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驸马成全,驸马真的是小人的再造父母。”王绩当即站了起来,深施一礼道。
“先别忙谢我,既然你们这么相信我,我也不能藏着掖着”宇文士及显然很享受王绩的恭维,这种既得名又得利的事可真是千年难得一见啊。
魏征王绩听宇文士及还有话说,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宇文士及端起案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后,方慢条斯理地说道,“有两个方案可以解决你目前的难题,一是给你安排补考,这个方案的‘花’销并不会太多”
王绩当即断言道,“钱不是问题,我选第二个方案。”
宇文士及当即会心一笑,他说的第一个方案显然是忽悠人,如果王绩真选了补考的话,不但毫无所获,还会损失掉一大笔钱,傻子都不可能选择这个方案的。
宇文士及继续忽悠道,“第二个方案嘛,难度可就大得多了,但只要你敢付出,我保证你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那这第二个方案,我都需要做什么?运作起来需要多少钱?”
“第二个方案启动之后,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等着放榜的时候看到你名字就行了,至于‘花’销嘛,只怕十万贯还差那么一点”
“那这十万贯就只当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驸马爷五万贯,如何?”王绩边说边把那十万贯的存单递给了他。
“小兄弟真有魄力,日后当有大作为。”宇文士及边夸王绩,边接过了那张存单。
王绩仍没抓着那存单,又有些难为情地问道,“驸马能不能给我开张收条?”
宇文士及当即勃然大怒道,“你这是怀疑我的诚信吗?”
王绩当即使劲摇了摇头,满脸委屈地说道,“绝对不是,小人自从见了驸马之后,便知驸马是个伟丈夫,怎会怀疑您呢?问题是这钱是贾府临走时‘交’给小人的,小人怕没法向他‘交’代啊;如果没法向他‘交’代这钱的去处,恐怕再想从他手上拿钱,就困难了。”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我便给你开张收据吧。”宇文士及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他倒不是同情王绩没法向父亲‘交’代,而是怕收不回那五万贯尾款。
魏征当即命人准备文房四宝,宇文士及郑重其事地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今收到清河郡单聘仁‘交’来定金十万贯,宇文士及于大爷五年四月十八。”
王绩收了宇文士及写的字条,自是千恩万谢,宇文士及也不与他们废话,当即把那十万贯的票子揣入怀中,告辞而去。
魏征和王绩把他们送出了‘门’口,再返回来时,却见苏游杨广和裴元庆从暗室中走了出来。
此时苏游对魏征和王绩感‘激’地点了点头,杨广却黑着脸;显然,他们三个已经听到了魏征王绩与宇文士及的对话。
王绩却把那张纸条‘交’给苏游,有些不解地问道,“横‘波’你是想弹劾宇文述吗?就凭这字条?”
魏征猜测的也与王绩一样,而且也同样不看好苏游的行动,反倒摇了摇头道,“东都的水太深了。”
杨广接过宇文士及写的字条,半晌无语,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为‘女’儿选择的驸马竟然愚蠢至此!只为了贪这十五万贯铜子,竟然就将把柄‘交’到别人手上。
宇文家缺这十五万贯?
苏游意有所指地说道,“如果现在去考场看看,大概会遇到些有趣的事情吧?”
杨广摇了摇头,“看到单聘仁这个名字出现在武举榜上,会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