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如水
姜沫晴轻车熟路的来到祝雨墨的房间。
看书的双眸微微一瞥,祝雨墨将桌前姜沫晴最爱吃的糕点递给她,脸上没有丝毫惊讶。
感情,感情他根本就没有生她的气,而且早就知道她要来。
姜沫晴吸了吸鼻子,吹了那么久的风,即使是正夏,深夜还是有些凉意的。毕竟这是古代,没有车子,机器那些制造热量的东西出现。
毫无形象的吃着他递过来的糕点,姜沫晴恶狠狠的咬着,那模样,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无赖笑了笑,祝语墨柔声开口“你还好意思委屈,哎”真拿她没办法。
又看了眼姜沫晴,他宠溺的说道“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对了,事情都安排好了”
姜沫晴撇嘴的点了点头,祝雨墨笑着摸了摸姜沫晴的头“你在江湖长大,不知朝廷里的生活,也怪不得你,是我说话太重了,对不起”
“是我的错,雨墨”姜沫晴放下糕点,看着祝雨墨,眼里有着坚定“你放心,我闯的祸我一定负责收尾”
“你呀!好了,快吃吧!父王要见你”
“你告诉他了”姜沫晴问,祝雨墨瞪了她一眼,并不作答,只是将头偏向一边,一脸的‘我不高兴’。
姜沫晴深深无语,她只是条件反射的问问,又没有其他意思。
“我没告诉他,只是,他还是知道了”凭父王的能力知道这事并不难,更何况这事已经在帝都传得家喻户晓,想不知道都难。
眨了眨眼,姜沫晴胆怯的问道“那父王他会不会”
“既然怕干嘛还做”门外,祝轻尘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姜沫晴听后起身躲到祝雨墨的身后,寻求庇护。
祝轻尘推开门走了进来“你以为躲在他的身后就没事了”
怯怯的将头伸了出来,姜沫晴小声嘀咕“我已经知道错了,父王,我真的知道错了”
“是啊!父王,她是来和我道歉的,而且凭晴儿的才能,想要赢是很简单的事”祝雨墨出声维护,没办法,谁要他舍不得晴儿受一丝责备呢!
“你啊!你知不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他现在对晴儿本已经虎视眈眈,欲除之而后快,如今”
祝轻尘坐了下来,朝姜沫晴招了招手,姜沫晴走了过去,在一旁坐下。
见此,他才继续开口“你现在就应该默默无闻,然后找机会离开帝都再做打算,这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父王,已经晚了,我已经出手,注定在这旋涡中旋转了”姜沫晴淡淡的道。
祝轻尘担忧的目光扫过姜沫晴,落在祝雨墨的身上,半天才道“你怎么也不制止她”
祝雨墨低头沉默,不是他不制止,而是他根本就来不及。
“父王,不怪雨墨,你放心吧,一切我都准备妥当了”姜沫晴讨好的笑道,有哥哥的感觉真好,啥黑锅都有人背。
祝轻尘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回应回应他们,不然他们还以为你就是一个软柿子,只有挨打的资格。”
书房里…
祝轻尘看着窗外的夜色沉思,良久,转身走到书桌旁摆瓷瓶的货架旁,犀利的双眸一直看着面前那个上大下小,也就是瓶嘴大瓶底小,卡在货架上的青瓷花瓶。
长叹了口气,最终有了动作,先敲了敲青瓷花瓶的左边,又摸了摸花瓶最上面的瓶嘴,再敲了敲它的右边,摸了摸花瓶的瓶底。
若不是他每次都是五下,摸五下,敲五下,而且每下间隔都是五刹那,也就是现代的五秒钟。
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突然兴致起,耐心至极的欣赏花瓶而已。
‘砰’很细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却显得尤为突出。
离货架五米远的,也就是书房的里间,那黑暗隐蔽,却隐隐可以看到刻着山水图的墙面上出现一个暗格。
若是有外人在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谁也不会料到暗格的开关离暗格十万八千里远,更没想到,这个开关的设计竟是如此的让人觉得—磨叽—真磨叽。
试问哪一个偷窃的人,会有那般耐心,每敲一下,停五秒,摸一下,停五秒,而且还是左右敲五下,上下摸五下。
暗格里,一个精致暗沉的盒子显现在祝轻尘的眼前,祝轻尘看着盒子眼里有着浓浓的复杂。
有多少年了,也许,是该让出来了。
宰相府
苏庆辉夫妇坐在主位上,一脸慈祥的看着坐在一旁的苏月青苏莉莉。
“后日静思酒楼的诗词大会,莉儿不如也去凑个热闹吧!”苏庆辉威严的开口。
“是,父亲”苏莉莉看着苏庆辉眼神闪烁。
“有事就问吧!一家人不必拘谨”苏庆辉精明的双眸似乎已经看穿了苏莉莉。
苏莉莉咬了咬银牙“父亲觉得这个战利品有几分可信度”
“他们三个和这个夏谷主交情不错,自然不会陷她于不义的境地”
苏莉莉两眼兴奋的冒金光“父亲的意思是”
见苏庆辉点了点头“他们真的会这样做?”苏莉莉疑惑,满脸阴沉。
这个该死的贱人,女扮男装的勾引她的子夜,如今还将她的子夜当成物品,哼,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贱人。
夜,突然变得黯淡无光,只有雨声,还有电闪雷鸣的声音。
太子府
“啊,鬼啊”南宫子陵鬼叫的声音传遍整个太子府邸。
让今晚的夜,更是阴森恐怖!
皇陵墓地
‘啪’雷电一闪,邻近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