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死死的盯着,我在试图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也在试图将我的怪梦合理化,其实,我过去的十八年里几乎很少做梦,又或者是年轻身体好,即便做梦也记不住。
而从那一次胡闹之后,我死过一次开始,我几乎也不怎么做梦,现如今这做梦就是怪事,跟连续剧似的,从不断开,十分连贯。
那雾蒙蒙的影子,渐渐的好似一团白雾一样的具象化,甚至我可以看得出,它时而像是一个人的形态,时而是动物的形态,时而如白云,时而似雨雾,总之,很幻梦。
不对,那团雾和那红白相间的大狐狸不是一回事儿?卧槽,怎么回事儿?那红白相间的大狐狸又一次的朝着我的方向而来,它斜着头看着我,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奸恶的嘴脸,它虽然没有出声,我却听见它在朝着我的说:“小样的,想跟我斗?”
卧槽,我真的努力,这一次我不管不顾,虽然我人在房顶却依然朝着那大狐狸过来的方向而去,就在我下定决心要从这三米多高的房顶跳下去的时候,那团白雾却飘到了我的身边。
它,它化形了,一个头戴高帽,面目可憎的东西,我定睛一瞧,哟,我本能的反应就是给丫一嘴巴,这一下子打的极为迅猛,那头带高帽的东西却身形晃动闪了过去。
他尖声尖气的道:“怎么回事儿?你身上有死魂的味道?”
我楞了片刻,凭心说,哥们儿不是一个好学的人,他口中的生魂死魂我真的不太了解,可我是一个手极其欠儿的人,我打人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我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不管如何,气势不能输啊。
那高帽货尖声尖气的道:“你是修炼的什么邪法?怎地能有死魂夜游?”
这一次我没脾气了,打不着他,碰不了它,你说我还能咋办,而那大狐狸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道:“滚你麻痹,什么邪法。”
高帽货斜楞我一眼道:“若不是你身具死魂,我怎地也要掌嘴你长些记性,别以为修炼了几手道法就能不把地府放在眼里,你自问你们道家祖上有几人得道,又有几人成仙儿?最后还不是入了我幽冥界。”
我更迷惑了,还修道,其实,我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在这之前,我只知道盗亦有道,我只知道道路,还真不知道什么是道家。现在我欲哭无泪了,往常,看见了那大狐狸,我自然而然的转醒,然后我所在的监仓里就多了一个人,而今,我却想醒还醒不过来。
我无奈的看着,那头戴高帽面目可憎的货看我斜着眼的瞧着它却不言语,自己开启了嘟囔模式,别说,它一嘟囔,我还获益良多。
“怎地如此奇怪,这死魂修行的法门不是已经被禁忌了,怎地还有人修行?这人年岁尚浅,可这死魂却坚实无比,人死为鬼,鬼为魂,鬼魂为生魂,鬼死轮回,鬼死为死魂,死魂入阳世,我的天老娘啊,怎么回事儿啊?生魂勾的多了,这死魂该如何应付?”
我整个人都呆滞了,它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我知道,人死为鬼,鬼为鬼魂,鬼死入阳世轮回为人,可,我现在难道应该成鬼了么?去特么的,老子没死好吗?
那头戴高帽面目可憎的王八蛋念叨了好一会儿,我也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听着它碎碎念,就见那王八蛋又念叨道:“呀,险些误了大事儿,害了老子的公务,这小子如此古怪,回去面禀城隍爷,自有定夺。”
那头盖高帽的王八蛋飘飘忽忽而去,而我依然动弹不得,我只能原地打转看四周的一切,那红白相间的大狐狸这一次越上了房顶,它与我的距离第一次如此的接近,我看得见,那是一只美的不像话的狐狸,它的毛发如此的鲜亮,它的颜色如此的艳丽,可它的面目如此的可憎,它带着那抹让我十分费解的嘲讽笑容围着我转了一圈跃下房顶消失在了远方的山阴之中。
而那团白雾也渐渐的飘了出来,他还牵着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形,那人形距离我越来越近,我看得越发的清楚,这,竟然是那个疯疯傻傻,痴痴呆呆却莫名其妙两次闯入我们监仓的人。
我一阵的莫名其妙,我一阵的心悸,我一恍惚,猛然的从我的床铺上坐了起来,此刻的我已经算得上是超然的存在,所以,没人觉得我起来可以呵斥我两句。
我怒吼道:“都别他么睡了,看看,是不是咱监仓又闯进来人了?”
我这一嗓子,监仓里的人开始纷纷的醒转,只是我们找遍了监仓都不见那个莫名其妙闯入进来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呆愣愣的坐在铺位上,魁子一脸的青肿看其他人都睡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道:“小宇哥,号里的规矩,进来的新人得杀杀威风,不然没法管号,我冲撞了你,你也揍了我,咱讲和吧,你管号,我错了行么?”
我看着魁子,我不认识这小子,据说在外边算是一号人物,至少比我混的好点,我没言语,魁子嘴里的牙都被我踩掉了说话漏风,我听的明白,却不代表他说的清楚。
魁子递给了我一支红河,这烟在外边我作为半个富二代也就是抽这个,没想到这逼货在监狱里也这么摆谱,我没客气的把烟叼在嘴上看着魁子道:“我没工夫搭理你。号,你继续管,别他么找我别扭,咱就算翻篇了。”
魁子给我点燃了烟笑着道:“哪能,以后你是我哥。你就是我亲哥。”
我连推带搡的把魁子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