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回到警局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秦沛的名字,很快屏幕上就跳出几个同名同姓的人,不过这里面有些人的年纪已经超过了四十岁,这些人很显然和前台告诉他的消息不符。
经过仔细的筛选周伟锁定了一个人,他立刻拨通了蓓蓓的电话告知于我。不一会周伟便接上我一同前往这个秦沛的家里,他在开车的同时对我说道:“我觉得这个秦沛嫌疑很大。”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不好说,一切都得等我们去秦沛家调查之后再说。”
我们驱车来到了秦沛家敲门之后发现没有人,于是我便直接进入屋里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便把房门从里面打开。
走进屋里我们发现房间的家具上已经布满了灰尘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我对周伟说:“我们分头在屋里找找看是否存在有价值的线索。”
我首先从卧室开始搜索,这里除了一张床便再也没有其它家具了。于是我离开了卧室来到了洗手间,这里除了一些简单的日用品也就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当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杯子中的牙刷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说秦沛是一个人住的那么这里为什么会有两个牙刷?
“有钱你快来看,我这里有发现!”
我来到周伟身边看见了他手中的诊断书,周伟把诊断书递给我说:“你自己看,也许这上面的东西可以告诉我们一些重要的事情。”
翻开诊断书刺眼的几个字引入我的眼帘,看完之后我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想到秦沛作为男人居然经历过这种痛苦。
如果秦沛的命根子是因为泽子失去的,那么秦沛现在回来找泽子报仇那么这件事也就说通了,现在我们可以确定这个秦沛的嫌疑。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这个秦沛的下落,可是我们对于秦沛的了解几乎为零,茫茫人海之中想要找到一个失踪的人犹如大海捞针。
案子就此也陷入了瓶颈,我捏着手中的诊断书在思考该如何去寻找秦沛的下落。
周伟一脸郁结的对我说道:“有钱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去吧,看样子这个案子我们暂时只好放一放,我们现在先调查割脸案。”
没有办法只能按照周伟所说先把重点转移,这个案子只能等以后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
可是我们现在面对割脸案的时候也面临一个问题,虽然我们知道割脸案是刑门的人做的,但是我们却没有人发现任何刑门人的下落。
一时间两个案子都陷入了窘境,没有办法周伟只有先回警队查探查探有没有其它消息。
我回到家中便看见三个女人聊的火热,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她们在讨论什么电影剧情,结果我靠近听了一会才知道原来是蓓蓓从同学那听到的传闻。
蓓蓓此时此刻有声有色的描述着从同学那听来的小道消息,“你们不知道那个雨夜屠夫有多么凶残,他每杀一个人都会把死者的脸皮给割走。”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刻打断了蓓蓓说话,“等等,蓓蓓你这个消息为什么让我感觉和我最近在处理的一个案子很像,你能从头把这件事和我说一说么?”
蓓蓓一听见有大案发生也很激动,所以她也乐意从头说起:”这件事还要从一个雨夜说起,我同学的邻居无意之间看见的一起凶杀案。“
凌晨十分一个失眠的人望着窗外,淅沥沥的雨让他头疼的难以入睡,此时他闲的无聊只好拿起手机刷刷微博,可是过多久窗外的动静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寂静的夜里让这声音格外刺耳,他似乎听见了一个人呜呜叫声,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无数镜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把头探出了窗台。
这一眼他看见了一个强壮的家伙正捂着一个女人,起先这个女人还在拼命的挣扎但是很快女人便一动不动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目睹了一起凶杀案。
但是他不知道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因为接下来的一幕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男子从口袋中取出了一个工具包,打开工具包里面的手术刀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凶手拿起手术刀犹如庖丁解牛般把死者的脸给割了下来,他不敢继续往下看把身子蜷缩在床上,他的脑海之中一直是那凶手挥刀的动作。
第二天警察来了他们离开的也很快,这件事好像就没有发生过似得,但是他却真真实实的知道这件事就发生在他的身边。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子愈发压抑不住心里的恐惧,他开始不断的用酒精麻醉自己,整日醉醺醺的他也开始满嘴酒话,见人就说自己看见了凶杀案。
我听到这里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电影里的桥段,于是我便问蓓蓓:”你知道你这个同学住在哪吗?“
虽然我觉得蓓蓓这个同学的话可信度很低,但是现在案子毫无头绪我觉得只好去碰碰运气,万一这件事真的可以帮助到我们岂不是更好。
蓓蓓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可以带你去找我那个同学的邻居么?”
一开始的时候我很想拒绝蓓蓓,但是想到她万一生气不带我去那就不好了,于是我便说:”你带我去可以,但是你问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措辞。“
在蓓蓓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她口中的同学家,同学也很好奇蓓蓓居然真的对邻居说的话产生了兴趣。
咚咚咚,蓓蓓敲响了他同学邻居家的门,过了许久才有一个浑身酒味的家伙开门。他看见蓓蓓嘟囔着:”你这是找谁啊?“
”