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刚想说:“我们这里”
但被水冰玉推了一下,没说下去。
女孩反倒更紧张了:“怎么,难道你们已经”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水冰玉问道。
“这个木屋别墅之前有人失踪过,我们都叫这个是凶屋!一般不往外租的!”女孩说道。
“那为什么又租给我们了?”刘玲有些气愤的问道。
“不是我们要租的,是你们又个姓张的先生非要租这个木屋,我们提醒他了,他不听,说你们人多没事,非要租的!我们没办法才租给你们的。”女孩解释道。
“张明磊,你真是疯了!这不简直就是让我们来陪你一起送死吗!”刘玲怒视着张明磊说道。
“天呐!看来你们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女孩焦急的问道。
水冰玉沉声说:“我们的情况很糟糕,我们要赶紧从这个木屋里出去,你熟悉这里的路,能给我们带路吗?”
“这样的天气,你们还想出去?我就是认识下山路的,我们也下不去啊!”女孩摇头说道。
“你知道木屋的阁楼上有没有暗道?”水冰玉忽然问道。
“暗道?没有啊!这里的每套木屋别墅都有一个地窖,没有暗道啊!”女孩不解的说道。
“地窖?”张明磊问道。
“是啊,其实这些木屋,通常都有地窖,因为在天冷的时候,地窖里反而暖和,有时候还可以用来做储藏室。”女孩解释道。
骆丹那天在电话里说得是不是就是地窖?
他们一直以为她说的是阁楼上的暗道,会不会她发现的就是这个木屋里的地窖呢?
“小姑娘,不瞒你说,这个木屋里的确出了一些状况,我们的同伴,一个失踪了,三个遇害了。只剩下我们三人了。现在这个木屋不安全,等外面的风雪小一点,我们还是要出去。现在,你带我们去地窖里先躲一晚上吧!”水冰玉说道。
女孩一听,忙点了点头。
“真的有必要吗?”刘玲的声音里透着惊慌,“我是说,一定要下去吗?到地窖里?我我我怕,我这个人,有点幽闭恐惧症的,就怕待在地下室什么的。”
水冰玉握握她的手说:“我们四个人都在下面,没有什么可怕的,你可以紧紧抓住我,保暖求生存更重要呀,另外,可能也会更安全些呢。”
地窖的入口在木屋阁楼的木楼梯底下的一块不大的木板,上面一个铁把手,掀起来后,是黑黢黢的一个洞穴。
张明磊说:“建造这个木屋别墅的开发商真偷懒,连个扶梯都不整一个。”
“这个地窖基本上都没有用,谁还会想着建个扶梯呢!”女孩说道。
“我先下去,你们跟在我的后面。”张明磊率先跳了下去。
水冰玉将客厅里的两幅滑雪板递了下去。张明磊一愣:“这是干什么?”
“不要留任何痕迹,以防万一。”水冰玉讲不出别的什么原因。
地窖不到一人高,张明磊在里面,几乎要弯成一只龙虾。
水冰玉她们也好不到哪儿去,跳下去后就立刻要弯腰。
刘玲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她站在地窖口上面,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张明磊手里的电筒光照上去,或许是led本身的光色,照得她脸色苍白。她的面容满是恐惧,仿佛我们三个人进了地窖后就立刻变成了某种怪物。
“下来吧,还愣着干吗?”张明磊催促着。
水冰玉说:“刘玲,不要怕,跳下来,我接着你。”
“下面你们看清了有什么东西吗?”刘玲颤声问。
张明磊用手电在地窖里扫了一圈,水冰玉往四处看去,地窖的面积不大,跟阁楼的面积差不多一样,四壁空空,水泥粗粗糊过的墙和地面。
张明磊说:“除了我们三个人,什么都没有,你放心,下来吧。”
刘玲这才鼓足勇气终于跳了下来,下来后,水冰玉立刻将她拢住,柔声说:“不怕,这里很安全。”
“很安全?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滑雪的家伙都藏起来呢?”刘玲问。
水冰玉想了想,说道:“只是为了保险”
地窖的盖板两面都有把手,张明磊向下一拉,木板盖紧了,张明磊又用一个滑雪杆插在里面的把手上,确保上面即使有人拉也拉不开。
水冰玉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子?我真的不懂。”刘玲喃喃地说。
“张先生,您就是非要定这个木屋的那个人吧?您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女孩也不解的问道。
张明磊默不作声,此时,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我们紧守在一起,再出事的可能性就会很小,看样子风雪已经逐渐弱下来了,说不定,明天一早,我们就能下山呢。”水冰玉安慰大家道。
沉默了一阵,或许深夜雪路奔波带来的倦意来袭,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靠墙坐着。
“小姑娘,山脚下有家小卖部,老板娘是个穿着黑衣,面带黑纱的女人,你认识她吗?”水冰玉忽然问道。
“你说的是月姐姐吧?”女孩问道。
“你知道她?”水冰玉问道。
“知道。我们雪场的人都认识她。她可是个大好人!不仅卖的东西比别家都便宜,而且,这雪场上的人谁要有个伤风感冒的,她都免费给看,还给药呢!大家都说她是活菩萨。”女孩侃侃而谈道。
“你叫她月姐姐,那她全名叫什么?”水冰玉继续问道。
“不知道,她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