的讲给永隆镇所有的百姓听。
那聘礼的壮观,场面的盛大,以及百姓的嘲笑讥讽,无不是在狠狠的打林府林孝文以及镇长谢清正的脸面。
雯夫人更是气得大病了一场,林珊碟也是气得直咬牙,将屋里的东西胡乱的摔了一地。
就连谢布仁也被人嘲笑的脸色讪讪,躲在谢府不敢出门。
姜沫晴此举,让永隆镇的两大家族瞬间成了永隆镇百姓茶余饭后的笑点。
永隆镇可谓是空前的热闹,说书人讲的那叫个唾沫乱飞,酒楼茶肆也因此天天生意兴隆,
毕竟,好奇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林谢两家在永隆镇也是立敌不少,想看笑话的人大有人在。
而造成这一切的主角——姜沫晴,完全没有一丝愧疚,既然她已经认了林珊瑚是自己人,自然是不会让她再受一丝委屈的。
因林珊瑚一行五人就有四人重伤,所以,姜沫晴让侠义谷的人带着林珊瑚以及林珊瑚的奶娘,奶娘儿子,两个丫头在后面跟着。
而姜沫晴等人则是快马加鞭的往帝都而去。
毕竟离开帝都近半个月的时间,姜沫晴怕觅翠应付不过来。
傍晚时分,帝都大街。
姜沫晴坐在马上看着帝都那灯火阑珊,依旧热闹繁华的街景发愣。和她当初离开时一样,没有因为谁的离去就少了什么。
或许,大师兄说的是对的。
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
皇宫,御书房
南宫安威严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手的几人,不怒自威的说道“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这些日子,他府邸可有其他动静,嗯”
苏庆辉上前一步,弯腰答道“启奏皇上,事情已经安排妥当,近日便可实行。至于他的府邸,没有其他动静,依旧是闭门不出,也谢绝来客”
“闭门不出,谢绝来客”南宫子陵微微皱眉,迈出一步拱手道“父皇,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他会不会”
“哦,太子可有妙计”南宫安敲打着桌面,看着南宫子陵,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父皇可还记得前段时间留香三皇子来宫请示,说是想去皓月的其他地方看看,儿臣已经查出了他的去向”
当初长孙凌风并没有特意隐瞒行踪,所以,南宫子陵只要稍下功夫自然便可查出。
毕竟,这是在他国,长孙凌风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皓月和留香两国的和平,即使两国很想开战,但谁都不想做先挑起战火的那一方。
因为,那样一来,就会失了民心。现在虽然六国鼎力,却难得的天下太平,无论是哪一国的百姓,都不愿意再有战火。尤其是刚刚平息战乱不久的皓月。
当然,这是后话!
南宫安并没有出声制止,而是摆手示意南宫子陵继续说下去。
南宫子陵从怀里取出一纸画像,递给了一旁的小太监,再由老太监接手,递到了南宫安的手上。
画像上的男子虽着简单白袍,但是气质优雅,神情平静,俊美绝伦的犹如下凡谪仙,不沾凡尘,不食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